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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一番何為夫為妻綱、三從四德的道理!” “夫為妻綱?三從四德?”傅錦萱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望著胤禛,“我怎么隱約記得你在前世畢業(yè)晚會上向我求婚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呢!這句話不是早就已經(jīng)有新的解釋了么?如今你卻還用這些老掉牙的說法糊弄我,可是不行的!” 胤禛見傅錦萱坦然對他提及前世過往,既沒有忐忑不安、也沒有故意欺瞞,心情不由得飛揚起來,嘴上卻低聲輕笑起來,輕輕搖頭狀似無奈的感慨道:“果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西。世上風水輪流轉(zhuǎn),如今被你抓住了這個把柄,還不知道會被你念到什么時候!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小丫頭!” 傅錦萱挑了挑眉,嫵媚的杏眼淡淡的瞥了胤禛一眼,半真半假的追問道:“人人都說鈕祜祿格格的容貌和我有幾分相似,你也是這樣覺得的嗎?” 胤禛感到傅錦萱柔軟的小手如今正掐在自己的腰間輕輕按揉,不由得想起前世傅錦萱撒嬌或是惱怒時慣用來罰他的手段,頓時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脊背,心念電轉(zhuǎn),開口否認道:“其他人說些什么我倒是沒有注意,我只要你一個人也便夠了。至于其他女人的容貌如何又與我有何相干?” 胤禛原本以為自己的回答會令傅錦萱滿意,沒想到傅錦萱依舊逐漸收緊了捏在他腰上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掐著胤禛腰上的軟rou逐漸用力。黛眉輕蹙、粉唇緊抿,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胤禛雖然沒有覺得有多么疼痛,卻依然用略顯夸張的語氣在傅錦萱的耳邊低聲求饒道:“我的好福晉,快別掐了。我皮糙rou厚掐疼了也不打緊,仔細自己的手疼!” 傅錦萱被胤禛無賴的模樣嚇了一跳,忍不住噗嗤一笑,隨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心情又有些低落起來,心里忍不住自嘲道:本想著調(diào)侃一下胤禛也便罷了,沒想到自己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認真了起來。 “我也知道以你如今的身份,后院自然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可是,我一想起剛剛進府的鈕祜祿格格,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那李側(cè)福晉與伊氏、張氏兩位侍妾也還罷了,總是你府中的老人,可是……那鈕祜祿格格,今年才不過十多歲的年紀,就這樣困在府中一輩子,也怪可憐的。若是日后有機會,你能不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送她出府去?” 胤禛一邊細心聽傅錦萱說話,一邊溫柔的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撫,聽到此處,忍不住低聲輕笑起來,搖頭感嘆道:“我的萱兒果然是一位心善之人,如今竟就連情敵也要心疼……” 傅錦萱瞪了胤禛一眼,所幸直言解釋道:“同樣身為女人,我的確是有些可憐鈕祜祿格格,然而,令我感到最不舒服的便是皇阿瑪竟然因為她的容貌與我有幾分相似而特意將她賜給你。這樣即將被其他女人代替的感覺實在是糟透了!所以,我才會希望你可以將她送出府去?!?/br> 胤禛沒有想到傅錦萱竟會坦言相告,聽著這樣一番等同于告白的癡言怨語,即使是沉穩(wěn)的胤禛也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 話一出口,傅錦萱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無理取鬧,如今可是在大清王朝,又不是提倡一夫一妻制的時代,況且胤禛貴為康熙皇帝頗為重用的四阿哥,如今又已經(jīng)被冊封為雍親王,這樣的出身這樣的身份,自然不能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 傅錦萱暗罵自己太過矯情,既然決定留在胤禛身邊,又何必庸人自擾的在乎這些無法改變的事情和已經(jīng)存在于胤禛后院的女人們,于是展眉對胤禛微微一笑:“你就當我剛才犯糊涂,是在胡言亂語好了。那些個胡話你不必理會,忘了它就好。既然鈕祜祿格格已經(jīng)進了府,我也不會為難她的?!?/br> 胤禛如今已經(jīng)回過神來,剛想回答傅錦萱的問題,便又聽到她如此灰心喪氣的一番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意挑眉道:“當真不會為難鈕祜祿氏么?她可還只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你應(yīng)該不會與她一般見識吧?” 傅錦萱見胤禛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明亮的眼神中閃爍著揶揄與調(diào)笑,脾氣也有些被胤禛勾了起來,揚起下巴擺出一本正經(jīng)的神色,“忘會不會為難鈕祜祿格格,可完全取決于你!只要你對鈕祜祿格格不動心不懂情,我也便只當府里養(yǎng)了一個閑人罷了。可是,倘若有一天你對鈕祜祿格格動了心或是動了情,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很很的折磨你的心上人了!” 胤禛聞言撫掌大笑,“你這個糊涂丫頭,我的心上人可不就是你么?又哪里是什么鈕祜祿格格了?什么心狠手辣的折磨我的心上人?你是要自己折磨自己么?” 傅錦萱也覺得自己問這些不著邊際的問題屬實有些無聊,也搖頭輕笑起來,清雅的笑容里卻難掩落寞。 胤禛見此情形,微微皺了皺眉,伸手勾起傅錦萱的下巴,直視著她清澈的眼眸,正色承諾道:“我知道萱兒心里想要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將這樣的生活捧到你的面前。我的萱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承諾,我的萱兒自然是當?shù)钠鸬?!?/br> 傅錦萱愕然片刻,疑惑的開口詢問道:“可是,以你的身份地位,又怎么能只有一個女人?況且,你若是以后……更不可能不納其他女人在身邊。難道說,你不想要那個位置了么?” 胤禛沉默片刻,淺笑道:“倘若那個位置會令我失去你或是令你不開心,那便不要了?!?/br> 那便不要了。 胤禛沒想到自己說出這句話以后,心情竟然會如此輕松,仿佛終于拋棄了一個背負了多年的沉重的包袱,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無比輕松愉悅。 傅錦萱卻是被胤禛嚇得不輕,不要了?胤禛執(zhí)著多年的皇位,說不要便不要了?這個他心中難以舍棄的最大的執(zhí)念,他竟然就這般輕松的拋棄了嗎?那么說,她與師父老饕之間的賭約,是她贏了么? 傅錦萱曾經(jīng)想過許多種方法,試圖幫助胤禛消除他心中的執(zhí)念,然而卻沒有一次能夠成功。就當她自己都已經(jīng)放棄了努力,以為自己一定會輸?shù)襞c師父之間的這個賭約的時候,胤禛卻如此突然而后決然的拋棄了心中對于帝位的執(zhí)念,令傅錦萱不禁感慨萬千。 真沒想到,她竟然就這樣突然的贏了?贏得如此輕松,贏得猝不及防。 如今,按照傅錦萱與師父老饕的約定,她已經(jīng)完成了老饕交給她的任務(wù),也便意味著從現(xiàn)在起,她已經(jīng)沒有了留在胤禛身邊的理由了,甚至,她應(yīng)該將這邊的事情做一個了斷之后,即刻動身啟程前往蘇州,向師父復命領(lǐng)賞去。 然而,盡管此時她已經(jīng)可以離開胤禛,傅錦萱卻覺得格外不舍,一想到要與胤禛和弘時與弘歷兩個孩子分離,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