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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但是,短暫的癡迷必然比不上真實可感的溫暖與慰藉。等一會兒軟玉溫香抱滿懷,朕就不信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依舊可以無動于衷!” 第31章 身世迷 在康熙的命令下,胤禛頗為無奈又喝了一碗劉聲芳親自煎好的據(jù)說有大補之效的中藥湯子,隨即被李德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到了位于乾清宮西側(cè)的養(yǎng)心殿西暖閣內(nèi)。 再次走入自己曾經(jīng)居住了十三年的養(yǎng)心殿,胤禛不由得回想起他那跌宕起伏的一生與三次匪夷所思的穿越,心中自然涌起萬千思緒,然而思及自己再次走入養(yǎng)心殿的契機竟然是因為如此尷尬之事,胤禛覺得好笑之余,又不免感到有些無奈。 此時的養(yǎng)心殿西暖閣還遠不如胤禛在位時那般華貴典雅,然而胤禛對于這間自己曾經(jīng)在此批閱了四萬余件奏折的西暖閣還是有些留戀之意的。然而,只要一想到等一會兒將在西暖閣里發(fā)生的事情,胤禛心中便像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 正在胤禛皺眉沉思之際,一名身著淺碧色宮裝的宮女邁著細碎的步子輕輕的走了進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胤禛腳邊,向胤禛行禮,頭低低的垂著,露出的一截脖頸細膩白皙,極為誘人?!芭拒憬o四阿哥請安?!甭曇羧氤龉赛S鸝,語調(diào)婉轉(zhuǎn)纏綿,竟有些說不清的曖昧意味夾雜其間。 胤禛依舊皺著眉頭,沉聲對茗香吩咐道:“平身吧。” 茗香裊裊挪挪的站起身子,嫵媚的大眼睛極快的瞥了胤禛一眼,隨即又臉紅的低下頭去,白皙的俏臉上漸漸染上了甜美的粉紅色。 這名宮女的容貌清新秀美,的確有幾分小家碧玉的風姿,然而在胤禛心中,卻無法引起一絲一毫的漣漪。 茗香見胤禛沉默半晌卻不發(fā)一言,不禁漸漸有些不安起來。然而思及李德全適才囑咐她的那些話,想到事成之后她便可以名正言順的作為皇上親自賜給四阿哥的女人跟隨四阿哥回府,從此以后,她便是四阿哥名正言順的女人,再不濟至少也能得一個格格的封號,今后,她便是四貝勒府的正經(jīng)主子,再也不用去做那伺候人的卑賤的小宮婢,茗香便覺得欣喜不已,心里亦多了幾分勇氣,決定要賭上一次,竭盡所能給自己爭一個錦繡前程。 想到此處,茗香鼓起勇氣,伸手慢慢解開自己領(lǐng)口處的盤扣,緩緩的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只剩下一個輕薄的粉紗肚兜,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豐滿的身姿妖嬈魅惑。茗香跪在胤禛腳邊,仰起頭害羞的望著胤禛,輕聲道:“讓奴婢伺候爺安寢……” 眼見茗香白皙的玉臂就要纏上胤禛的雙腿,胤禛猛然站起身子,躲開了茗香的碰觸,“你回去吧,爺不需要你伺候。” 茗香驚訝的望著胤禛,隨即委屈的落下了眼淚,梨花帶雨的哭道:“四阿哥有命,奴婢本該遵從。奈何皇命難為,皇上命奴婢前來侍奉四阿哥,倘若奴婢得不到四阿哥的歡心,一定會被皇上處死的!奴婢父母早亡,家中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等著奴婢照顧。若是奴婢死了,奴婢的弟弟必定會淪為孤苦無依的孤兒,他要怎么生活下去呢?請四阿哥開恩,憐惜憐惜奴婢吧!” 