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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菀菀今天興致勃勃的練習穿花盆底鞋走路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說身上疼?菀菀穿著花盆底鞋走了半天,之后又興致高昂的前往小廚房親自下廚為朕做櫻桃rou,晚膳的時候為何也沒聽見你抱怨身上不舒服?” 康熙用手指勾著蜜菀的下巴,讓蜜菀抬頭看著他,康熙見蜜菀忐忑不安、嬌嬌怯怯的模樣,覺得越發(fā)有趣,因而故意逗弄蜜菀道:“菀菀莫非忘記了?朕今日可是親自檢查過你的身子,確定你身上的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之后,朕才允許你下床活動的?!?/br> 蜜菀聽見康熙提及此事,不免又想到了她今日被康熙按在床榻上仔細檢查身子的情景,清澈漂亮的杏眼之中便不自覺的顯出幾分嬌嗔之意。 真真是羞死人!青天白日的,皇上便這樣對待她!虧得她初次見他的時候,只以為他是一位知書識禮、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卻怎么沒看出來他私下里還有這樣涎皮賴臉、色瞇瞇的一面呢? 蜜菀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懊惱,有心想要掐康熙一把,可是又不敢。 康熙微微瞇起眼睛,故意繃著臉嚇唬蜜菀道:“菀菀可不要忘了,欺騙朕,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是重罪,即使是菀菀,也要受到朕的責罰的。菀菀再仔細想想,你現(xiàn)在當真覺得身上還有些疼嗎?” 蜜菀雖然心里覺得康熙并不會因為她在床笫之間略有些許不順從之意便當真以欺君之罪責罰于她,但也不敢再說自己身上疼了,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康熙,搖頭道:“不……不疼了……” 康熙見蜜菀被他嚇得可憐,就連清澈水潤的大眼睛都沁出了一些濕意,水汪汪的愈加惹人憐愛了,康熙心里也不免略微有些后悔。 他平白無故的故意嚇這只小兔子做什么?若是嚇壞了菀菀,令她以后不敢親近他了,那他豈不是會少許多樂趣? 康熙和緩了臉色,正欲溫和的安慰蜜菀?guī)拙洌瑓s見蜜菀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安的詢問道:“皇上,菀菀雖然現(xiàn)在身上的確是不疼了……可是……一會兒……不會又疼起來吧?” 蜜菀咬了咬嘴唇,伸手摟著康熙的脖頸,用甜膩的聲音向康熙撒嬌道:“皇上,等一會兒你輕一些好不好嘛?倘若皇上再像上次那樣用那么大的力氣,我只怕就要被皇上給弄壞了……” 蜜菀原想著自己向康熙撒個嬌,康熙便會像娘親黃氏和爹爹王國正那樣心疼她、憐惜她,今夜便不會再像她第一次為他侍寢的時候那樣發(fā)狠的折騰她了,卻哪里知道她那撒嬌的模樣看在康熙眼中是何等的嬌媚動人,令康熙越發(fā)想要狠狠的弄她了。 康熙本來今夜的確是打算溫柔一些對待蜜菀的,可是,此時卻被蜜菀向她撒嬌的時候無意之間顯出的媚態(tài)給刺激得心頭火起,因此,未等蜜菀將話說完,康熙便低頭吻住了她如花瓣一般嬌嫩的嘴唇。 由于康熙吻得太過兇狠熱烈,還不大會接吻的蜜菀一時之間又被康熙嚇得忘記了換氣,蜜菀只覺得自己都要被康熙吻得背過氣去了,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禮儀規(guī)矩?