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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大哥幫我。” 他將江云的事告知老子,末了還提到盤古幡被交出去一事。 老子聽完深思許久,緩緩道,“依你所言,這江云不但行動自如,還能cao控法術(shù),其他圣人都看不出異常?!?/br> 元始點(diǎn)頭,“大哥應(yīng)該見過他?!?/br> 老子確實(shí)見過江云,不過他也分不清那時是江云還是元始,只是元始這樣做,他這個做大哥自然要偵查。他仔細(xì)幫元始檢查了身體,得出結(jié)論了,“我并尋到異常處,若是奪舍,神魂必定有不同……” 老子剩下的話沒說,他沒感覺哪里多了,相反,他覺得元始少了樣?xùn)|西。 兩人皆是不語,外頭進(jìn)來一人,見了元始笑呵呵道,“是元始啊?!?/br> 元始沖他頷首,語氣冷淡,“老君?!?/br> 太上老君是老子的善尸,他一向脾氣好,見了元始這樣也不生氣,只向老子討了葫蘆離去。待太上老君遠(yuǎn)去,老子方道,“既然找不到原因,何不誘他出來?” 元始赧然,“我眼下法力盡失……” 這情況有點(diǎn)危險,老子表情嚴(yán)肅起來,“胡鬧,此等大事不告知于我,反而一拖再拖?!?/br> 他批評完說道,“這幾日你先留在八景宮,待我找出解決辦法再做打算?!?/br> 元始吞吐起來,“他同我說近日要去碧游宮……” 那也不行。老子皺眉,“吾不準(zhǔn)?!?/br> 做大哥的這樣表態(tài),元始也不好拒絕,當(dāng)下答應(yīng)下來,只是給江云的回信麻煩不少,他需斟酌用語,還不能被江云發(fā)現(xiàn)意圖。 饒是這樣,江云見到老子那一刻,還是感覺到不同。 老子在防備自己。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事實(shí),身為三清之首的老子居然會防備同是三清的元始。老子非通天,教義不合到大吵一架,相反,老子非常偏袒元始,兩人甚至能聯(lián)手坑通天。 所以,什么原因?qū)е吕献訉υ籍a(chǎn)生了警惕? 答案不言而喻。 江云靠在窗邊,從這望下去能看到人間煙火,八景宮內(nèi)弟子稀少,偶有來往的都是些煉丹小童子,見了江云戰(zhàn)戰(zhàn)兢兢,話都不敢說。能聊上幾句的,則都在丹房里煉丹。 老子愛煉丹。這是個眾所周知的事,但老子本人不怎么鎮(zhèn)守八卦爐,他更多是靜坐在書房,修他的道?;蛘哒f發(fā)個呆,日子就這樣打發(fā)過去。 老子喜靜,通天喜動,元始適中,不過被老子帶的也不愛亂跑。這才有了通天格格不入。 三清的事是一筆賬都算不完。江云撐著下巴,百無賴聊賞人間風(fēng)光,他瞧了會,端起桌上香茗傾倒而下,一杯茶頓時化為人間甘霖,造化萬物,又不知有多少生物要開智。 他正數(shù)著是畜生多還是草木多,門外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二師伯?!?/br> 來人是老子的弟子,玄都法師,他穿著一件素白道袍,神色和老子如出一轍,淡然得很,見了江云也不慌張,奉上茶水后又送了些吃食,將老子的話原封不動送上。 “師尊說他還有事要忙,望二師伯見諒。” 江云嗤笑一聲,并不點(diǎn)破,只道,“總有忙完的時候,你說是不是。” 玄都猶豫了會說,“師尊其實(shí)不忙?!?/br> “就是不想見我?!苯平由显挕?/br> 玄都腦袋點(diǎn)了下,很有大公無私的味道。 江云便說,“你端盤松子來,我吃完了就去尋你師尊。他若是不見,我便放火燒了這八景宮。” 玄都呆呆道,“那得要三昧真火才行。” 