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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死之前,還在地上留了血書,稱自己心中有愧,對不起二阿哥,又說自己乃是被逼無奈才會聽從熹側(cè)福晉的擺布,在海棠糕中下毒謀害二阿哥的。 胤禛看著趙嬤嬤留在地上的血書,恨得目眥欲裂,立即派出親信侍衛(wèi)詳查趙嬤嬤的家人。 趙嬤嬤的男人是四阿哥府上一個極為老實的下人,家中還有一個十二歲的女兒以及一個與弘昐年級相仿的小兒子。趙嬤嬤的家人一口咬定稱半個月前一向健康的小兒子便得了怪病,身子越來越虛弱,如今只能躺在床上靜養(yǎng),又說趙嬤嬤最近似乎找到了解救小兒子的方法,卻又時常悶悶不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然而昨天夜里,趙嬤嬤卻忽然趕回家中,送來了一包上好的藥材,說是只要小兒子喝了這幾副藥,便可以痊愈了??墒巧形磥淼眉盀樾鹤佑H手煎藥,趙嬤嬤又以府中有要事為由匆匆忙忙的趕了回去。沒想到這一去,竟成永訣。 胤禛看著侍衛(wèi)們從趙嬤嬤家中搜出來的那包藥材,包著藥材的紙上除了藥香以外,竟然還隱隱有著一絲若有似無卻又極為熟悉的香氣。這個熟悉的味道,竟然像極了傅錦萱身上清雅迷人的體香。 “好!好!好!”胤禛連道了三聲好,然而低沉狠厲的聲音卻令人不寒而栗,如刀鋒一般凌厲的目光看得周圍侍立的蘇培盛等人膽戰(zhàn)心驚。 無論其他奴才心中做何感想,蘇培盛心里是萬萬不會相信那個淡雅聰慧的熹側(cè)福晉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他更加不會相信自家那位恨不得將熹側(cè)福晉寵上天去的主子爺會懷疑熹側(cè)福晉的清白。 真真是天大的笑話,熹側(cè)福晉不僅位份比李側(cè)福晉要高上一層,就連所生的一對雙胞胎小阿哥都比李側(cè)福晉所出的病秧子似的二阿哥更受四阿哥的寵愛。熹側(cè)福晉如今根本不需要主動出手對付二阿哥,二阿哥亦不會成為三阿哥與四阿哥的威脅。更何況,熹側(cè)福晉就連后院女子十分看中的四阿哥的寵愛,似乎都不甚在意,又其會將心思花在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上,平白的給自己與兩個小阿哥惹來無數(shù)麻煩呢? 胤禛垂眸默然片刻,也不提包著藥材的紙上有傅錦萱體香一事,只是沉聲詢問李婉兒對此時有何看法。 李婉兒咬著蒼白的嘴唇,漸漸紅了眼眶,水潤的眸子里顯出一抹委屈與嫉妒,卻依然輕聲開口回答道:“雖然此事看上去似乎與熹側(cè)福晉有著極大的關(guān)聯(lián),然而,妾身卻相信這件事情與熹側(cè)福晉無關(guān)?!?/br> 胤禛微微一愣,銳利的鳳眸凝視著李婉兒的眼睛,“哦?這倒讓爺有些意外了。爺還以為,你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埋怨熹側(cè)福晉呢……” 李婉兒輕嘆一聲,緩緩搖頭道:“妾身雖然十分嫉妒深受爺疼寵的熹側(cè)福晉,對她也并不算喜歡,然而,妾身始終相信熹側(cè)福晉根本不會下毒謀害弘昐。因為……從小體弱多病的弘昐根本不會對熹側(cè)福晉所生的三阿哥與四阿哥造成任何威脅,熹側(cè)福晉即使要為自己的兒子們鋪路,也犯不著對弘昐下手。” 胤禛默然片刻,淡淡的瞥了李婉兒一眼,“你能夠說出這番話,倒是有些令爺刮目相看了。” 第九十章 李側(cè)福晉海棠院中鬧出這么大的響動,桂華苑中的傅錦萱亦有所耳聞。傅錦萱原以為胤禛會對她說起此事,或是對她抱怨幾句,然而讓她深感意外的是胤禛雖然每晚依舊返回桂華苑與她同榻而眠,卻從不曾對她說起半句有關(guān)弘昐險些中毒遇害一事。 