胤禛神色一動,凝視著茗香蓄滿淚水的眼眸,皺著眉頭詢問道:“你也有一個弟弟?他多大年紀了?可曾讀過書?” 茗香見胤禛竟然問起她的弟弟,不禁一陣心虛。她如今父母尚在,且家中只有一位兄長和兩個meimei,又哪里來的弟弟?她剛剛之所以如此說,完全是按照李德全的提點行事,在迫不得已之時放手一搏,拼盡全力以求抓住胤禛的心。 胤禛見茗香眼神閃爍,便已經(jīng)猜到了真相,不禁暗自慨嘆皇阿瑪真是用心良苦,竟然命茗香謊稱自己有著與傅錦萱相似的身世,以博取他的憐惜之情。因此對于茗香裝腔作勢的回答,胤禛只覺得萬分厭惡。 胤禛緩步踱至窗口,望著窗外躬身而立的小太監(jiān)的身影,垂下眼簾,掩去眼中一閃而過的利芒,輕聲嘆了一口氣,對茗香說道:“你還是下去吧?;噬先羰菃柶?,你便如實回稟就好,只說是我因為不喜歡你,才將你趕了出去。這樣,或許你還可以留下一條性命回去見你的弟弟。倘若你再執(zhí)迷不悟,堅持要留在此處,只怕真的就要斷送了一條小命了?!?/br> 茗香被胤禛說得有些心動,然而想到李德全對她提及過的獎賞,又如何能夠舍得近在眼前的榮華富貴? 茗香深吸一口氣,傾身撲上前去抱住了胤禛的大腿,故意用自己豐滿柔軟的胸口在胤禛的腿上磨蹭,“奴婢是心甘情愿伺候爺?shù)?,請爺憐惜……” “??!”正在永和宮的小廚房里忙著為十四阿哥準備晚膳的傅錦萱忽然沒來由的心中一慌,手中鋒利的廚刀一偏,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傅錦萱連忙將流血的手指含入口中,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暗想自己如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切一些白菜絲都會切到手指! 在傅錦萱身旁忙碌的李大娘連忙湊過頭來看了看,嘖嘖的感嘆道:“瞧著白嫩的小手,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就連我這老婆子看著都覺得心疼呢!好在傷口不深,我的屋子里還有一些傷藥,我這就去給你取來,趕緊抹上一些就不疼了!” 李大娘放下手中的活計,腳步飛快的取來了一小盒傷藥,仔細的用手指尖挑出一點兒,小心翼翼的為傅錦萱抹在傷口上。 “這可是我那在鏢局當鏢師的小兒子特意拿來孝敬我的,最是適合醫(yī)治外傷的。若不是我與你投緣,看你也對脾氣,我還舍不得拿這藥出來給你用呢!” 旁邊正在炒菜的孫大娘嘻嘻一笑,故意沖著傅錦萱眨了眨眼睛,眉飛色舞的感嘆道:“錦萱這樣水靈懂事的小姑娘,誰看了會不喜歡?就連我這一向挑剔之人都喜歡得緊呢!只可惜我這輩子沒福氣,只生了三個女兒也沒等來一個兒子。如若不然,我還想讓錦萱給我做兒媳婦呢!不過錦萱,你可要小心嘍,李婆子家那位當鏢師的小兒子可還沒娶親呢,偏偏李婆子近來又對你這般好,小心她別有居心,暗地里算計你的終身大事呢!” 李大娘狠狠的瞪了孫大娘一眼,嗔怪道:“你這貧嘴貧舌的老婆子切莫亂說,錦萱一向臉皮薄,等一會兒又該不好意思了!更何況,像錦萱這樣好的姑娘,一看便是有福之人,注定是該嫁于一位體面的夫君享福的。我家那小子雖然也不錯,但卻也是配不上人家錦萱的!” 傅錦萱雖然也想為自己解釋幾句,然而卻忽然覺得身上陣陣發(fā)冷,從傷口處傳來的刺痛愈加強烈,隨即轉(zhuǎn)為酥麻之感,不過片刻功夫,竟然連半邊身子都沒了知覺。傅錦萱暗道不好,腦海中忽然閃過一抹光亮,只覺得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胸口陣陣發(fā)悶,剛剛還透著紅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