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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丟了。弘時與弘歷自然不依,吵嚷著命宮人們幫他們盡快將小白狗找回來。 此事在宮里鬧得沸沸揚揚,卻不想這只調(diào)皮的小白狗竟然咬住了一個前往御膳房傳膳的宮婢,任誰來哄也不肯松口。 隨后趕到的胤禛斥責(zé)了弘時與弘歷一頓,責(zé)怪他們不該在宮中胡鬧。又見小白狗咬著一個宮婢的衣角不放,不禁皺了皺眉頭,沉聲開口詢問這個宮婢的身份。 這名宮婢被胤禛的冷臉嚇得不輕,連忙恭敬的回稟稱自己乃是毓慶宮內(nèi)負(fù)責(zé)打掃庭院的一個粗使婢女。 恰好路過此處的胤礽見胤禛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詢問毓慶宮中的宮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邁著優(yōu)雅的腳步走到近前,挑眉道:“孤怎么不知道四弟原來對毓慶宮的宮婢如此感興趣?” 說罷,胤礽又淡淡的瞥了那名瑟瑟發(fā)抖的宮婢一眼,唇角揚起一抹揶揄的調(diào)笑,“這原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個宮婢的容貌雖然并非絕色,卻也生得皮膚白皙,有著幾分小家碧玉的動人之處,難怪會令四弟動心。既然四弟喜歡,孤便將她作為禮物送給四弟便是。四弟何不將這個宮婢帶回府中,到時候,四弟想要讓她如何伺候都使得,何必在宮里拉拉扯扯,平白無故的遭人閑話,反倒辱沒了四弟的身份?!?/br> 這只小白狗造化乃是胤禛的愛犬,憑借它的適才反應(yīng),胤禛如今已經(jīng)能夠確定這名來自毓慶宮的宮婢必定最近服侍過傅錦萱,否則,也不會被選來當(dāng)做試藥之人。 胤禛知道傅錦萱是不會服下解藥的。只因當(dāng)年在傅錦萱剛剛進(jìn)府的時候,胤禛便叮囑過傅錦萱,只有那些他親自安排給她的藥吃食與藥物,方才可信。而胤禛并未安插于宮中的眼線傳話給傅錦萱讓她服藥,按照傅錦萱謹(jǐn)慎小心的個性,一定會對這副所謂的解藥有所疑慮,必不會親自服藥,多半會以試藥為借口,令身邊服侍她的婢女服下此藥。如此,也便足夠了。 胤禛如今已經(jīng)確定傅錦萱的確被膽大妄為的胤礽藏于毓慶宮中,也便不再與胤礽爭執(zhí),反而上前兩步低聲輕喚了一句“造化,過來”,眾人便見那只剛才還死死咬著宮婢的衣角不肯松口的小白狗乖巧的蹦到胤禛的懷抱中,安靜的仿佛一只沒有脾氣的貓咪。 胤禛撫了撫小白狗身上蓬松柔軟的毛發(fā),隨后便轉(zhuǎn)過身子將它交給了弘歷,又命宮人暫且?guī)е鴥蓚€小阿哥到別處去玩,等弘時與弘歷抱著兩只小狗走遠(yuǎn)以后方才對胤礽道謝:“既然是太子殿下賞賜,臣弟便卻之不恭了。只是,此女畢竟是宮中的宮女,只怕皇阿瑪知曉此事,會責(zé)怪臣弟不懂孝悌,奪太子所愛。” 胤礽搖頭輕笑,擺手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婢罷了,回頭孤和皇阿瑪說一聲也便是了。更何況,這個宮婢雖然在毓慶宮中當(dāng)差,卻只不過是一個粗使宮婢而已。直到如今,孤都還記不得她的名字呢。四弟即使收了她,也算不得奪孤所愛。” 胤礽心念電轉(zhuǎn),此時已經(jīng)有些猜到了胤禛的綢繆算計,不禁對那副所謂的解藥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否則天下間哪有如此巧事,胤禛的愛犬為何不去咬其他宮婢,反而偏偏咬著前兩日為傅錦萱試藥的宮婢不放。