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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回美國了。”宛旭長嘆道:“我媽這兩年身體不好,美國又待的不習(xí)慣,葉落歸根,還是回老家好啊?!?/br>“回來也好?!奔臼谡\完全以多年老友的感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意識到夏杰無聲卻又強烈的抗議,微微一笑,把自己面前的紅燒雞翅膀夾到他碗里。喝到兩腮發(fā)熱,客廳里老式的電風(fēng)扇解決不了問題,宛旭開始脫衣服,上任的名牌西裝像塊爛抹布一樣扔在沙發(fā)上,扯掉襯衫領(lǐng)子繼續(xù)喝??纯幢恚?點半還早。“今天我是打算在這里喝到天亮,絹子做夜班嗎,回來不會有意見吧?!蓖鹦耖_玩笑說。這個熟悉的名字引起桌面上一場sao亂,氣氛從輕松轉(zhuǎn)向為沈悶。夏杰面上心不在焉啃骨頭,心里卻暗自長心眼,怎麼也沒忘記那天從他嘴里聽到的這個刺耳的名字,即使只有一次。看看夏杰面對他頭頂發(fā)旋,季授誠抿了一口酒說:“我們前年離婚了?!?/br>“啊,”宛旭尷尬的喝干酒杯,道:“離了也好,女人煩,羅里叭唆什麼都要管,還是一個人單身自在?!?/br>“伯母沒有催你。”“催,怎麼不催,每次國際長途來能說一個多小時,也不愁電話費貴?!蓖鹦癯蠲迹骸艾F(xiàn)在搬回來,就得天天聽嘍?!?/br>“三十出頭的人,該成家了。要是能遇上真心喜歡的也不錯啊。”可能是錯覺,季授誠邊說邊發(fā)現(xiàn)桌下有樣?xùn)|西順著椅背爬過來,下意識放手去摸,卻被一只火熱的手緊緊抓住,甩也甩不掉。一桌飯吃了四個小時,兩個小孩早撐不住去小房間睡覺了。宛旭喝多了,興致很高,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照他的話說,醉在這里就好象醉在家里,安心著呢,很久沒有放開肚子大喝,機會難得。“晚上我就睡你弟弟那房。那小子怎麼樣了,以前跟只瘦猴精似的,受欺負(fù)都是我?guī)退鲱^?!彼笱蟮靡獾恼f。五瓶干紅不兌東西,四瓶都是他一個包圓的。最後不醒人事倒地呼呼大睡起來。夏杰一看他滿不在乎巴著季授誠大腿的樣子就憤怒,這家夥,什麼玩意。季授誠叫他幫忙一塊抬到床上去,他拎起醉鬼兩條胳膊拖麻袋似的往臥室拽,季授誠好笑的說,你輕著點。收拾好桌子酒瓶,已經(jīng)到半夜,門外劈里啪啦鑰匙聲,二弟季授禮一臉夢游的樣子走進(jìn)來。“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做夜班嗎?”“沒,下午來個車禍的,腹腔整理了足足5個小時,捆死了!”二弟邊說邊進(jìn)房間,急需補眠。“啊……”宛旭還睡在他床上呢。季授禮眼花的都沒注意床上多躺了一個,猛扎子潛進(jìn)被窩,宛旭動了動,翻個身把他壓在身下。看到這張記憶中回憶無數(shù)遍的臉,滿腦子瞌睡蟲都跑光了,他猛推開酒鬼逃出房間。“哥,怎麼回事?”“宛旭回來和我聚聚,晚上就讓他睡你那張床吧。”“那我睡哪啊?”季授禮顯得異常驚慌失措。“你睡我那間,我……”季授誠看了看四周,卻被夏杰搶先:“去我家,我家還有空房間,又近,明天早上再回來。”季授誠還沒同意,他不由分說拉著他走。季授禮雖覺得奇怪,但大腦泛悃也沒注意細(xì)想,繼續(xù)潛到大哥那床被子里睡覺。14夏杰怒氣沖沖拖著季授誠回家,季授誠兩腳打軟,也不清楚他心理難受什麼,腳不沾地跟著他跑:“呼……呼……你走慢點?。 崩狭死狭?,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了。