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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某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她聽著忍不住擰了擰眉頭。 "這床怎么這樣晃?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阮柔癟著嘴抱怨了這么一聲,想翻個(gè)身繼續(xù)睡,卻忽地覺著身下咯得很,脖子也像是被什么卡著似的。 她眼睛也懶得睜,這么胡亂地摸索下去,卻被一只大手猛地扼住了手腕。 "柔兒,別亂摸。"聞延的聲音莫名地帶了幾分嘶啞。 好奇使然,阮柔強(qiáng)撐著困意睜眼去看,忍不住身子猛地一顫。 她這會兒正被那人橫抱在懷里,身下躺的是那人的腿,頭下枕的是那人的胳膊,而自己的手已然伸到了那人的大腿.根-- "啊!! !" 她慌忙掙扎著要起身,直起身子的時(shí)候險(xiǎn)些磕在馬車的頂棚上,還是某人反應(yīng)快伸手替她擋了一下。 阮柔通紅著一張小臉連滾帶爬地縮到角落里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相、相爺,我….. 聞延偏頭看她一眼,眉間微蹙著。 阮柔這才注意到他這會兒右手正僵硬地張合了兩下,動起來似乎很是艱難,連帶著臉色都有些白了。"手……手怎么了?"她隱約覺著自己剛剛像是被人護(hù)了一下頭頂,想來便是聞延伸手替她擋了那么一下,這會兒忙過來查看他已然泛紅的手背。 聞延的膚色很白,有些地方甚至比阮柔還要白一些,那種幾近病態(tài)的白讓他的整個(gè)人看起來更有那種陰冷暴虐的氣息,故而這會兒手背的紅便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阮柔急得不知該怎么好,看著他逐漸紅腫起來的手背又是心疼又是自責(zé),"對、對不起,我不該亂動的….你怎么樣?要不讓桑止送些藥進(jìn)來敷一下吧?" 她急得眼眶都紅了,卻聽得那人輕笑了一聲。"無妨,還能抱你。"聞延沉著聲音貼在她耳邊說了這么一句,語氣里滿是笑意。 阮柔卻急了,"還有心情說這些胡話,我這便叫了桑止進(jìn)來!" 她說著便要起身去掀車簾,可還沒來得及伸手,便覺著腰間有一股力量將她猛地往后一扯,她便失了重心跌坐在了后面那人的懷中。 聞延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一呼一吸都清晰地傳進(jìn)她的耳中。 "我說了,無妨。"他沉聲道。 "可是……"阮柔垂眼去看他耷拉在一旁不曾用力的手,那紅腫的手背刺痛著她的雙眼,心中的內(nèi)疚愈發(fā)的濃了,"我還是一-唔。" 她話都沒說完,便被那人扳著小臉蛋在嘴角啄了一口。 唇上的溫?zé)岣凶屓钊岬哪橏畷r(shí)間又成了通紅一片,她悻悻地不知該說什么,只縮在那人懷里沒敢再動。 聞延的下巴在她肩上輕磨了兩下,舒適地?cái)D了個(gè)鼻音,輕聲道∶"讓我抱一會兒便好。" "那……好吧。"阮柔也不知自己從何時(shí)起,竟是對那人言聽計(jì)從了,不是出于恐懼,只是單純的聽話。 她坐在聞延的腿上,兩條小腿都不曾著地,偶爾輕輕晃蕩幾下。 只是趴在她肩上那人不曾說話也不曾動,這一路遙遠(yuǎn),惹得她無聊得很。 阮柔不由得想起一事來,心中有了疑惑便安生不得了,她小聲喚了那人一句∶"相爺?" "恩。"聞延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那日你說我是否真的不記得你了,是何意?"她問。這件事聞延確實(shí)不曾給她回答,只是問了那么一句,她不明所以,他便也作罷了。 后來她總是憂心著其他事情,也不曾回想過,這會兒無聊,想起來總歸還是要問一問清楚的。 