莫非,精通醫(yī)術(shù)的胤禛在解藥之中動了手腳,為的便是尋找傅錦萱的藏身之處? 胤礽一想到傅錦萱也同樣喝下了那副解藥,甚至比這個試藥的婢女喝得還要多上幾倍,心里便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揪住胤禛的衣領(lǐng)狠狠揍上幾拳,既惱恨胤禛心思狡詐,竟然又暗中設(shè)計擺了他一道,又責(zé)怪胤禛不知珍惜傅錦萱,竟然在她懷有身孕之時隨意對她用藥,卻偏偏忘記了此時的胤禛并不知曉傅錦萱懷孕之事,行事之間自然不知小心避忌。 胤礽見胤禛面色和善的帶著他所賞賜的婢女便要離開,心里更覺得沒來由的怒火中燒,忍不住嗤笑譏諷道:“孤今日方才知曉,原來,四弟也是一個多情之人。由此看來,世間流言果然不可盡信。只怕那些關(guān)于四弟只鐘愛嫡福晉佟佳氏一人的傳言,也并不屬實吧?” 第106章 母子怨 胤禛聞言心中頓時怒火中燒,面上卻是不顯,僅是面色淡淡的淺笑道:“臣弟待福晉如何,似乎是臣弟的家事,理應(yīng)與他人無關(guān),僅由臣弟來cao心也便夠了?!?/br> 胤礽神情莫測的瞪了胤禛半晌,方才陰陽怪氣的冷笑道:“孤早就知曉四弟是個難得的聰明人,果然善于體察圣意??墒?,孤也要提醒四弟一句話,一個人聰明機(jī)敏固然是一件好事,然而凡事皆過猶不及,過于圓滑世故,則難免令人厭惡。即使表面上看來交友遍天下,實際上卻難有摯交知己。” 胤禛微微一愣,揣度著胤礽的心思,發(fā)現(xiàn)胤礽竟然會忍不住在他面前為傅錦萱打抱不平,心里頓時猶如梗堵了一塊巨石般難過。 然而,胤禛實在不愿于此時在宮中與胤礽發(fā)生爭執(zhí),平白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不說,對于營救傅錦萱出宮也沒有半點好處。 胤禛勉強壓下心中怒火,面色平靜的回答道:“臣弟謝太子爺教誨。臣弟家中還有還有私務(wù)需要處理,先行告退了,請?zhí)訝斠娬彙!?/br> 胤禛說罷,也不在去看胤礽的冷面孔,徑自帶著胤礽所賜的婢女尋到了弘時與弘歷以后,便離宮回雍親王府去了。 由于胤礽有意推波助瀾,因此,御花園中胤礽賜了一名毓慶宮宮婢給胤禛一事很快便傳遍了東西六宮。 永和宮中,德妃烏雅氏正在拿著一把精致小巧的剪刀親自修剪著一盆開得正艷的牡丹花,聽聞御花園中胤礽賜了一名毓慶宮中的婢女給胤禛以后,不由得手指一頓,險些減掉了一朵最大的紅牡丹。 德妃皺了皺眉,不悅的將剪刀扔到一旁,接過宮婢遞來的剛剛沖泡好的碧螺春喝了兩小口,方才漸漸舒展了眉頭。 烏雅氏既然可以以一屆包衣的身份做到德妃的位置,心計手段自然非同一般。尤其是在有了十四阿哥這個心愛的小兒子以后,德妃行事越發(fā)小心謹(jǐn)慎,其手中的人脈眼線雖然不少,卻極少用在爭奪康熙的寵愛上,反而行事越發(fā)優(yōu)雅大度,一心為十四阿哥胤禎鋪路。 近些年來,雖然胤禛辦了不少利國利民的差事,頗得康熙贊賞,然而,烏雅氏卻一直對這個從出生起便被抱養(yǎng)給孝懿皇后佟佳氏撫養(yǎng)的長子喜歡不起來,反而在聽聞胤禛曾經(jīng)多次向康熙表明愿為賢王輔佐明君的意愿以后,動了些許心思,多次叮囑胤禎與胤禛多加親近,與此同時,又暗中尋找著令康熙更加厭惡太子胤礽的時機(jī)。 因此,當(dāng)?shù)洛ㄟ^心腹趙太醫(yī)意外得知胤礽竟然色膽包天的用李代桃僵之計將胤禛的福晉佟佳錦萱綁進(jìn)了毓慶宮里,甚至還欲將她納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