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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養(yǎng)不善,只怕未來亦會有礙子嗣。 胤禛一想到傅錦萱竟然在他自以為周全的保護下遭了這么大的罪,心中不禁悔恨交加,對于下令責(zé)打傅錦萱的秀嫻更是充滿了憤怒與怨懟。 秀嫻被胤禛冰冷的目光刺得心中一痛,也顧不得跪得酸痛的雙腿,連忙解釋道:“傅錦萱竟然任由爺接觸牛痘漿此等不潔之物而不加勸阻,犯了侍候不周之過。妾身只是對她略施薄懲,也讓府中的奴才們引以為戒,盡心辦差?!?/br> 胤禛冷哼一聲,并未理會秀嫻的解釋,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奴婢們,“剛剛是誰動手打了傅氏板子?” 適才動手施刑的兩個嬤嬤早已經(jīng)汗?jié)褚卤?,此時聽聞胤禛冷聲質(zhì)問,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再不復(fù)剛才的半分神氣,顫抖著聲音回稟道:“是奴婢。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請貝勒爺恕罪!” 胤禛冷笑一聲,也不多話,只是懷抱著傅錦萱走到兩位跪在地上不住磕頭請罪的嬤嬤面前,抬起腳狠狠的踩向兩個嬤嬤的雙手,腿上發(fā)了力,只聽咔嚓幾聲脆響,竟是生生踩碎了兩個嬤嬤的手骨。 十指連心,手骨被生生踩碎,自然是撕心裂肺的疼。兩位嬤嬤不敢在胤禛面前放肆哭喊,以免為自己招來更大的禍患,卻依然忍不住疼痛發(fā)出低聲的呻*吟。 秀嫻只覺得胤禛當(dāng)著滿院奴才們的面前如此懲治對傅錦萱行刑的兩個嬤嬤,實在是生生打了她的臉,不禁氣得滿臉通紅,“爺這是何意?兩位嬤嬤縱然有錯,也是聽妾身的命令……” 秀嫻話尚未說完,便仿若被人忽然掐住脖頸一般生生頓住,只見胤禛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抬起了腿,干凈利落的踢向了兩位嬤嬤的頭。胤禛原本功夫便不差,如今又多了三世經(jīng)歷,對于穿越為特種兵時所學(xué)的一擊必殺記憶猶新,如今盛怒之下,竟然直接使了出來。兩位嬤嬤縱然身強力壯,終究也抵不過胤禛憤怒之下所下的殺招,本能的想要側(cè)開頭躲避,卻如何來得及,于是被胤禛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踢中頭部,頓時當(dāng)場斃命。 傅錦萱并未想到胤禛會因為她受傷而發(fā)這么大的火氣,甚至親自動手直接處死了仗責(zé)她的兩位嬤嬤,傅錦萱心中震動之余,也不禁有些害怕,更是不敢抬頭看那兩位嬤嬤的尸首一眼,微微顫抖的身子越發(fā)縮進(jìn)胤禛的懷抱中,蒼白的小臉兒貼著胤禛寬厚的胸膛,聽著胤禛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一顆慌亂不安的心卻奇異的漸漸平靜下來。 院子里的奴才們見胤禛竟然直接踢爆了兩位對傅錦萱動手的嬤嬤的頭顱,取了她們的性命,頓時嚇得面色慘白、渾身顫抖。剛剛在行刑時負(fù)責(zé)按住傅錦萱的兩名婢女已經(jīng)嚇得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從未見過此種血腥場面的秀嫻也被嚇得兩腿發(fā)軟,卻依然勉強挺直脊背,維持著身為嫡福晉的尊嚴(yán)與顏面。 胤禛用幽暗的眼眸冷冷睥睨秀嫻片刻,冷哼一聲,懷抱著傅錦萱徑直離去。 17、醫(yī)傷口 … 胤禛不顧貝勒府內(nèi)奴仆們異樣的目光,竟是一路抱著傅錦萱回了書房,輕柔的將傅錦萱放在窗邊的美人塌上,并且小心的將她翻轉(zhuǎn)過來,以免碰到她身上的傷口弄疼了她,并且吩咐蘇培盛即刻準(zhǔn)備洗浴的熱水以及更換的干凈衣裳。 