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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代,太極玉佩是一代又一代地傳給掌門。后來,清朝入關,天下大亂,他們武當一派為了抵抗清兵損失慘重。當時的掌門不僅生日不滿,下落也不明,從那以后太極玉佩就失去下落了。他們武當一派重新振作起來后,不斷地派人在民間尋找太極玉佩的下落,始終沒有任何消息。見找不到掌門信物太極玉佩,當時的掌門沒有辦法,只好重新做一個掌門的信物。關于太極玉佩一事,從此以后就記錄在武當一派的“史書”上,并且告誡后輩們,如果有太極玉佩的消息,一定要想方設法找到,哪怕傾盡武當一派所有人力和財力也要找到。太極玉佩除了是掌門的信物,最重要的一點是太極玉佩里有玄機。關于這一點,只有代代掌門知道。根據(jù)代代掌門傳下來的口信,太極玉佩里有武當一派頂級的心法。這個心法,只有掌門可以修煉。當初,太極玉佩遺失后,他們武當一派的頂級心法也丟失了,這對武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和損失。后來,又發(fā)生動蕩,武當一派又好幾次受到重創(chuàng),幾乎所有好一些的心法都丟失了。如今,留下來的心法,據(jù)說是當初武當外門弟子修煉的心法。至于,內門弟子修煉的心法已經消失了。鐘正卿一想到武當一派坎坷的歷史,心里是滿滿地哀痛,不由地發(fā)出一聲沉重的嘆息。聲“唉”他們武當一派靠著當初外門弟子的心法也能在江湖所有門派中屹立不倒,可想而知當年的內門弟子的心法會有多厲害。溫正和聽到鐘正卿的嘆氣聲,關心地問道“掌門師兄,你怎么了”“我在想如果真的有太極玉佩的下落,我們武當一派”鐘正卿說著又搖了搖頭,“不說了,不可能有太極玉佩的下落?!?/br>“掌門師兄就算沒有太極玉佩的下落,但是我們最起碼能知道有關太極玉佩的一些消息?!?/br>鐘正卿聽到這話,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你說得對?!闭f到這里,他話鋒一轉,“那個少爺有備而來,我們必須做好應對之策。”“掌門師兄,你想怎么做”“你和其他三位師弟,各挑選出五名優(yōu)秀的弟子?!辩娬湔f道。“掌門師兄,不用挑選最優(yōu)秀的五名弟子吧”溫正和認為虞決修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完全不用讓他們最優(yōu)秀最拔尖的弟子去應對虞決修的挑戰(zhàn)?!拔矣X得挑選中等水平的弟子就夠了?!?/br>“這樣,中等水平的弟子也挑選出五名,先讓他們應對那位少年的挑戰(zhàn)?!辩娬湔f道,“如果中等水平的弟子不是那位少年的對手,就安排最優(yōu)秀的五名弟子應戰(zhàn)?!?/br>“好,我這就去安排。”“去吧。”至于,鐘正卿他身為掌門,只有一個嫡傳弟子,將來很有可能接受掌門之位。這位嫡傳弟子,他并不安排去應戰(zhàn)。這邊,武當?shù)娜碎_始為明天的挑戰(zhàn)做準備。那邊,虞決修和傅覺恒慢悠悠地回到酒店。“小魚,你明天真的沒事”傅覺恒心里還是不放心。“恒哥,明天有事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庇輿Q修一臉自信地說道。“如果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千萬不要逞強?!辈灰指涤X恒對虞決修沒有信心,而是武當一派的功夫天下聞名。提到武當一派,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張三豐,接著第二反應就是高手。虞決修右手撐著臉,非常無奈地看著傅覺恒“恒哥,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嗎”“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要挑戰(zhàn)整個武當?shù)牡茏?,我怕你應付不過來?!?/br>“挑戰(zhàn)他們對我來說就跟割韭菜一樣簡單?!庇輿Q修現(xiàn)在的功夫太有長進,之前只能勉強地承受張三豐二十招,而他如今能接受張三豐一百多招。傅覺恒被虞決修這個形容逗笑了“你啊剛才在武當?shù)臅r候,還真是不客氣啊?!?/br>“不刺激下他們,他們不當做一回事啊?!庇輿Q修明顯能看出來他那些徒子徒孫小看他了,所以故意說出那番囂張的話刺激他們。他想被他們這么一刺激,他那些徒子徒孫就會做出充足的準備應對他明天的挑戰(zhàn)。傅覺恒失笑地搖搖頭,心想虞決修也不怕玩火**。“對了,太極玉佩對武當來說,為什么那么重要”聽到傅覺恒這么一問,虞決修拿出太極玉佩遞給了他。“太極玉佩是掌門傳給親傳弟子的信物,也算是掌門的信物吧。”傅覺恒伸手接過太極玉佩,發(fā)現(xiàn)雕工十分精細,而且黑白兩半玉佩不像是膠在一起的。“這玉佩”好像天生就是一半黑,一半白。虞決修知道傅覺恒在驚疑什么,笑著說“這塊玉佩天生一半黑一半白,所以當年才會被我?guī)煛币庾R到自己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虞決修微微停頓了下,隨即改口說道,“當年張三豐撿到這塊玉石的時候,就把它雕琢成玉佩,作為武當一派的信物?!?/br>傅覺恒盯著玉佩上的太極圖案看,發(fā)現(xiàn)黑白兩半交匯處雕刻的是一條龍。黑白兩半的正面用篆文雕刻著“武當”兩字,反面卻是兩條魚。“這龍和魚是什么意思”“龍不是我們華國的圖騰么,所以交匯處就雕刻了一條魚?!庇輿Q修介紹道,“至于反面的兩條魚,意思是魚躍龍門?!?/br>傅覺恒聽了后,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很好的寓意?!?/br>“恒哥,這個玉佩里有玄機,可以打開的。”虞決修笑瞇瞇地說道,“你可以試試打開看?!?/br>“能打開”傅覺恒眼中劃過一抹詫異,隨即輕輕用力地掰了下玉佩,果然掰不開。他又按了按篆文的“武當”兩個字和背面的兩條魚,仍然打不開。“恒哥,需要我告訴你打開的方法嗎”當初虞決修從張三豐那里收到太極玉佩的時候,張三豐告訴虞決修這塊太極玉佩能打開,但是并沒有告訴虞決修打開的方法。虞決修自己摸索,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打開了這塊太極玉佩。當時,張三豐見虞決修只是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就打開了太極玉佩,眼里是滿滿地欣慰和驕傲,覺得自己把太極玉佩傳給虞決修是對的。那個時候張三豐要求虞決修去做武當一派的掌門,把武當失傳的絕學發(fā)揚光大,不過被虞決修拒絕了。他對做掌門沒有興趣,再說做掌門太麻煩了,所以他退一步地答應幫張三豐來教育武當一派的弟子。雖然虞決修不愿意做掌門,但是他的身份是現(xiàn)在武當一派所有弟子的曾曾曾曾曾師叔祖,自然會照顧武當一派,不會不管不問的。說實話,做掌門哪有做師叔祖風光。師叔祖的輩分,可是高掌門不知道多少級別。“不用?!币徽?,傅覺恒都在試著打開太極玉佩,直到晚上也沒有打開。“小魚,你現(xiàn)在在哪”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