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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接給問了出來,"可是昨日吃了皇后娘娘做的酥餅的緣由?" 聞延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的表情,眸中露出的光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思。 "好似是……"阮柔舔了舔嘴唇,嘴里的葡萄還未咽下,"又好似不是。" 聞延也剝了顆葡萄遞給她,"昨日夫人只吃了一次便品評了皇后娘娘的酥餅,那之前一個月的.…. "好吃!特別好吃!是我吃過最--"她終還是沒忍住,將心里話給抖摟了出來。 只是話一出口,便后悔了,面頰微紅著望進他那一雙漆黑的眸中,"最.…….好吃的東西。" 對于這個答案,聞相爺自然是極為滿意的。他將手里剝好的葡萄遞到她的唇邊,"那我日后常為你做,如何?" "可以嗎?"她眨巴眨巴眼,水汪汪的杏眸中滿是欣喜。 那人唇畔漾上一抹笑,"只要夫人愿意拿一件事作為交換。 "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 相爺∶ 咳咳。(拍了拍手) m" 渲 ⑥? 16∶31 Q漿果不甜… 器 阮柔一臉期待地望著那人,畢竟美食永遠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存在,再者她琢磨自己身份權勢皆不如他,能有什么事能作為交換? 想來也沒什么,便滿心歡喜地等著聞延把交換條件給說出來。 誰知那人沒說話,只目光在她身上緩慢地繞了一圈,唇畔的笑意讓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阮柔心里"咯噔"一下,嘴里剛剛被那人喂的葡萄突然就不甜了.…….. 眼瞧著她一副被嚇到的模樣,聞延垂眼笑了一下,柔聲哄她∶"別怕,我會輕些。" "噗-一咳咳咳!" 他這話嚇得阮柔的喉嚨一緊,方剛才想要咽下的葡萄果rou便那樣卡在了嗓子眼,噎得她猛地咳了好幾聲才有好轉。 一旁站著的桐離和桑止也都耷拉著腦袋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談論閨房之樂,這可不像是整天一副閻王相的相爺會說出的話。 桑止跟了聞延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見著主子這般不正經(jīng)逗人的模樣,他心中雖是訝異卻也覺得欣慰。起碼他家相爺不是孤家寡人了,倒也不是壞事。 "阿、阿離!咳咳…….阮柔這邊咳了半晌,抬眼卻見桐離在那兒偷笑,忍不住有時一陣臉紅,嗔怪地望她一眼,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順氣。 聞延在這兒,桐離自然是不好過去插手的,她想著有什么事還得是相爺幫忙才好,只不過這會兒既然被主子叫了,也只能快步過去奉茶。 "小姐,喝口茶順順。, 阮柔悻悻地抿了口茶水,方才真的緩過勁兒來。再去瞧身旁那人,不知何時他竟是已剝了半碗的葡萄,這會兒遞到她手邊來,"夫人既然愛吃,便多吃些。" 這人哪只眼瞧見她是愛吃了?方才差點被這東西給嗆死,她眼下可不想再看見這些個葡萄了。 阮柔恨恨咬牙,朝著聞延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下唇角,又去看桐離。 "阿離,去傳飯吧。' "是。"桐離應聲退下,聞延便也朝著桑止使了個顏色,叫人也跟著去了廚房。 灶上有一鍋他下朝時回來便熬上的珠玉粥,是以山藥、薏苡仁、龍眼rou與粳米一同熬煮而成的,有健脾益氣雙補心脾的功效。 他心想著昨晚將人給折騰壞了,今日怎么也得補償些才好。 阮柔哪知曉這些,見他將桑止也給派了出去,還以為他是又憋了什么壞點子,心里怕得不行,只套拉著小腦袋瓜喝茶,不敢吱聲。 這幾日的天分明涼了下來,這會兒她卻是覺著渾身冒汗,手心里也都濕潤了。 聞延坐在一旁沒說話,欣賞小美人慌張無措的樂趣,他始終樂在其中。 晌午時候,鳥蟲都犯懶,屋里靜得只聽到窗外院子里下人們來回走動忙碌的聲音,兩人又誰都不說話,只那么干巴巴地坐著。 好容易等到桐離和桑止回來了,午飯也都已在桌上擺好,阮柔悻悻地去瞥外頭的那桌飯菜,沒敢吱聲。 還是聞延瞧著她是真餓了,淡淡說了一句∶"先用飯吧。"便起身過來扶她。 望著那人的大手,阮柔半晌也沒動彈。昨晚身上被這人手上的繭摩挲的感覺隱隱猶在,這會兒總覺著別扭,不敢輕易觸碰。 好在相爺也沒難為她,只皺皺眉頭,將手背到身后轉身走了出去。 眼瞧著那人的背影似乎透露著些許的不悅,她心里雖有些過意不去,卻也不知該如何。 恰好桐離進了屋來扶她,這才緩步走出了里間。 食不言,寢不語。 這一頓飯吃下來著實是沒什么意思,但好在相府飯菜的口味一直都與阮柔的符合,尤其是那碗珠玉粥,吃起來與其他菜式有些許不同的微妙。 她多喝了碗粥,碗里的飯就只動了一點。 聞延不動聲色地為她夾了塊鳳梨燴排骨,酸甜的口味與嗜甜的阮柔正好相符。 她吃得開心,便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備,朝著那人笑了笑,也給他夾了一塊到碗里。 用過飯后,阮柔懶懶地想要睡一會兒,又礙于聞延在這兒不敢說,生怕那人腦子一抽風說要和她一起睡。 也幸好聞延還有事便先回了致淵閣,衡蕊齋也就又恢復了往日的清靜。 阮柔倚在貴妃榻上,思及那道看起來平平無奇卻是味道極佳的珠玉粥,忍不住問了桐離一句∶"阿離,今日那粥是誰做的?" 按理說午飯不應有這種主食上桌,況且那粥的口感實在是與其他菜式有所不同。 "回小姐,那粥是桑止命人拿來的。想來…….她頓了一下,忽而笑了,"想來是相爺親自做了為您補身子的!" 桐離這么一說,阮柔不由得又哽住了。她雖是有猜測那粥許是相爺親手所做,可這"補身子"又是從何而來? 她擰了擰眉頭,"你這話又是胡謅了。" "怎會!"桐離干脆在榻邊上蹲下來,"今日奴與桑止到廚房的時候,正巧聽得劉大廚問這粥是誰做的,還提了一嘴說這是一道藥膳,有益氣補血的功效呢!" ……"阮柔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怪不得方才她喝粥時,那人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原是這么回事。 這般想著,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子尷尬來,想來全府上下都知曉她在養(yǎng)身子了 ……. 聞延這人,實在是--老狐貍! 阮柔悻悻地在心里將人嫌棄了一通,也就沒再說話,翻了個身睡了。 彼時的致淵閣里,聞延從暗格里拿了一個精致的瓷瓶出來。 他垂眸將瓷瓶打開,倒在掌心幾粒藥丸。那藥丸不大,通體褐色,依舊是隱隱泛著冷香。 確認過后,聞延才將藥瓶收進袖兜里,又叫了桑止過來。 "昨日那邊如何。"他并不曾抬眼去看桑止,而是盯著桌上展開著的那本奏折,上面所述的乃是禹州前些日子發(fā)洪的情況,死傷無數(shù),百姓無家可歸。 聞延皺了皺眉頭,聽得桑止稟報∶"回相爺,昨晚圣上在閱宸宮批奏折,并未進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