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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額頭以示歉意。 胤禛想到宋芷蘭放肆的行徑,深邃的鳳眸之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然而為了不驚嚇到懷中的佳人,依然用低沉輕柔的聲音詢問道:“后來呢?萱兒究竟看到了什么?” 傅錦萱身子一震,蒼白的俏臉上顯出一抹尷尬,喃喃低語道:“妾身看見宋格格赤*裸著身子,不停的在爺?shù)纳砩吓砼とァ?/br> 胤禛瞳仁一縮,瞬間變了臉色,雖然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然而再次開口之時依然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那時候,我可有……可有被宋氏所惑?” “那倒是沒有……”傅錦萱輕輕搖頭解釋道:“只不過,爺?shù)姆磻?yīng)也略微有些奇怪。按理說,既然宋格格已經(jīng)衣衫盡褪,爺無論如何也該有些反應(yīng)才是。但是,妾身卻發(fā)現(xiàn)爺?shù)纳碜泳谷粚趁恼T人的宋格格沒有絲毫反應(yīng),實在讓妾身有些擔(dān)憂?!?/br> 傅錦萱勉強壓下心中不斷翻涌的笑意,面上卻依然滿臉惆悵的仰頭凝望著胤禛的眼睛,極為認(rèn)真的詢問道:“爺?shù)纳碜訜o事吧?是否需要請一位太醫(yī)來為爺仔細(xì)診診脈?就連宋格格在離去之時都忍不住一直偷瞄著爺?shù)南?身,面上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呢!至于妾身嘴唇上的傷口,是妾身自己不小心咬破的。爺是知道的,妾身在難過與不安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咬著自己的嘴唇?!?/br> 傅錦萱心中暗想,胤禛身為皇子,最無法忍受的便是被自己后院的女人下藥算計。經(jīng)過此事之后,無論胤禛之前對宋芷蘭有多少感情,只怕從今而后胤禛都不會重新寵愛宋芷蘭了。 傅錦萱此時只顧著暗自慶幸胤禛在得知宋芷蘭對他下藥及謀算以后,應(yīng)該再也不會對這個有著神秘力量的宋芷蘭動心用情,卻沒有仔細(xì)想想清楚為什么她會如此在意胤禛是否會寵愛宋芷蘭。 只可惜,傅錦萱只顧著暗自竊喜,卻沒有注意到她適才所言對于男子而言會產(chǎn)生怎樣的影響。試問天下間有哪個男子可以忍受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誤認(rèn)為身體有礙、有心無力? 原本胤禛在聽到他并未與宋芷蘭纏綿歡好的時候,心中著實是松了一口氣的,然而一想到傅錦萱剛才竟然用無比憂慮的目光望著他,小聲詢問是否需要請?zhí)t(yī)前來為他診脈的時候,胤禛便覺得心氣不順、懊惱不已。 胤禛瞇著雙眼凝視了傅錦萱片刻,忽然淺笑著翻身壓在了傅錦萱的身上,低聲輕笑道:“萱兒可是擔(dān)心我的身子?如此看來,昨晚我還是沒有讓萱兒充分認(rèn)識道我的體力??!既然如此,我現(xiàn)在便讓萱兒重新好好體會一番,我的身子究竟是否虛弱到了需要請?zhí)t(yī)前來診脈的程度!” 傅錦萱驚訝的望著胤禛,恍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一番話似乎已經(jīng)極大的刺激到了面前的這位大男人。然而傅錦萱聞著宋芷蘭在胤禛身上留下的若有似無的脂粉香氣,心中依舊忍不住涌起一陣厭惡。 昨夜為了幫助胤禛解除藥力,勉為其難也便罷了,而今既然胤禛已經(jīng)祛除了藥效,神清氣爽并無大礙,傅錦萱自然不愿繼續(xù)委屈自己。 傅錦萱一邊推拒著胤禛,一遍將頭轉(zhuǎn)向一側(cè),低聲懇求道:“請爺先行沐浴,之后妾身在伺候爺可好?爺?shù)纳砩嫌兴胃窀窳粝碌南銡狻?,不喜歡……” 胤禛微微一愣,隨即仔細(xì)聞了聞自己身上,果然發(fā)現(xiàn)出了傅錦萱獨有的清淡體香以外,還有著一股陌生的脂粉香氣。 