身后那人半晌也不曾說話,只是沒再咯著她的肩膀,直起身子對上她望過來的雙眸。 他沉聲問她,眸中的情緒似乎有些復(fù)雜,"想知道?" 阮柔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恩,想。" 車廂內(nèi)靜默了片刻,兩人就這樣望著彼此誰都不曾開口。 未了還是阮柔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癟了癟嘴,"相爺若是不想說,那便算了吧。我也只是忽然想起此事來.….." 不料聞延卻笑了,他伸手在她尖俏的小鼻尖上輕刮了一下,眉眼溫和得似乎能溢出水來,全然了沒了那股駭人的模樣。 "我們曾見過的。"他說。 阮柔的心尖輕輕一顫,難以置信地望向他。小腦袋瓜里飛速尋著從前的記憶,她朝著聞延眨巴眨巴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見過?是那次在相國府時(shí)……我落水前?" 聞延搖頭,道∶"是十年前。" 作者有話要說∶相爺∶就我臟不拉幾,你白白胖胖的時(shí)候。阮柔∶? ? ? Q漿果不甜 ~ 器 36、故游(中) 從盛京城至爻州,坐馬車起碼也要三五日的路程,可想而知,那時(shí)剛剛及冠的聞延是如何徒步行走至京。 一路上不僅僅是折騰身體那般簡單,更是磨著人的神經(jīng)。 阮柔雖是未從聞延所言兩人從前見過的事情中反應(yīng)過來,卻還是忍不住要心疼那時(shí)的他。 對于那個(gè)黑黢黢的乞丐,她倒是有印象的,畢竟那乞丐雖是衣著破爛難辨模樣,可那高高的個(gè)子和一雙極為漂亮的丹鳳眼卻是在小院柔的記憶中平添了一筆。只不過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她記不太清了,但當(dāng)時(shí)的感覺到底還是在的。 這會兒回想起來,也是有那么一絲驚艷。她悻悻地不敢看他,"所以相爺娶我.只是因了當(dāng)年的一塊蓮蓉餅? " "并非。"聞延沉聲道,大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捏了一下卻沒再多解釋什么。 他這話說一半,倒是將阮柔的好奇心都給挑了起來,偏偏這人又不愿負(fù)責(zé),只又將臉埋進(jìn)她的肩窩,沒再說話。 阮柔偏頭瞧他一眼,忍不住癟了癟嘴。這人定是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了才會不說話,多半還是因了她小時(shí)候的善舉才將她娶進(jìn)了相府。饒是這些日子以來對她不錯(cuò),想來也是因了那會兒的"恩情",若她那時(shí)不曾給聞延那塊蓮蓉餅,如今 她這般胡思亂想著,腦子里像是有一團(tuán)亂麻理不清一般,心里也跟這酸酸的不是滋味。 這一路,聞延像是趴在她肩上睡著了一般不曾說話,阮柔便也那樣被他摟在懷里一動不動,只是最初的困意早已消失無蹤,剩下的只有郁悶。 兩人坐在車廂里誰都沒再說話,直至馬車停在了桓州城的城門口。 這次出行,聞延并不曾帶許多的護(hù)衛(wèi),隨從侍奉的也只有桑止和桐離二人,說是為了掩人耳目,-路上也不曾暴露聞延的身份。 若是擱在從前,聞相爺定然是要招搖過市的,況且又有哪個(gè)是不愿衣錦還鄉(xiāng)的? 可別人或許不知聞延這是為何,阮柔卻能猜出個(gè)七八來。 按照之前聞延給她講的那個(gè)故事來思量,他顯然是先帝流落在民間的血脈,而母親便是三十年前被大晟朝吞并的榮安國公主,也是當(dāng)時(shí)備受盛寵的榮妃娘娘。 阮柔曾聽父親講起過那時(shí)先帝的偉業(yè)。先帝李徽正一生立志于開拓大晟朝的疆土,便是連他最寵愛的妃子也未能免受他的野心所帶來的痛苦。榮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