小區(qū)聯(lián)防巡夜的人路過,好幾次回頭看這兩個人,咋了下嘴,夏杰拉著他一溜煙拐進(jìn)路邊小樹叢,季授誠還沒反應(yīng)過來,黑暗中,他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恣意親吻起來。季授誠太吃驚了,幾乎不能推脫,身體接觸越來越緊密,幾乎能夠感覺下體間的摩擦……要走火了!季授誠狠下決心,對準(zhǔn)他嘴角一用力。“挖靠!”夏杰憤憤抬起頭,右手抹嘴角,不置信的看著他。真的那麼疼,明明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季授誠嚇了一跳,連忙伸手過去查看:“腫了沒有,我看看?!?/br>夏杰別扭的掉轉(zhuǎn)頭顱。季授誠更加愧疚:“對不起,我……我沒心理準(zhǔn)備……”“你和他倒是親密……”夏杰捂著嘴嘟囔:“他還睡你大腿?!币桓崩硖澋谋砬?,好象小葉沒分到蛋糕的神氣。季授誠不禁莞爾:“你吃哪門子味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要說到出了事情想幫忙的,身邊也只有他比較能托付的?!?/br>“那我呢,我算什麼?”夏杰大吼,急於想證明自己的存在。“你……”季授誠猶豫了,嘴角抽動再三,卻找不到合適的措辭,夏杰幾乎快放棄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面前一張穩(wěn)重的臉飛滿紅霞,他趕緊再問:“說啊,你對我什麼感覺?!?/br>季授誠更是拉不下臉:“那麼晚了,我看我還是回家……”他居然敢跑,還未等他撒開步子,夏杰就把他整個拉到自己懷里:“躲什麼呀,我知道你喜歡我。”被抓住胳膊,親吻如雨點搬落在脖頸間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季授誠一下子就心跳不穩(wěn),他的嘴就像著了火般,在身上砸下一個又一個烙印,他喘著氣,用力掙扎:“住手……我……是男人……”他喊的氣急敗壞。“是男人又怎麼了?”夏杰語氣輕松的好象在談?wù)撁魈斓奶鞖狻?/br>反之季授誠就狼狽的多,身體被困呼吸不暢:“你……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男的和女的做?!币幌驖嵣碜院玫乃B粗俗的話都不出來。“只要喜歡,有什麼不可以。連嘴都親過好幾遍了,你也不討厭的。”夏杰狼手向下進(jìn)攻,打算今天晚上一鼓作氣把這個不干脆的男人搞定了。“我……”顫抖的辯解停止在一瞬間,夏杰的手猛然插入他的腿間,季授誠停止了所有動作,從某個程度來說,那不過是別人的一雙手,可對於長時間沒有情事的他來說卻是一場翻天覆地的震撼,周圍漆黑的樹林蒙上一層絢爛的色彩,空氣的末端滿是狂燥的觸手。終於快感噴涌而出,他喘著粗氣,軟軟倒在夏杰懷里,全身如升到云端那樣纏綿。“看,你喜歡的,對不對?!毕慕芨佑H昵的吻他的臉龐。季授誠陷入混沌狀態(tài)。只聽見夏杰在耳邊催眠似的碎碎說:“你喜歡我的,接受我好不好,好不好?”“夏杰……”“我會對你好的。”“你還年輕……”“我喜歡你!”“你都沒有結(jié)婚……”“沒關(guān)系的!”“我不能害你啊……”看著他無比認(rèn)真的眼神,忽然覺得這個人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純真的可愛。夏杰再一次用自己的吻表達(dá)了他的決心。我愿意一輩子守著你的。這個晚上,季授誠享受了他三十多年人生里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