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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剛剛醞釀的嚴(yán)肅氣氛也給搞沒了。春雨凡一把抓過吳箏,臉色很恐怖,像個地獄使者,兇恨地說:“你敢,他是我這輩認(rèn)定的人!”吳箏也沒想到,春雨凡對一個小情人上心到這種程度,還有他從來就沒見過的,春雨凡的另一面-殘忍,暴戾,嗜血!“好了,開個玩笑,至于這樣嗎,沒良心,連兄弟都不放在眼里。行行行,我錯了。當(dāng)哥們是什么了,我可是喜歡大胸大屁股meimei,別他媽的糟踐我,哥可是風(fēng)摩萬花叢中的高手,蝴蝶滿天追喲!”“死小子,被你打岔,差點把正事給忘了。現(xiàn)在跟你的家族,還有聯(lián)系嗎?”這家伙又突然冷靜下來,說出今晚約春雨凡的原因。“我沒有直接跟他們聯(lián)系過,但是他們經(jīng)常來找我。你也知道,我的母親背叛了家族,生死不明,父親也不知所蹤?!?/br>“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每年都有大筆的錢進(jìn)入我的賬戶,我也一直以為是他們匯入,但是一年前我才查到,那是家族里定期給每個成員的紅利。哈哈,沒想到我也有份!”春雨凡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還嘲笑自己家族的那些人。吳箏兩眼盯著春雨凡,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說:“凡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想不想再見見他們?!?/br>春雨凡點了一下頭,然后身體靠在座位背上,過了片刻,說:“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一定也是生不如死吧。那個家族的手段,沒人能逃過的。我也奇怪了,為什么那些人不將我也處置了,斬草除根豈不是來得更爽?!?/br>吳箏沒有看春雨凡,只是看向碼頭岸上的高塔,將自己失蹤那段時間的事情告訴他。“當(dāng)年,我稱病失蹤,一方面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另一方面是麻痹那些人,能查到你父母的下落。為了得到他們的信任,我做了整容,連血液都換了。現(xiàn)在我主要負(fù)責(zé)這邊的信息收集。幾個月前,我去英國總部,第一次接觸那里的數(shù)據(jù)中心。但是各種機(jī)密,都撐控在你家族中重要的人手中,而且最高機(jī)密只有宗主才有權(quán)利進(jìn)入?!?/br>“如果想知道那些人,留下你的目的,就只能當(dāng)上宗主!““你也不想整天提心掉膽地過日子吧,還有如果你真的愛你的小情人,最好不要讓他參合進(jìn)來!”吳箏將這些年得到的信息,都告訴了春雨凡,但最重要的內(nèi)容卻只有坐上宗主位置才能得知。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沒那么輕松了。但是,他并沒有把自己隱藏的另一個身份告訴春雨凡。春雨凡的心很沉重,以為自己被家族流放,最終能被他們所遺忘,過普通人的生活。跟江曉舟在一起,是這輩子最大的心愿。難道真的要再次與他分離,去爭取那個所謂的宗主位置,然后再跟他解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將來嗎?不知道抽第幾根煙了,床上的人兒可能被煙嗆到,睡的有點不安穩(wěn),翻了好幾個身。他立刻將窗戶開大一點,將煙散出去。然后才去洗手間刷了牙上床睡覺。狐貍,來蹭飯了?。。≌牡谌略栏傅碾娫?/br>章節(jié)字?jǐn)?shù):2754第二天早晨,兩人又在床上親吻了很久才起來。春雨凡恨不得江曉舟不要上學(xué)了,就在床上陪他才好。江曉舟很喜歡春雨凡對自己的服侍,用親吻叫他起床,又親手給他穿衣服,就差洗臉?biāo)⒀蓝家鷦诹恕扇藳]在家里吃早飯,因為春雨凡粘著江曉舟不肯起來。如果江曉舟不是新三好學(xué)生的話,兩人滾床單的概率是百分百。春雨凡開車送他去學(xué)校,這也是被逼的,因為時間又要趕不上了。又被迫送自己的香吻才能下車,被吻的急紅了眼時,春雨凡才不舍地放開他。江曉舟急匆匆地抓過書包,推開車門就跑向?qū)W校。春雨凡看著他的背影,如一只兔子竄得飛快。獨自在車?yán)锕笮?,讓剛才的心情變得更好。直到江曉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才發(fā)動車子離開。車子開到公司停車場下,還沒來得及將安全帶拆下,手機(jī)就響了。他以為是江曉舟落了什么東西,按了接聽鍵,一開口就說:“寶貝,忘帶什么了嗎?”對方一聽這么rou麻的話,愣了老半天沒有接話。春雨凡在這段空白里才知道,自己犯了個低級錯誤,聽那邊沒人講話,自己就裝傻,回了再不講話,就掛了。電話那頭這才回神,說:“雨凡啊,我是曉舟的爸爸,江晨東?!?/br>春雨凡搞了個大紅臉,一大清早跟人家兒子打得火熱,竟然差點把老丈人給得罪了。連忙回答:“叔,對不起啊,剛才沒看電話就接了。你跟阿姨還好嗎,曉舟很想念你們,他準(zhǔn)備放假去看你們。你們還住那里嗎?”江晨東一聽到“曉舟”兩個字,很激動。忍著想哭的沖動,沙啞著嗓子,說:“雨凡,謝謝你!你把曉舟當(dāng)親弟弟一樣看待,我真是虧對他,沒能把家庭照顧好。”“我們還住這里,你阿姨開了一家花店,我還是開著那家飯館。最近,我們關(guān)系好了一點?!?/br>“噢,對了,上次你來看我們時,有一個小孩叫海子的,現(xiàn)在成了我們的連接線,把我做的飯送給你阿姨,回來還帶朵花給我。哎,年紀(jì)都一大把了,還搞這些小玩意,讓你們年輕人笑話了。”“如果她還不肯原諒我,之少我們能在同一個地方相處也不錯。”“曉舟這孩子心重,你多看著點,叔叔在這里先謝過你了。她mama也很想念他,每天裝著很忙,心里一定很苦,我真對不起他娘倆啊!”“等曉舟放假,你有時間就帶他過來,看看他mama吧!”“還有,我那個餐廳不知道怎么樣了,老胡前幾天說經(jīng)營不怎么樣,想要把他賣了,我讓他自己拿主意。雨凡啊,其實那個餐廳,跟曉舟一樣大,我有點舍不得,你要是手上有錢,幫我先盤過來,交給你我放心。”大男人一個,竟絮絮叨叨地講了一大籮筐的話。停了一會,江晨東有點奇怪,想問春雨凡問題,但又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似的。春雨凡聽出他想要問,但又轉(zhuǎn)向別的事上。心里打鼓,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江曉舟與自己的戀情,正想著要如何去回復(fù)時,江晨東卻在電話那頭長嘆了一聲,說:“也罷,雨凡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