胤禛揣摩著傅錦萱的心思,心中頓時覺得愧疚不已,正欲開口道歉之時,卻聽傅錦萱落寞的開口懇求道:“妾身不敢奢望爺從此之后只專寵妾身一人,但是,妾身希望至少在桂華苑里,爺只有妾身一個女人……妾身希望,至少在桂華苑中,只有爺和妾身的孩子們?!?/br> 胤禛見傅錦萱終于對他起了獨占的心思,甚至?xí)驗樗c宋芷蘭親熱而吃醋,心里頓時涌起一陣陣滿足與欣喜,低頭在傅錦萱的唇瓣上輕輕印下一吻,柔情滿溢的雙眸深深的凝望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保證道:“萱兒放心,從今而后,無論何時何地,今生來世,我都只會親近萱兒一個女人。也只有萱兒,才能為我生兒育女,與我相攜白首,共度一生。” 第72章 驚胎夢 胤禛安撫了傅錦萱以后,便開始雷厲風(fēng)行的調(diào)查滿月宴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胤禛分別找來蘇培盛與桂華苑中侍奉的奴婢們逐一單獨問話調(diào)查,沒有花費太多功夫便已經(jīng)拼湊出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實。 由于蘇培盛與桂華苑中的下人皆為胤禛的心腹,胤禛對于他們的信任甚至超過對于后院大多數(shù)女子的信任,因此,胤禛對他們的供詞十分信任。尤其經(jīng)過胤禛的仔細(xì)分辨,這些奴才們所說的供詞不禁能夠彼此對應(yīng),而且前后并無矛盾之處,因此,胤禛便更加認(rèn)定了宋芷蘭居心叵測,不僅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來誤導(dǎo)他,更加使用了某些不知名的利害藥物致使他產(chǎn)生幻覺,將她誤認(rèn)為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疼寵的傅錦萱,甚至將這個滿腹詭詐心機的女子拉到桂華苑中,險些直接寵愛了她。 若非他已經(jīng)在前世數(shù)十年的相思煎熬中,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皆養(yǎng)成了對于傅錦萱的依戀,很難對其他女人產(chǎn)生興趣,只怕宋芷蘭的目的還真有可能會得逞。 胤禛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傅錦萱的臥房與床榻上與宋芷蘭糾纏不清便覺得煩惱不已,總覺得是自己一時不查,竟然著了別人的道,令傅錦萱?zhèn)碾y過。胤禛越看越覺得那張已經(jīng)被宋芷蘭玷污的床榻骯臟惡心,于是干脆命人為傅錦萱重新?lián)Q了一張上好的黃花梨木制成的精美床榻。 胤禛為了表達(dá)對傅錦萱的歉意與忠誠,甚至不惜使出苦rou計討好美人,特意在傅錦萱面前沐浴,并且用力的擦洗身上的肌膚,不斷的保證要將從宋芷蘭身上沾染的脂粉香氣清洗得一干二凈,甚至連她摸過的皮膚也要仔細(xì)擦洗一番,一直到皮膚被搓得通紅也不愿意停手。最后還是在傅錦萱心疼不已的勸說之下,胤禛才終于停了虐待自己的雙手,并且用委屈的小眼神望著傅錦萱,伸手指著胸前有兩處搓破皮的地方,低聲喊疼,著實令傅錦萱大開眼界之余,又深感無奈。 傅錦萱所料不差,整件事情中胤禛最為厭惡的便是宋芷蘭竟敢對他下藥,尤其是那種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迷藥,讓他險些認(rèn)不清何人才是他心愛的女人!更何況,胤禛事后找來可靠的太醫(yī)為自己診脈,卻未能查出他體內(nèi)究竟中了何種藥物,這讓胤禛對宋芷蘭更加起了戒備之心。 畢竟,宋芷蘭的藥物功效如此神奇,卻又如此令人防不勝防。倘若這個心思詭詐的女子下一次對他不滿,直接對他用了致命的毒,那他可真是貽笑大方,活了幾輩子竟然栽在了一女人的手里。 胤禛將宋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