蜜菀一邊用小拳頭捶著康熙的肩膀,一邊左右扭著小腦袋想要躲開康熙的吻。 康熙見蜜菀被他弄得仿佛一只炸了貓的小貓咪,就連用力反抗的模樣也是奶兇奶兇的,只覺得現(xiàn)在的蜜菀竟比平日里乖巧柔順的模樣更多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康熙心頭的那把火被這樣的蜜菀無意之中撩撥得更旺了幾分,遂又不顧蜜菀的反抗,將她壓在床榻上好一番折騰,就連蜜菀最后眼淚汪汪的向康熙求饒,都沒有半點作用。 這一夜,清暉閣中自然又是輕攏慢捻挑抹忙,鴛鴦繡被翻紅浪。 翌日清晨,康熙起身的時候倒是神清氣爽,只可憐蜜菀雖然沒有初夜之后那般難受,卻也覺得腰酸腿軟,懶怠起床了。 蜜菀原想著向康熙撒個嬌,再晚起一會兒,沒想到康熙卻提議要帶著她一起去蘇州織造署走一趟。 蜜菀自幼便被王國正和黃氏嬌養(yǎng)在深閨之中,極少有機會出門。如今聽聞康熙要帶她去蘇州織造署看看,蜜菀頓時覺得自己的腰也不疼了,腿也不軟了,立刻便從床榻上跳下地來,著急的喚素心幫她更衣梳妝。 康熙見蜜菀竟然光著小腳站在地上,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康熙依然皺了皺眉。 康熙大步走到蜜菀身邊,將她攔腰抱起又送回床上,口中還責怪道:“不穿鞋襪就下地,若是著涼了怎么辦?女兒家的身子最是嬌弱,最怕受凍著涼,倘若落下了病根兒,以后你可就要遭罪了!” 蜜菀疑惑的看了看地上厚厚的地毯,“地毯那么厚,就算我光著腳踩在上面也不涼呀!” 康熙雙眉一豎,叮囑道:“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也不行!” 蜜菀吐了吐舌頭,連忙服軟道:“皇上說的是!菀菀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 由于今日前往蘇州織造署并非微服私訪,因此,康熙今天穿的是一身明黃色帝王常服,遂也命素心伺候蜜菀穿了一件藕荷色月桂繡紋貴人品級的旗裝。 蜜菀烏黑濃密的長發(fā)被素心挽成了精致的把子頭,頭上戴了幾朵淺粉色與藕荷色的精巧別致的絨花為飾,發(fā)髻右側(cè)還簪了一只蝴蝶流蘇步搖。 由于蜜菀戴不慣繁多的首飾,康熙倒沒有讓蜜菀戴指甲套和戒指,只命素心給她戴了一對由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的耳墜子。由于近日天氣轉(zhuǎn)涼,康熙還命素心為蜜菀?guī)狭她埲A保暖。 素心對著蜜菀這張瑩白細膩的芙蓉面卻犯了難,素心拿著胭脂香粉對著蜜菀的臉比劃了半天,卻忍不住感嘆道:“奴婢還從來不曾見過像小主這樣好的皮膚呢!小主的皮膚竟比奴婢手里的這盒香粉還要白些呢,奴婢覺得小主若是用了這些胭脂香粉,反而倒不如不用的好似的。” 康熙望著蜜菀這張似乎比以前還要更加精致漂亮一些的俏臉,心里忽然便想起了一句唐詩:卻嫌脂粉污顏色,淡掃峨眉朝至尊。 然而,這句唐詩乃是張祜寫來諷刺楊貴妃的jiejie虢國夫人的,康熙自然瞧不上楊貴妃,更看不起虢國夫人,覺得實在不宜用這句詩評價他的菀菀,便沒有將這句詩說出口,只淺笑道:“朕的菀菀果然好容色。” 康熙和蜜菀在梁九功和素心的服侍下用過了早膳后,蜜菀又被康熙親自喂了一碗補藥。蜜菀原本并不想喝這樣苦的藥汁子,但康熙卻說此藥對她的身子極好,非讓她喝下不可,蜜菀推拒不得,只能皺著眉頭可憐兮兮的被康熙盯著喝了藥。 等蜜菀喝完藥之后,康熙便帶著蜜菀在高士奇等一眾隨行官員和宮人的簇擁下,起駕向蘇州織造署行去。 御駕行至蘇州織造署,蜜菀隨康熙在梁九功和素心的伺候下走下馬車的時候,江蘇巡撫湯斌、江蘇布政使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