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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血脈,又對身上留有這個男子血液的孩子疼若至寶、愛逾生命,那么,這個女子想必是對這個男子一往情深、愛入骨血,方才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吧。” 李婉兒說道此處,雖然臉上依舊帶著清淺的笑容,然而眼中卻已經(jīng)逐漸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卻強自忍耐著并未讓眼中的淚水滑落下來,這幅既脆弱又堅韌的模樣,倒是頗有些動人之處。 胤禛眼神復雜的望著李婉兒,卻沒有如同李婉兒期待的那般將她擁入懷中悉心安慰,只是語含歉意的低聲說道:“爺辜負了你的一番情意,你心中有怨,爺可以理解。只是,你不要埋怨福晉,此事與她無關,是爺不愿親近除了她以外的其他女人?!?/br> 李婉兒望著胤禛匆忙離去的背影,默默的出了片刻神,方才輕聲感嘆道:“真不知那個女人上輩子積了什么功德,竟然此生不費吹灰之力便輕而易舉的得到了爺?shù)恼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既羨且妒……” 第九十六章 暮春四月,春暖花開、草長鶯飛,康熙不由得心情大好,遂決定于五月初帶領諸位皇子巡幸塞外。為了日后前往塞外巡視與圍獵之時行住便利,康熙特下旨命人于熱河修建避暑山莊,為每年秋狝駐蹕行宮。 此次巡幸塞外,康熙除了命三阿哥胤祉、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佑等幾位阿哥留于京城以外,特命太子胤礽、大阿哥胤褆、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禎、十六阿哥胤祿、十七阿哥胤禮、十八阿哥胤祄隨駕。 傅錦萱本不愿意離開弘時與弘歷兩個小阿哥,然而卻被胤禛一句圣命難為給堵的啞口無言,卻是不放心將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留在府中,悶悶不樂了好些天。胤禛看得既心疼、又無奈,又不忍心責怪傅錦萱,只得輕言細語的好生相勸,不停的保證自己已經(jīng)命武藝高強的親信侍從貼身照顧保護兩個孩子,務必做到寸步不離,絕對不會讓兩個孩子少半根頭發(fā),傅錦萱才在胤禛的勸說下逐漸緩和了臉色,重展歡顏。 當著弘時與弘歷兩個小阿哥與一眾奴才們的面,胤禛自然無法如何懲治傅錦萱,然而若要讓小心眼兒的胤禛咽下這一大口格外酸澀的干醋,輕飄飄的揭過此事,胤禛如何甘愿。待到夜間,胤禛竟比往昔格外勇猛,強健的身子緊緊的將傅錦萱瑩白如玉、嬌嫩香馥的嬌軀壓在身下,有力的大掌緊扣著傅錦萱的纖腰,猛烈的索取幾乎令她直接暈厥過去。 待到風停雨歇之時,天際都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傅錦萱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胤禛折騰得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一般,就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困倦得睜不開雙眼,只想就這樣直接睡過去,萬事不管了,縱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她睡飽了以后再說。 胤禛雖然今晚折騰得有些過了些,卻由于精神亢奮與心情愉悅,并未感覺有半分疲憊。胤禛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被自己累得慘兮兮的模樣,望著自己剛才在親熱纏綿之時刻意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上留下的痕跡,胤禛心里忽然涌起奇異的滿足。 胤禛見傅錦萱已經(jīng)目光迷離、昏昏欲睡,忽然心中一動,將傅錦萱汗?jié)竦娜彳浬碜泳o緊的攬入懷中,低下頭,薄唇貼在傅錦萱的耳邊,低聲詢問道:“萱兒心中……究竟是弘時與弘歷重要,還是胤禛更為重要?” 原本已經(jīng)快要睡著的傅錦萱聽聞胤禛此言,心中無奈至極。若非幾世相處使得傅錦萱對于胤禛十分了解,傅錦萱幾乎都要以為胤禛是其他人假扮的了! 傅錦萱心中不免暗自疑惑,她這位嫡福晉做得是有多么差勁兒?竟然讓一向威嚴自信的胤禛如此沒有安全感? 再者,諸如此類爭風吃醋的問題,不是應該由女子向男子提出,才比較正常的嗎?若非害怕等一會兒收不了場,傅錦萱還真有些想要大膽的捏住胤禛的臉頰好好的問一問,他一個大男人總是向她問起這些女人們喜歡問的不著邊際的問題,真的好嗎? 想到此處,傅錦萱索性放軟身子,任由自己被盤旋不去的睏意所俘獲,欣然進入了夢鄉(xiāng)。這么難回答的問題,還是留給胤禛自己想去好了。否則,這個自己貌似怎么回答都不討喜的問題,還真是有些讓人為難呢! 胤禛也知曉自己適才將傅錦萱累得夠嗆,此時見傅錦萱尚未聽清楚自己的問題便沉沉睡去,心里雖然有些憋悶,但卻又有著一股莫名的輕松與竊喜。 胤禛瞪了傅錦萱半晌,臉上接連閃過懊惱、慶幸、自豪、憐愛等種種情緒,最后皆化為纏綿入骨的一往情深,深邃的鳳眸之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暗夜的天幕上點綴的繁星點點。 胤禛雖然沒有得到自己心滿意足的答案,卻依然沒有影響到他的愉悅心情。許是由于心情暢快之故,盡管胤禛只擁著傅錦萱睡了小半個時辰便起身梳洗更衣,準備前往宮中參加早朝,然而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疲憊之態(tài),依舊精神抖擻、神采奕奕令人羨慕。 自從對傅錦萱存了獨占的心思以后,胤礽便不由自主的注意胤禛的一舉一動。 胤礽身為唯一一個從小被康熙親自教導長大的皇子,自然心思機敏、耳聰目明。胤礽將胤禛的細微變化看在眼中,忽然發(fā)現(xiàn)如今的胤禛雖然大多時候依舊是從前那副清冷嚴肅、不茍言笑的模樣,然而卻又會于不經(jīng)意之間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愉悅的笑紋。那時候的笑容,甚至比胤禩臉上一貫掛著的招牌笑容還要溫暖幾分。 胤礽不由得微微瞇起雙眼,心中不由得暗自琢磨著胤禛此番變化是為了傅錦萱這個女人么?難道當真是因為終于遇到了傾心戀慕的女子,才會令胤禛發(fā)生這樣巨大的變化?這種從內(nèi)心深處散發(fā)出的自信與快樂,令胤礽感到驚詫之余,亦不免有些隱隱的羨慕與嫉妒。 由于胤礽已經(jīng)對有幸擁有傅錦萱的胤禛格外重視,細細觀察之下,越發(fā)覺得胤禛行事作風與從前相比大相徑庭。若說以往胤禛就如同一把深藏不露的匕首,如今的胤禛就好比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刃。 胤礽望著在朝廷上淡然自若的胤禛,腦海中漸次閃過胤禛近些年來的種種功績,與康熙極為相似的鳳眸之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冰寒刺骨的寒意。胤禛,四弟,看來,你當真是對那個位置動了心思的。莫非,你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與孤?lián)尃帄Z帝位不成? 胤礽因為心中對于傅錦萱莫名的渴望以及對于胤禛的嫉妒與防備而心緒煩亂,回到毓慶宮以后,即使對著最合心意的側(cè)福晉李佳氏歆怡也難展歡顏。 歆怡既然有本事為胤礽生下庶長子弘皙,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除了嫵媚的容貌與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歆怡在胤礽面前更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不僅凡事皆對胤礽唯命是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