胤禛不提,傅錦萱也便當(dāng)做不知道這件事情,每日依舊在桂華苑中守著弘時與弘歷兩個小阿哥,悠閑自在的過自己的小日子。胤禛盡管不愿主動提及后院之中這些腌臜的事情令傅錦萱心煩,然而眼看著這個自己捧在手心里嬌寵著的小女人竟然眼看著自己愁眉深鎖也沒有半句疑問或安撫之言,心中亦不免有些個不是滋味。 這些日子以來,胤禛由于心情煩亂,因此難免有些胡思亂想,再看傅錦萱疼寵弘時與弘歷的模樣,心底深處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與不安,直覺的認(rèn)為傅錦萱深愛兩個小阿哥遠(yuǎn)勝于他這位名正言順的夫君。 按照胤禛以往的脾氣秉性,若是心中對自己的女人有所疑慮,或者直截了當(dāng)詢問個清楚明白,或是干脆放棄疏遠(yuǎn)再不理會,總之絕對不會讓自己這般有苦難言、左右為難。然而如今面對早已經(jīng)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寵的傅錦萱,胤禛反而有些束手束腳,不知應(yīng)該如何解開彼此之間的心結(jié)。 正是因為太過在意,因此才會越發(fā)小心翼翼,不敢輕易踏出這一步,生怕貿(mào)然做出的決定會生生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甚至于彼此之間劃出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天塹。 胤禛雖然不敢相問,又被心中的疑惑憋得難受不已,再看傅錦萱臉上清淺淡雅的笑紋,心里越發(fā)梗堵得難過。明明這個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為什么他總是覺得她的心遠(yuǎn)在天邊,自己想要遠(yuǎn)遠(yuǎn)觀望亦不可得,更遑論碰觸親近她的真心! 既然不能相問,胤禛心中的懊惱總要通過其他渠道宣泄出來。于是,傅錦萱發(fā)現(xiàn)胤禛近些日子于床笫之間變得更加勇猛,每每總要纏著她盡情纏綿,直到逼出她的眼淚,聽到她聲聲暗啞低泣的請求,胤禛才會略微緩和了動作,卻依然要壓在她的身上,與她緊密貼合,直到耗盡她最后一絲體力,才會將頭靠在她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沉沉睡去網(wǎng)游煉藥師。 縱使溫柔可愛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傅錦萱接連忍耐了幾日,實在受不了胤禛陰陽怪氣的臉色,決定好好的與胤禛談一談。 于是,當(dāng)晚胤禛正打算要在床榻之上可勁兒折騰傅錦萱的時候,卻見衣衫半褪的傅錦萱露出一抹極為曖昧的淺笑,纖柔的身子如同云朵一般輕飄飄的翻到了他的身上,清澈澄碧的杏眼之中光華流轉(zhuǎn),配上唇邊那抹輕柔至極的魅惑淺笑,竟有著平日里極為罕見的嫵媚風(fēng)情。 胤禛愕然片刻,尚未回過神來,便見傅錦萱一邊慢條斯理的解著胤禛衣袍上的盤扣,一邊柔聲淺笑道:“爺今日便讓妾身一回,讓妾身好好伺候爺,可好?” 胤禛望著傅錦萱勾人的模樣,一顆心如同被調(diào)皮的小貓用毛茸茸的爪子時輕時重的撩撥一般,頓時覺得心癢難耐。 胤禛愣然片刻,方才輕輕咳嗽了一聲,連道了兩聲“好”字。廢話,這種時候當(dāng)然要回答“好”啦,這樣一等一的美人兒臉上帶著媚人的嬌笑邀寵求歡,偏巧又是自己心儀的女人,試問天下間有哪個男人會忍心拒絕美人的心意呢? 由于傅錦萱于床笫之間極少主動,因此此幅水乳*交融,更讓胤禛覺得妙不可言,竟是比之以往他高歌猛進、大刀闊斧的歡*愛更多了幾分意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