蘇培盛手腳極為麻利,很快便準(zhǔn)備好了胤禛吩咐的東西。正當(dāng)蘇培盛想要詢問自家主子是否需要兩位近身侍婢碧蘿與紫嫣前來侍奉的時候,胤禛卻是擺了擺手,沉聲吩咐蘇培盛退下。 蘇培盛心中一驚,看來,主子是要親自為傅姑娘收拾敷藥了!蘇培盛想到傅錦萱此時身上的情形,一想到小有潔癖的主子竟然可以為了傅姑娘做到這一步,心中更覺得暗自驚奇。 蘇培盛剛剛退至門口,又聽得胤禛吩咐道:“去請劉御醫(yī)來府中一趟吧。記住,是劉聲芳劉御醫(yī)。在太醫(yī)院說話的時候要有分寸,不要提及府中的病患是何人?!?/br> 蘇培盛心中一震,忍不住小聲提醒道:“啟稟主子,劉御醫(yī)是皇上的專屬御醫(yī),除了皇上以外,一向是不給宮中的其他貴人看診的?!?/br> 胤禛瞥了蘇培盛一眼,淡淡的吩咐道:“這些事情還需要你來告訴爺不成?讓你去請你便去請,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 胤禛微微停頓片刻,目光微閃,“這劉御醫(yī)多半是請不來的。最后無論是哪位太醫(yī)來都好,你只管直接將他帶到書房門口便是。按照規(guī)矩先行通傳,等爺應(yīng)允之后再將太醫(yī)帶進(jìn)來。” 蘇培盛一項聰明伶俐,心眼頗多,否則也不會被胤禛看中,留在身邊伺候。然而,此時此刻,蘇培盛亦猜不透自家主子非要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究竟是何用意。心中即使暗自為了那位玲瓏剔透的柔婉佳人捏了一把冷汗,蘇培盛卻依然不敢再多問半句,只能恭敬的弓著腰身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辦差去了。 當(dāng)書房內(nèi)只剩下傅錦萱與胤禛兩個人的時候,胤禛才憐愛的摸了摸傅錦萱蒼白的臉頰,柔聲道:“萱兒莫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萱兒好。萱兒可信我?” 傅錦萱輕輕握住胤禛輕撫著自己臉頰的右手,唇角微揚,溢出一抹柔婉的淺笑,“奴婢自是相信爺?shù)模斎羰窍胍阌嫽蚴桥门?,不必如此大費周折,更不需要在無人之時依然對奴婢如此關(guān)心?!?/br> 胤禛微微頷首,也不再多做解釋,直接動手解開了傅錦萱旗裝上的盤扣,欲為其解下衣衫。 傅錦萱蒼白的臉上立時浮上兩朵粉紅色的霞云,微微向后一縮身子,小聲懇求道:“爺不必親手為奴婢做這些事情,奴婢如何承受得起!奴婢自己來就好!” 胤禛低聲輕笑起來,揶揄的瞥了傅錦萱一眼,“你身上哪里是我沒有看見過的?反正日后遲早也要適應(yīng)有我相伴的日子,現(xiàn)在開始慢慢習(xí)慣也好!” 傅錦萱心中一動,卻是慢慢放軟了身子,由著胤禛為她褪下層層衣衫,露出血rou模糊的傷口。 盡管胤禛十分小心,然而當(dāng)覆在傷口上的衣裳被褪下之時,依然牽動了傅錦萱身上的傷口,又是一番疼痛折磨。然而,倔強執(zhí)拗的傅錦萱竟是默默的咬緊牙暗自撐著,即使再次疼出了一頭冷汗,卻依然沒有落下半滴眼淚。 胤禛用干凈的布巾沾了溫水,輕柔的為傅錦萱擦拭了臀上與腰間的傷口,而后又為她涂抹了上好的傷藥,直接將康熙所賜的一整瓶治療外傷的靈藥用盡了也未覺有絲毫可惜之處。 由于胤禛為傅錦萱所用的藥極好,因此,不過片刻,傅錦萱便覺得傷口上傳來清涼之感,火熱的刺痛明顯的消減了許多。然而,當(dāng)外傷的疼痛減弱以后,傅錦萱尚未來得及松一口氣,便感到小腹處傳來的刺痛越發(fā)明顯了起來。 剛才兵荒馬亂的,又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