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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私詭譎的后宮之中長大的胤禛如何看不出秀嫻與張嬤嬤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表面上看起來是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其實真正的目的卻是費盡心思、不遺余力的在他面前數(shù)落傅錦萱的不是。 胤禛只覺得秀嫻與張嬤嬤主仆二人一口一個奴婢的稱呼傅錦萱,實在刺耳至極。何況如今胤禛剛剛與傅錦萱重逢,尚未一嘗前世數(shù)十年等待的相思之苦,滿懷的歉疚與思念尚未來得及對傅錦萱傾訴,就有不長眼睛的可惡之人在他面前找傅錦萱的麻煩了,這讓胤禛如何能夠容忍? 胤禛深知按照傅錦萱的脾氣秉性,她絕對不會在剛剛的情形下對張嬤嬤說出那樣一番話來,只怕張嬤嬤適才所言大有不盡不實之處。 重生一世,胤禛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轉(zhuǎn)變了看待世事的看法。如今的胤禛覺得這世上其他人受些委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就是他所珍愛的傅錦萱這個女人絕不可以受半點委屈! 胤禛當(dāng)即沉下臉色,銳利的視線緩緩掃過秀嫻與張嬤嬤的面容,直將主仆二人看得心跳加快,臉上顯出不安之色,才冷哼一聲,沉聲言道:“爺?shù)故怯X得傅錦萱做得沒有半點錯處,她只不過是按照爺?shù)姆愿佬惺铝T了。不過是一頓家常便飯而已,哪里有這么多的規(guī)矩和講究?平白的倒人胃口!” 秀嫻見胤禛變了臉色,連忙起身請罪,“都是妾身教導(dǎo)無方,致使張嬤嬤口無遮攔,說錯了話,沖撞了爺!” 張嬤嬤更是跪在地上,連連向胤禛磕頭請罪。 眼見張嬤嬤已經(jīng)磕紅了額頭,胤禛才叫了起,又伸手虛扶了一下秀嫻,語氣略微緩和了一些,“福晉無需自責(zé),爺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并沒有責(zé)怪福晉的意思。福晉一向德行出眾,賢淑大度,將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前幾日,爺在珍寶齋訂了兩套上好的碧玉頭面,正適合伏天佩戴。等過幾日工匠做好了,爺便讓蘇培盛給你送過來?!?/br> 秀嫻心中一甜,淺笑道:“爺謬贊了!這都是妾身的份內(nèi)之事,當(dāng)不得爺如此稱贊!” 胤禛亦微笑著點了點頭,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對福晉說道:“福晉應(yīng)該知道爺一向不喜葷腥之物,然而據(jù)太醫(yī)所言,適當(dāng)用些葷食對爺?shù)纳眢w大有裨益。傅錦萱所做的膳食極對爺?shù)奈缚?,人也生得玲瓏剔透,極合爺?shù)难劬?。今日,爺便在此和福晉討了這個丫頭,讓她在爺?shù)纳磉呑鰝€一等侍婢,專司服侍爺?shù)娘嬍称鹁?。有她所做的美味膳食,爺一定會胃口大開,身體康健?!?/br> 5、心牽絆 … 烏拉那拉秀嫻聽聞胤禛所言,嘴角一抽,險些維持不住臉上優(yōu)雅得體的笑容,雙手不自覺絞緊了手中的菱紗繡帕,隨即回過神來,連忙松開了手上的力道,柔聲細(xì)語的開口勸道:“妾身原就覺得傅錦萱這個小丫頭十分招人喜歡,她能夠得爺?shù)难劬?,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只不過,傅錦萱那個丫頭雖然不錯,但畢竟是剛剛?cè)敫呐?,還不懂得府中的規(guī)矩。若是她行事魯莽而沖撞了爺,豈不是讓府中的下人們誤認(rèn)為妾身護著從娘家?guī)н^來的奴婢,有行事不公之嫌?如此一來,只怕日后妾身便難以令眾人心悅誠服,再難服眾了!