江云笑出聲來,覺得老子這徒弟實(shí)在有意思。 玄都果真為江云尋來一碟松子,還將江云的話帶到老子面前,末了和老子說,“我覺得二師伯挺好看的,笑起來更好看?!?/br> 老子這廂還沒決定如何對待江云,乍一聽玄都的話頓時好感全無,心道二弟的名聲全被這妖孽攪了,當(dāng)下沒好氣,“滾滾滾?!?/br> 玄都眨了眨眼,“師尊是要我閉門思過,還是去看守八卦爐?!?/br> “……”老子,“去看八卦爐!” 真是一物降一物,他沒被兩個弟弟氣死,倒被自己的徒弟氣得心肝疼。 打發(fā)走玄都,老子在屋里轉(zhuǎn)了半天,最終決定同江云一會,他剛踏出房門,就聽見一個聲音,“我還以為你要拖個十年八年?!?/br> 江云斜倚在闌干邊上,指尖簇著一縷三昧真火,上下跳躍。此地?zé)o旁人,江云越發(fā)張揚(yáng),他卸下偽裝,笑得明艷動人,一襲白衣硬是被他穿出幾分煙火,如焚琴煮鶴,不解半點(diǎn)風(fēng)情。 老子是頭一回見到這副樣子的江云,說是江云,更像未成圣之前的元始,比通天少幾分跳躍,比他多一些暴躁。龍鳳初劫時的元始,可是一位實(shí)打?qū)嵉臍⑸瘛?/br> 老子站在門口望著江云,他說,“你知曉了?” 江云晃著指尖的火苗,“你防我,我怎么不知?!?/br> 遮遮掩掩還可能吞吐不決,說破了就沒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往前走了幾步,見江云還在玩火,忍不住伸手滅了火苗,厲聲道,“簡直胡鬧。” 此話過后老子臉上掛不住,暗道他怎么對待元始的法子來對此人了。他重新掛上淡漠的表情,決心要為元始討回公道來,“不過你是何者,棲居圣人之軀,總該有些章法?!?/br> 江云收手,依然沒個正經(jīng)樣,“章法,我待他身上都快小半年了,做的還不夠好嗎?” 江云說完又去看景,花鳥魚蟲盡入眼中。 老子一時找不出理由,他見了江云真面目,反倒沒什么痛惡之情,倒是生出幾分懷念之情,回憶昔日的元始。 老子不說話江云便說了,“你既然無事,我便走了?!?/br> 老子問,“去哪?” “碧游宮,我還要忙著見通天,借幾個截教弟子使使。” 老子自然不許,江云又不能代表元始,尤其是和通天的事,通天答應(yīng)的元始不一定能答應(yīng),他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說辭,“你暫且留在八景宮,待我尋到分離之法,你自可離去?!?/br> 江云態(tài)度更冷了,“分離,為什么要分,我用著圣人的身軀不知有多好,他向來記仇,我種種事情他如何不記在心上,待我兩人分離了,他豈不是秋后算賬?!?/br> 老子無話,因?yàn)樗l(fā)現(xiàn),按照元始的性子,真的有這個可能。 可不留吧,江云跑去碧游宮老子一萬個不放心,他左思右想沒找到解決辦法,最后編了一個蹩腳理由,“他想見見你?!?/br> 江云停下輕慢的態(tài)度,漂亮的眸子注視老子,在等老子下文。 “你兩人用同一具身體,始終不能相見。他一直很好奇,你是什么樣子?” 老子說完還沒為自己捏把汗,便聽江云道,“這話是你說的吧?!?/br> 江云冷冷收起手,“同一張臉有什么好看的,我還是個殘次品?!?/br> 他雖一語道破了老子的謊言,卻并不起身離去,只坐著繼續(xù)觀花,神情散漫。 老子問他,“你不走?” 江云并未轉(zhuǎn)頭,“去哪,圣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我去天涯海角他也能給我找出來。我若不依你會放我走,都是一個結(jié)果,鬧大了對元始沒好處,與其如此倒不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