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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我還用獸神戒修——”他話至一半,不知是突然反映過了什么,臉色變得煞白,“不是……”韋逸顫抖著手,開始掐算起來:“不對——不會的,一定是哪里錯了,明明才九十年不到,凌音和師傅還在等著我,不會的——”澤九反應過來,忙抬指測算,這才驚覺,此間歲月距他們離開竟然已經(jīng)過了八百八十九年——仙域一年,九幽十年!換句話說,圣境修士的壽命只有五六百年,凌音不可能還在,將近九百年的時間,經(jīng)歷了四十代人的九幽界,早已經(jīng)人事變換,這里已經(jīng)沒有還能記得他們的人了。“不會的——”韋逸突然抓住時柏的手臂,“老二……我要怎么辦?凌音……不會的……”韋逸臉色慘白,語無倫次地朝著時柏求助。時柏看著滿心絕望的韋逸,一時不知如何勸慰。澤九微微蜷起手指,誰也沒料到曾經(jīng)的仙寶紅利,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獸神戒,如今卻成為催命符,殘忍到讓人絕望。韋逸惶恐地抓著時柏∶“老二——我們?nèi)ゴ笱茏诳纯春貌缓?,咱們得找到凌音,她還在等著我們回去找她,太久了,我怕——她會生氣?!?/br>時柏看著無助絕望的韋逸,隨即點頭說:“好。”雖然不能使用瞬移,但幾個人的腳程不慢,到了大衍宗,這次他們沒有通傳,而是直接去往了由長老值守的天一樓,天一樓是經(jīng)閣所在,這里或許會有些線索。那長老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韋逸等五人,驚了一跳,但他見機得快,只是愣然了一會兒,便立時起身施禮:“幾位前輩造訪,不知所為何事,在下屈行,不知能否幫得上忙?”比起那小道士,這屈行長老從容淡定,舉止進退有度。韋逸直接問道:“我們想了解關于易水門的事情,你可有聽說過凌音仙子?”韋逸平素很講禮數(shù),鮮少如此急切,竟是招呼不打便直接入題。“易水門——”那屈行長老斂起眉仔細回想了一會兒,隨即搖搖頭,“這個在下不曾聽說過,不過修真界門派眾多,如果門派過小還未打出名號也是有可能的。”韋逸身體晃了晃,艷冠修真界的凌音仙子,和與靈毓門并稱的易水門怎么也不能說是沒有名號。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可笑了,怎么會……究竟為何會變成現(xiàn)今的模樣,到底哪里出錯了?“再早以前呢?”白遠問道。“真的不曾聽聞。”屈行搖搖頭,隨即又道,“但樓里有兩百年間關于各個門派的記載,前輩若是想看,我可以為前輩找來。”“只有兩百年?”澤九追問。屈行解釋道:“兩百多年前,大衍宗遭魔族重創(chuàng),仙家的簡書損毀了大半,留存下來的不多,大多都是功法玉簡?!?/br>“怎么會這樣?”韋逸面色惶然,凌音在哪?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竟然一點痕跡都留不下——屈行不知如何作答,這一行人的修為,他無法勘透,能躲過禁制守備直接找到這里,非是他可以對抗,以前根本不曾聽聞有這樣的人存在。時柏出聲道:“屈行長老不必驚惶,我們就是想找些東西,不知可否入樓內(nèi)一看?!?/br>“啊——”那屈行長老只猶疑了一瞬,便讓出身,“幾位請,如果需要在下幫忙,可以隨時召喚在下。”時柏點頭:“有勞屈行長老帶路。”那屈行愣了一瞬,便抬步先行引路,原本他是想等這些人進去后,遣人去通知掌門師兄,不想這人并不給他機會。這些人讀玉簡的速度嚇到了屈行,速度是和神識相關的,整一層簡書,五個人不過小半個時辰就查閱得差不多了,尤其是那位神色超然淡漠的白衣修士,竟是雙簡同看,速度更是其他人的幾倍。先看完的時柏問道:“還有嗎?”比起仙域這里的玉簡容量太小,這一屋子的東西看完也沒找到什么,只是了解了一些九幽界兩百多年來的變化。屈行忙回道:“包括游記、雜談、風景異志在內(nèi)的先前史料都在這里,余下的幾層都是功法、練氣秘籍以及丹方之類的書簡?!?/br>時柏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你覺得現(xiàn)今在世的老祖,有誰能知道五百多年前的事情?”如果凌音是壽終正寢,那么五六百年前應該還有關于她的一些消息。“這個……”屈行面帶難色,那就是快坐化的老祖了,他們也不見得知道,因為他便是其中的一份子。“有人來了。”澤九突然停下來,看向門口的方向。時柏也站起身:“既是我們失了禮數(shù),就去外面迎一迎?!?/br>時柏他們出去后,等了一會兒,才迎來七位圣境修士,為首的是一身著白底藍邊的長袍男子。見到時柏他們,那人神情明顯愣怔了一下,作為圣境后期的修為,整個九幽界,從未遇到過這種勘測辨識不出的修為。不過身為掌門卻也知道如何應對這種預料之外的事情,他恭敬地對時柏幾人施禮:“元啟長老卜算說今日會有貴客來訪,我等有失遠迎,還望幾位前輩不要見怪?!?/br>時柏回道:“無妨,是我等失禮,事出緊急,也請諸位見諒?!?/br>白遠出聲道∶“咱們就別客套了,說正事兒吧?!表f逸一直慘白著臉,這樣下去白遠怕韋逸再受不住,說著白遠示意站在一旁的屈行。屈行擦了擦額頭滲出的細汗,向前幾步,說道:“幾位仙師是想找尋關于易水門的消息,但樓里沒有記載,恐要追溯到五百多年前,不知掌門和幾位師弟可有人知曉?”七人面面相覷,最后俱是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凌音呢?你們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韋逸忙問道。“這個——”那掌門面色為難,隨即說道,“幾位仙師不必擔憂,我已經(jīng)遣人去找青祖,我想他應該會知道些易水門的事情,可否稍等片刻?!?/br>青祖?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卻也是唯一的希望。這些人的防備心很重,那位掌門說是卜算到他們回來,但連天衍老祖都測算不出來他們的事情,怎么會有人提前算出他們會來到此地?還有所謂的青祖,究竟是什么原因要提前請這位“青祖”來,也很值得探究。不過,絕對實力碾壓之下,他們倒也不怕這其中有什么算計。紅翎兒突然抬起頭,看向對面的空中,目光帶著一絲疑惑,只見一只青灰色的大鳥慢慢出現(xiàn)在視線中。伴著一聲鳥叫,那青灰色的大鳥舒展著巨大的翅膀沖著時柏他們而來。青鸞鳥——他們終于在九幽界見到了熟人。第157章晉江連載青灰色的大鳥在澤九時柏紅翎兒頭頂盤旋了許久才落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