依妾身所見,不如現(xiàn)將傅錦萱這丫頭留在妾身的院子里,由妾身親自調(diào)*教三五個月,再將她送到爺?shù)纳磉叿?,豈不更加妥帖?” 胤禛銳利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掃過秀嫻手中滿是褶皺的繡帕,不禁想起前世傅錦萱的死便與他這位表面上賢惠大度的福晉脫不了干系,因此自然不愿將傅錦萱放在烏拉那拉氏身邊。 胤禛皺了皺眉,語氣雖然柔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持,“福晉的好意,爺心領(lǐng)了。但近日天氣炎熱,暑氣難耐,早些將傅錦萱放在爺身邊伺候,也可令爺?shù)奈缚诤眯?。再者如今弘暉還小,最是需要額娘疼愛照顧的時候。福晉忙于照顧弘暉已經(jīng)十分辛苦,調(diào)*教婢女這等小事,就不必麻煩福晉費心了。日后傅錦萱跟在爺?shù)纳磉叄瑺斪詴狳c教導(dǎo),必不會讓她丟了福晉的臉面便是。” 胤禛已經(jīng)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秀嫻縱然心中再不愿意,也不好再出言拒絕,只好勉強忍著心中的酸楚,淺笑著點頭道:“爺所言極是。能夠得爺親自調(diào)*教,錦萱這丫頭的確是個有福之人。妾身這就命人將傅錦萱的隨身之物收拾好,只簡單囑咐那丫頭兩句話便讓張嬤嬤親自將人給爺送過去?!?/br> 胤禛沉吟片刻,擺手道:“也不必如此麻煩。等會兒爺回書房處理公務(wù)之時,便將錦萱一并帶走也就是了?!?/br> 胤禛語畢,又轉(zhuǎn)頭對身后侍立的蘇培盛吩咐道:“你現(xiàn)在便去小廚房將傅錦萱喚來,告訴她先不必忙著收拾打掃,讓她即刻到前院侍奉,爺和福晉有話要對她說?!?/br> 從小跟在胤禛身旁侍奉的蘇培盛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清冷的主子對一名女子如此上心。蘇培盛一邊恭敬的領(lǐng)命而去,一邊在心中暗自打算,等會兒見到傅錦萱,一定要恭恭敬敬、以禮相待。別看她如今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但是有四貝勒這樣寵著護著,只怕她做婢女的時間也不會太長。指不定哪日搖身一變,就變成自己的半個主子了! 今年才十八歲的蘇培盛早已經(jīng)是胤禛身邊最為信任的內(nèi)侍,貝勒府中上至福晉烏拉那拉氏,下至太監(jiān)婢女們,任誰見到蘇培盛,都不會隨意以小蘇子相稱,而是要親切和善的喚一聲蘇公公。 由于幼年的經(jīng)歷格外善于察言觀色的傅錦萱自然看出小廚房里的廚娘以及婢女們對于蘇培盛的敬畏有禮,再看蘇培盛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謹(jǐn)慎恭敬的模樣,心里不由得愈加不安,敏銳的預(yù)感到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在她意料之外的大事。 得知四貝勒與福晉召見,傅錦萱不敢有片刻耽擱,連忙用冷水洗了洗沾滿油污的雙手,理了理鬢角垂下的一小縷發(fā)絲,深吸了一口氣,腳步匆匆的跟隨著蘇培盛前往前院。 傅錦萱走進(jìn)前院正廳時,只見胤禛與烏拉那拉氏端坐在上首主位,周圍侍立的張嬤嬤與翠縷、翠墨等人皆低垂著頭,屏息斂氣、神色恭敬。 傅錦萱不禁有些緊張起來,連忙恭敬的向著胤禛與烏拉那拉氏行禮跪拜。未等烏拉那拉秀嫻開口,胤禛便溫和的叫了起。 “你今日的晚膳做得十分美味,很合爺?shù)奈缚?。爺已?jīng)向福晉要了你來身邊侍奉。你可愿意?” 聽了胤禛輕言細(xì)語的詢問,傅錦萱只覺得脊背上滲出點點冷汗,心道四貝勒這話問得也太過奇怪了些,什么叫做“你可愿意”?難道她一個小小的婢女,還能違背主子的心意,斗膽對貝勒爺說不愿意么? 然而事實上,傅錦萱心里還真就不怎么愿意。憑借女子敏感的直覺,傅錦萱模模糊糊的預(yù)感到胤禛今日的決定,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