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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后一句時,江曉舟將手按在李塵冉的肩上,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李塵冉?jīng)]有回頭,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肩上的小手。然后,點點頭。兩人又一次暢開了心扉,分享這一個學(xué)期里,各自發(fā)生的有趣事情。正聊得開心時,剛剛還玩得樂陶陶的兩個小猴子,一個捂著嘴,同時還被另一個撐著,踉蹌地一起走過來,“小冉,我們回去吧,哦、、、”從嵐臉色蒼白,氣息不穩(wěn),話還未講完,就扶上一顆樹吐起來。李塵冉本來想取笑她,非得跟一個小屁孩見識。見她痛苦不堪地,差點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急忙跑過去扶住她,輕拍后背。見她不吐了,用濕巾給她擦去嘴上的污物,還遞上水讓她漱口。“好點了嗎?”李塵冉滿臉擔(dān)憂,心疼地問她。“嗯?!睆膷裹c點頭。而另一邊的小流海,卻是差別待遇著呢!江曉舟正對他說教呢,批評他不懂得謙讓,要有男子氣概,對女生要懂得尊重。小流海氣鼓鼓地站在他面前,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但盡量不使眼淚流出來。“江曉舟,不好意思啊,我們先走了。”李塵冉打斷他的訓(xùn)斥,扶起從嵐離開了。江曉舟對從嵐抱歉,說小孩子不懂事。待那兩人走遠了,小流海終于崩不住,‘嗚嗚’地哭出來,嘴里還不停地訴說江曉舟的不公平,“曉舟哥哥,你不講理?!?/br>“嗚、、、”“是她自己要跟我比,你怎么不說她,嗚、、“你偏心,嗚、、、”“你看上那個丑八怪了,我知道,你變心了,不再喜歡流海了,嗚、、、”“嗚、、、”江曉舟聽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腔里亂七八糟的話,哭笑不得,頭頂似有一群烏鴉飛過,有的還嘲笑他。然后,江曉舟做了自我批評,才平息這場申訴。兩人回到老房子,江晨東加班去了,而阮夢佳已經(jīng)做好晚飯。三人邊吃邊聊,小流海將今天的游玩全程事項盡數(shù)上報。當(dāng)小流海提到李冉的女朋友時,阮夢佳好奇地問江曉舟,“曉舟啊,你在大學(xué)里沒談女朋友嗎?”她這剛一問,小流海跟代言人似的替他回話,“他看上那個李塵冉女朋友了?!?/br>他的小嘴,跟泄憤似的,不依不饒??礃幼樱裉焓氰F定要與江曉舟,將不滿進行到底,“今天,他為了那個手下敗將,還數(shù)落我呢!”“佳佳阿姨,你要好好管管他,他早戀了!”江曉舟差點因最后一句話,將嘴里的飯給噴出來,想笑卻怕嗆到,忍著將嘴里的食物消滅干凈。“哈哈、、、”“哎喲,看來,今天,我還錯過一場好戲了?!?/br>“我們小流海是怎樣取得光輝戰(zhàn)果的。”“對了,還有你那個對手,你曉舟哥哥又是怎樣討好的?!?/br>“、、、”江曉舟瞪大了眼睛,怎么能這樣教育小孩子???難怪以前乖巧的小流海,變得無法無天,感情都這主給寵得啊!他也不理那兩條小三八,自顧自地吃飯,盡量不去偷聽其中的添油加醋。“哎,我還以為能早點看到媳婦呢,原來空歡喜一場?!?/br>“曉舟,你們班上女生也不少啊,咋就沒談個?”“對了,雨凡也老大不小了,我是不是該張羅張羅了?”“、、、”阮夢佳又絮絮叨叨地,自我幻想起來。可這些話,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江曉舟的頭上,如鯁在侯、芒刺在背。面前的美食,也味同嚼蠟。吃完飯,也沒聯(lián)系春雨凡,一個人精神恍惚地離開。坐在公交車上,眼睛毫無焦距地對著窗外,一臉的茫然。窗外的寧州城,剛剛拉下的夜幕華燈初上,真正的夜生活才開始。“快來感受夏日溫情!”“馬爾代夫,三日游,情侶套餐,浪漫溫馨,甜蜜熱情!”“你還等什么,趕快拔打電話、、、”車上的移動電視里,正推銷旅游線路。一對對俊男美女,穿著稀薄,在海邊閑情逸致地散步。還有各種各樣游客享受的照片閃亮登場,襯托著此項活動的優(yōu)質(zhì)服務(wù)。江曉舟愣神,轉(zhuǎn)過頭,盯上那個突然換轉(zhuǎn)的畫面,擁吻的男女,四周響徹掌聲,人群鼓勵高揚,“嫁給他,嫁給他、、、”無原由地心跳加速,像是被那個擁吻強暴了一般,委屈地流下一滴淚珠。怕被別人看見,鬼使神差地提前一站下車了。在整齊的小板磚上,踢著腳下的小石子,晃晃悠悠地朝公寓走去。經(jīng)過一個露天廣場,中央的噴泉水柱沖高,花樣百變,被地?zé)粽找W著奇異的色彩。舞曲響動,納涼的人群在空地處自組地跳著小拉。“這就是正常人的生活嗎?”江曉舟停住腳步,駐足欣賞中央正在旋轉(zhuǎn)身體的男女,從心底里問自己。時間飛逝,不知站了多久。泉水早已落下,音樂蕩完最后一個音符處于沉靜,人群紛紛散開離去,盛夏的涼意悄悄地布滿了周身,光亮的深夜來臨!‘有電話了,有電話了,你到底接不接,累死我了、、、’稚嫩的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長空,刺穿夜的寧靜“喂!”江曉舟手冰涼,哈了一口才接起來。“曉舟,在哪里?”急促的聲音。江曉舟向四周找地標(biāo)指示,一抬頭,只見廣場的時鐘指針都齊聚在十二點方向。感到不可思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三確認(rèn)他的針腳是否在擺動。“我在白路廣場,我現(xiàn)在就回去。”一邊回話,一邊加速,沖出廣場向公寓方向奔去。剛出了廣場,一輛高級豪華轎車,就‘吱嘎‘一聲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谒媲傲恕?/br>“傻了,上車?!?/br>春雨凡給他開了車門,催促他快點上來。江曉舟見是春雨凡,做了鬼臉,吐了老長的舌頭才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