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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的要求。順便挑刺,“瞧你那德行?!?/br> 在弟子面前還撒嬌,形象都沒了。 通天不管,江云不說就當默認了,要死要活非要老子留下,老子被纏得沒辦法,瞥了江云一眼,無奈道,“好吧。” 通天高興了,心道多寶說的果然沒錯,他多賣幾句癡大哥就答應下來了。 老子要去碧游宮,江云是去不了,廣成子等還要送回周營,作為一教之主他還得說幾句體貼話,三人分道揚鑣。等只剩下闡教弟子,廣成子第一個跪下,“弟子有愧師尊?!?/br> 他一跪后面的師弟師妹稀稀拉拉全跪下來,很是壯觀。要是元始估計就是鞭子伺候,可惜的是這會是江云,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也不搭理廣成子,揮袖就走了。 剩下十二金仙待在原地,哪吒問太乙真人,“師祖老人家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太乙真人高深莫測按下哪吒腦袋,“收聲。” 等江云回到玉虛宮,十二金仙一個個乖巧回來,哪也不敢去,就等著自家?guī)熥鹱崴麄円活D,他們等啊等啊,等到江云換成元始了,也不見刑罰。 十二金仙:求罰過! 又是一日光景,江云躺在窗下剝松子,遠遠瞧見月洞門那跪著一個人,也不知十二金仙中的哪一個,江云懶得理會,他取來案上的信箋,上頭是江云寫給元始的信。 “十二金仙大敗,你怎半句都不提?” “西方二人無恥,怪不得他們。” 江云挑眉,心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也不多問,任對方從早站到晚,站成雪人也不搭理。 玉虛宮的日子清閑得很,十二金仙又忙于西岐攻打商,無人敢找江云,截教的部分弟子已歸妖族,太一忙著訓練,也不常來,西方教那邊,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剛吃了虧,沒敢過來。唯一需要江云擔憂的,就是老子研發(fā)丹藥的進度。 又是一日過去,江云從睡夢中醒來,他看了桌上的物件,明白自己昏睡了好幾日,他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相反元始掌控的時間變長。如果不盡早剝離出去,江云相信他遲早會恢復原位,抹去名字,以元始惡尸的名義徹底消失。 希望老子那邊能快些。 江云起身,袖口掀起半張黃紙,他翻過來一看,是張清秀的小像,上面畫的不知道是元始還是江云,斂容低垂,眉目間冰雪難消。 江云覺得有趣,他將這張小像收好,推磨重開研,執(zhí)筆繪丹青。 “今日無事,為爾繪像一副,教主大人覺得如何?” 元始指尖在紙上摩挲,提筆回道??v使心中驚喜連連,筆下冷意難融。 “尚可。” 他望著畫上的人,雖是同一張臉,但畫中人眸帶笑意,未語笑已至,元始心中的念頭漸漸明朗。 原來,江云長這樣…… 他何日,能一睹江云真容。 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元始便覺得時光漫長,玲瓏棋局始終少一人,往日能打發(fā)的玩意索然無味。他開始頻繁與江云寫信,信中內容雜碎,多是日常小事,非元始以往畫風,兩人并不點破,只是內容越來越長。終于,老子的藥研制出來了。 在跟通天磨了大半年功夫,老子是被氣得脾氣都沒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弟弟有這么粘人,什么事都跑來問自己,活似沒被盤古大神疼愛過。研制的時間都是老子連夜奮戰(zhàn),因為白天他還要和通天玩兄弟情深。這么久功夫不睡,老子心情也好不哪去,丟下藥瓶說了使用說明就走人。 他要回八景宮睡一覺,但愿玄都別有事。 …… 剔透的白玉瓶放在桌上,雪光照耀進來時,瓶中的紅丸隱約可見。一只手伸過來,握住了溫涼的瓶中。 江云念著上頭幾行字,嘴角不自覺彎起。 “此法不知真假,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試,你我相識甚久,卻不得而見,難免有遺憾。我向女媧求來這副rou身,將選擇權交于你……” 他摩挲瓶口半響,最終拔開塞子,毫不猶豫將藥吞了下去。 難以言喻的疼痛從靈魂深處炸開,手中的藥瓶隨之跌落,江云抓著案幾一角,手指發(fā)白,他跌跌撞撞向榻上走去,期間腳步蹣跚。 終于靠近榻上那具rou體時,江云隨之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等他徹底清醒,榻邊坐著一人,白衣黑發(fā),眉間如畫,江云不覺輕語,“元始。” 元始轉過身來,附身摩挲著江云的臉,語氣如高山冰雪,透不出一絲溫情,“你醒了?” 江云點頭,正想起身和元始商談事宜,不小心觸到了元始的唇。 他眨了眨眼,手指被人握住,鼻間氣息加深,江云呢喃,“元始……” 元始沒回答,冰冷的眼中倒映著江云的身影,那是一張與他相同的臉,眼角微微上挑,帶著醉人的溫柔注視自己。 神魂相觸,靈息交融,江云渾身顫抖,想要脫離痛苦的歡愉,被元始一把扯回來,在他耳邊喘息,江云意識模糊,無力松開手,他大口喘氣,還未得到回復就被元始抱起,貼著耳朵輕吶。 “你是誰?” 江云指尖發(fā)白,背直成一條漂亮的弧線,他低低哀求著,最后被迫吐出話語。 “我是你的,唔……” 我是你僅存的半身,惡尸。 日子似乎和從前沒有什么不同,江云依舊習慣躺在窗下剝松子,窗外紅梅褪去,嫩芽抽長,海棠正艷,暖風微熏,江云剝了幾顆便不再剝了,他抓了一把松子塞到身邊人手上,理直氣壯道,“喂我。” 榻上的人長發(fā)未束,身著一件單衣,衣襟開口處隱約可見半片精致的鎖骨,元始眸色加深,俯身上前,行動間松子落了一地,卻無人在意。 未**的海棠一夜雨水滋潤,于是嬌艷欲滴,楚楚動人。 連續(xù)鬧了幾日,江云不依了,他嫌躺在床上的日子無聊,鬧著要出門活動筋骨。彼時元始尚未完全恢復法力,江云的要求被駁回,他摟過江云的腰,唇齒相間時溢出幾句碎語,“你走了,本座要如何?” 江云很是惡劣,撩了就跑,要元始自行解決麻煩。自然被元始抓回嚴懲,云雨之后,元始握著江云的長發(fā),想了片刻道,“你不曾舞刀弄劍,要什么法寶?” 江云神色慵懶,眉間的印記越發(fā)明顯,他打了哈欠,滿是不在意,“刀劍,學你舞鞭不好嗎?” 元始拂過江云的蝴蝶骨,直至手腕,江云有一雙漂亮的手,骨節(jié)分明,十指修長,這樣的手握上兵器定然好看,他想了片刻道,“用弓箭如何?” 江云笑起來,“昔日后羿射日,十金烏留一,妖族恨極,闡教又與太一有約在先,你讓我學弓箭,太一見了會有什么想法?” 元始十指相扣,吻上江云的唇,低語著,“不管他?!?/br> 此后又是一番撥弄,直至夜深,再無人嬉鬧。 次日江云起了個大早,在庭院外不知道弄些什么東西,元始醒來時江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再低點,你怎么這么笨?!?/br> 元始披衣而起,窗外江云正指使白鶴童子立靶子,可憐白鶴童子在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