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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親生骨rou,我自然都會好好疼愛他們的?!?/br> 毓秀聽了果然極為滿意,然而看著胤禩懷中可愛的小格格,毓秀也忍不住羨慕道:“倘若能夠兒女雙全便最好不過了。最好像四嫂這般先生下小阿哥,然后再生一個小格格。如此一來,哥哥還可以照顧保護漂亮可愛的meimei?!?/br> 胤禛對于這個眉眼像極了傅錦萱的小格格十分喜愛,當日便親自給小格格取名為傅錦萱平安生下小格格以后,便有預感已經來到京城數(shù)月的師父老饕怕是不會再繼續(xù)等下去,應該會在幾日內前來找她。 果然入傅錦萱所料,在傅錦萱產女當晚,師父老饕便再次入夢。 老饕慣會洞察人心,如何發(fā)現(xiàn)不了傅錦萱的變化,“你喜歡上了他,而且,覺得這段感情難以割舍是嗎?” 傅錦萱望著師父明澈的目光,盡管覺得萬分愧疚,卻依然忍不住懇求道:“凡人生命有限,既然師父說過,我與胤禛之間的緣分也只能止于此生,那么,希望師父準許我在今后的歲月里,可以陪伴他走完此生?!?/br> 老饕蹙著劍眉,搖頭輕嘆道:“原以為你這樣清淡如水的性子,總應該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卻沒想到你竟然也看不破情關二字?!彪S后又喃喃低語道:“莫非我的眼光還不如那個牛鼻子老道?紫薇帝君也很討厭,總是諷刺我做的菜難吃,若是他知道……”聲音越來越小越說越快,就連傅錦萱也聽不清楚。 傅錦萱見師父已經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之中,亦不敢出言打擾,只是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老饕皺眉思忖片刻,正色道:“也罷。你我?guī)熗揭粓?,這又是你第一次鄭重其事的求我,我又豈會忍心拒絕與你。不過,我不放心你在已經動了真心以后就這樣與胤禛在一起,更不愿看到他未來變心以后你傷心難過的模樣。我這便送你回到你與他初識的一世。倘若他能夠禁得起此次考驗,在不知曉你們后世的緣分糾葛的情況下依然對你傾心,我便相信他對你是真心的,也可允你們一世相守?!?/br> 傅錦萱驚得目瞪口呆,遲疑的望著老饕,“倘若我此時離去,那么這一世的我又該如何?三個孩子還小,我不忍心讓他們這么小就失去母親?!?/br> 老饕卻是笑道:“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你在那邊幾十年,亦不過是這一世黃粱一夢的時間而已。你反倒應該擔心倘若他沒有經過考驗,不曾對你動心,你可就要直接隨我離去了,也不必再回來見他?!?/br> 傅錦萱心中亂成一團,心中仍有許多疑問想要求教師父,卻覺得腦海中一陣刺痛,漸漸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老饕望著沉睡過去的傅錦萱,搖頭輕嘆道:“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頭。你以為如今深愛你的這個人便是原本的胤禛么?那紫薇帝君厲害得緊,為師傾盡全力也只能引得他一魂一魄隨你流轉幾世。不過,你一屆區(qū)區(qū)凡人卻膽敢向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討一個公道,倒著實令我刮目相看。我也很想看看天下間究竟有沒有人可以使得那個令人厭惡的古板無趣的家伙動心動情。若是他知道他傾心戀慕的女子是我的徒兒,哈哈,那時候他的表情還不知會如何精彩呢!” 正在書房書寫奏折的胤禛忽然心有所感,匆忙趕回桂華苑看望傅錦萱,見她安靜的睡在床榻之上,神色平和寧馨,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胤禛脫下外袍輕手輕腳的在傅錦萱身邊躺下,將她柔軟的嬌軀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柔軟順滑的長發(fā),卻莫名的皺起了眉頭,心中茫然若有所失。 第一一一章 “主子,主子!趕快醒醒。你怎么就這么靠在床柱上睡過去了呢?今天可是主子的大喜日子,等一會兒四阿哥還要來主子屋里過夜呢!主子趕緊起來準備準備是正經,若是自顧自的先睡了過去,一定會惹得四阿哥不悅的!” 傅錦萱幽幽轉醒,迷迷糊糊的便聽了這樣一番催促,頓時身子一僵,冒出了一身冷汗,人也隨即清醒了過來。 傅錦萱望著眼前這張既熟悉又遙遠的面孔,恍然憶起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婢女侍畫正是福晉烏拉那拉秀嫻賜給她的近身侍婢。 傅錦萱又見自己此時穿著一身淺粉色的綢緞旗裝,頭上簪著一支喜上梅梢金釵,腕上還有兩只刻有梅花紋飾的金鐲子,頓時想起此時正是她被福晉烏拉那拉氏舉薦第一次侍奉胤禛的那一夜。 傅錦萱看著眼前這個眼露鄙夷之色的婢女,望著身處的這間狹小樸素的屋子,不禁覺得腦仁一陣陣發(fā)疼。終于親身體會了一次什么叫做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悲催感受。 侍畫見傅錦萱終于回了神,還以為她心中膽怯,不由得暗自在心底里嗤笑她終究是婢女出身,即使模樣生的比別人強些,被福晉升為侍妾,也無法擺脫身上的小家子氣,終究上不得高臺盤,心里不禁越發(fā)鄙夷,不耐煩的催促道:“瞧瞧這時辰,眼見天也晚了,想必四阿哥在書房處理完公務以后便會過來。主子還是盡快換一身妥帖的衣裳以備侍寢要緊。福晉賜給你的那件淺粉色紗衣便是極好的,那樣柔軟漂亮的衣裳可是你一輩子都不曾見過的好東西呢!你若是穿上它,四阿哥一定會十分滿意的!” 傅錦萱?zhèn)阮^看了看侍畫拿到她面前的淺粉色紗衣,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前世胤禛見她穿著這身衣裳的時候眼里一閃而過的鄙夷,不禁皺了皺眉,淡淡的吩咐道:“先不必急著更衣。你去打一盆熱水來,我想先洗洗臉。” 侍畫不屑的冷哼一聲,嘴里嘀嘀咕咕的咒罵幾句,卻念著烏拉那拉氏的吩咐,暫且在傅錦萱侍寢之前對她忍讓幾分,端看四阿哥對傅錦萱的態(tài)度如何再做打算,因此還算手腳麻利的打了一盆熱水,伺候傅錦萱凈面梳洗。 傅錦萱洗去了臉上俗艷的濃妝,又將金釵手環(huán)盡數(shù)褪下,只從首飾盒里撿了兩支式樣簡潔大方的碧玉簪戴在發(fā)髻上,心里終于覺得舒服了一些。 侍畫望著傅錦萱精致秀美的面容與吹彈得破的粉嫩肌膚,不由得皺了皺眉,略有些急切的建議道:“因為念著你是第一次侍寢,福晉心善,還特意賞賜了你一瓶上好的玫瑰露呢!據說這玫瑰露抹在身上,可使肌膚生香,四阿哥最是喜歡不過的了!你也趕緊抹一抹吧!” 傅錦萱接過侍畫手中的玫瑰露,將精美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竟然敏銳的從清雅的花香之中嗅出了催*情迷香的味道。 傅錦萱心中一凜,原來前世早在她初次侍寢的時候,烏拉那拉氏便已經給她下了不少絆子。難怪初*夜之后,胤禛會對她如此不滿,認定她是貪圖富貴、表里不一的女人,連子嗣都不允許她留下。原來,竟是秀嫻的這些手段居功至偉。 經過幾世的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