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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的水火童子問他,“來者何人?” 兩小孩均是教主侍奉童子,一個比一個氣焰囂張,白鶴童子不甘示弱,“我有玉清圣人的書信,快讓開。” 一聽是元始天尊的人,水火童子嚇了一跳,不敢造次,“你等下。” 他領著人去找通天,說了來龍去脈。這廂通天還生氣紫霄宮的事,聽聞元始來信。沒好氣道,“不看?!?/br> 送信的白鶴童子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邊上的青年出聲緩和氣氛,笑道,“貴客遠道而來,先歇歇腳吧?!?/br> 水火童子領著人去了偏殿,路上水火童子給白鶴童子介紹,“他是我們的大師兄,碧游宮的事都歸他管,我們大師兄可厲害了。” 白鶴童子不以為然,大師兄他玉虛宮也有,有什么了不起的。 多寶道人用事實告訴白鶴童子,截教大師兄真的了不起。 沒過多久水火童子請他去大殿,殿上通天教主沒了剛才火氣,顯然是多寶道人的功勞,白鶴童子不由高看多寶道人一眼。 通天本來是不想看信的,紫霄宮的事一肚子火。是多寶一直勸,他才勉強給個面子,意思意思回個信。 信的內容不多,大意是煉器時有感而發(fā),回憶三清種種過往。通天神情稍緩,想到昔年兄弟三人互相扶持進退,見到與君世世為兄弟時更加動容,暗道自己誤會了二哥。正打算叫多寶準備筆墨,落款幾句讓通天變了臉色。 愿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通天,“……” ** 元始從混沌中醒來,腦中渾渾噩噩,一時分不清所處之地,記起道祖?zhèn)饔?,要他等前往紫霄宮。即便貴為六圣之一,元始也不敢輕慢。 只是屋內的狼藉讓元始止步。 案上,地上,散落著典籍和玉簡,廢棄的紙張隨意擲在一邊,手上墨漬點點,簡直狼狽不堪。 是何人? 元始神色極冷,他一連喚了數(shù)聲,也不見白鶴童子前來。眼下道祖為重,元始只得匆匆穿衣,只身前往紫霄宮。 一去滿襟載風雪,三十三天外紫氣來。 元始立于云海,不遠處一位宮裝美人乘霞光而來,見了元始笑盈盈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br> 身為六圣之一,女媧是第一個成圣,她摶土作人,人族氣運和她息息相關,如今人族大興,女媧地位水漲船高。不僅如此,身為妖族唯一的圣人,女媧又有招妖幡可號令萬妖。自妖皇東皇隕落后,女媧成了妖族唯一的皇。 只是女媧向來不喜俗務,不然天庭也不會落到昊天瑤池手中,到如今天庭招兵買馬,封神入職。 元始和女媧的關系一般,看在人族份上勉強給女媧幾分面子,如今女媧有意搭話,元始也不好拂了女媧的面子,“何解?” 女媧回道,“師尊說元始師兄定會去而復返,我原先還不解,現(xiàn)在見到師兄,算是明白師尊的話?!?/br> 元始神色越發(fā)冷淡,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透著凜冽的光,“本座來過紫霄宮?” 女媧笑靨如花,“師兄貴人多忘事,之前師兄在紫霄宮舌戰(zhàn)西方二人,此情此景師妹我歷歷在目。說來封神一事我也是預料不及,妖族雖敗,任有杰出之輩,效命天庭綽綽有余。師尊這一手料想是另有他意?!?/br> 元始沒有再問,他耐心聽完女媧的話,抬頭眺望遠處的紫霄宮,不冷不熱道,“你在紫霄宮待的時間有點長?!?/br> 女媧臉色微變,笑容越發(fā)動人,“這不是許久未見師尊,就留下來多聊了一會?!?/br> 元始不吃這套,拆臺拆的干凈利落,“師尊居然沒趕你?” 女媧,“……” 我替盤古大神送你一個慈愛的巴掌。 兩人不歡而散,女媧蛇尾一擺,逶迤遠行,消失在天際。元始望著翻滾的云海,想起醒來種種異狀,最終熄了去紫霄宮的心,轉道回玉虛宮。 哪里出了問題? 他回來時白鶴童子在門外等候多久,見到元始快步上前,雙手呈上書信,指望討一句夸。 “教主,碧游宮的回信?!?/br> 信箋是用上好的妖獸皮制成,灑了金粉在上頭,足現(xiàn)碧游宮的財大氣粗。元始拆開時還能嗅到淡淡的墨香。 好紙好墨,奈何上頭的內容不好。 元始望著上頭三個大字,許久不語。 他寫了什么,能惹得通天專程寫回信罵他。 元始收起信箋,對白鶴童子道,“讓燃燈道人來尋本座?!?/br> 白鶴童子退下不提,元始重回住處,再看屋內狼藉已有了頭緒。他隨手撿起一團廢紙,上面涂涂抹抹,看起口吻應是寫給通天的。元始大約讀了幾句,溫情脈脈有,厚顏無恥無。他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通天的反應,索性棄之不理。 除去這些無用之物,還有就是置于案幾上的一卷黃絹。元始取來觀之,上面人名囊括人道,闡教,截教三教,整整三百六十五個,不多不少。 再想女媧先前的話,元始猜想是天庭出了問題,要他三教弟子補過。 思及此處元始多有不喜,十二金仙殺劫臨身,闡教自顧不暇,哪還管天庭死活。只是這事是道祖牽頭作主,無法拒絕。 元始兀自思量,門外傳來動靜,來人正是被白鶴童子拉來的燃燈道人,他見元始屋里一片臟亂,目露驚訝,“教主。” 元始將人引到廊下,開口尋問,“本座去紫霄宮時,教內可有大事?” “一切安好,除了那申公豹……”燃燈道人話一頓,在元始的注視下又說了一遍,“他屢次觸犯門規(guī),已將他打發(fā)走了?!?/br> 元始旁敲側擊,隱晦打聽自己種種事跡。立教多年,元始本人早就不理會教內事務,燃燈道人身為副教主,教內大小事務都需經(jīng)過他手。眼下問起諸事,元始異緒四起,心生架空之感。 燃燈道人,事情管得太多了。 燃燈道人還不知元始生了異心,樂呵呵道,“并無大事,幾位師弟已按照您的吩咐,收心閉門,若無大事絕不出門。只是教主,殺劫躲也躲不過,眼下剛好有機會,何不讓他們順勢而為,送命的還能上封神榜,得個長生不老。也算咱們闡教一片好心?!?/br> 不料元始一盆冷水倒下來,“他們渡殺劫,你湊什么熱鬧。” 燃燈道人早年曾聽道紫霄宮,后圣人立教,巫妖盡出,在兩族勢力如日中天時選擇了當年名聲不顯的闡教。事實證明,燃燈道人的選擇是對的。后巫妖大戰(zhàn),巫族沒落,妖族如今茍延殘喘,原先不被看好的人族興起,闡截兩教冉冉升起,他這個闡教副教主也一路扶搖直上,就是有一點不好。 現(xiàn)在截教壓過闡教一頭,他這個闡教副教主不是特別威風。 眼下封神出,兩教必有一教大傷元氣,燃燈道人不希望闡教倒霉,原因很簡單,闡教沒了他也得跟著喝西北風。 “這不是念著同門情分?” 元始瞥了燃燈道人一眼,玉鼎說同門情深,他頂多罵一句天真。燃燈道人可是和他同一輩的老油條,同門情對他們來說,比不上一句死道友不死貧道。 當然了,元始也不介意換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