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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路星火。 “不,你別抱我?!甭沸腔鹜凭苤?/br> “又怎么了?!蹦现鹩行┙乖?。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夜一點多了,他剛給小李打了個電話,那邊應該在起床。 “被我爸媽看到怎么辦啊。”路星火說。 “你爸媽又不在這里,你真的是發(fā)燒了,已經(jīng)糊涂了?!蹦现鹫f著,打算強硬的抱起路星火。 路星火奮力的掙扎,大喊著,“不行,你不能抱我出去?!?/br> 南逐沒辦法,非常勉強的說,“好,我不抱你,一會兒讓小李來抱你?!?/br> “不行!小李不能抱我,只能你抱我。”路星火還是不同意。 南逐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他走過去摟住路星火,問道,“為什么只能我抱你?!?/br> 路星火警覺地四下看了眼,湊到南逐耳邊,小聲的說,“小李抱我的話,就知道我的體重了?!?/br> 南逐狠狠的磨了兩下后槽牙,真的是,不要指望燒糊涂的人說出甜言蜜語。 路星火賴在南逐身上,委屈巴巴的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70公斤了,劉哥知道的話,肯定要減肥了。真的是,為什么我的官方信息是69KG,如果是80KG,我就可以可勁吃了。” 南逐真的無力吐槽了,只等著小李來。 小李也沒讓他失望,很快就來敲門了,一起過來的自然還有小蔡。 “他鬧得厲害,不肯去醫(yī)院,你找個醫(yī)生過來?!蹦现饘π±钫f。 “醫(yī)生還能過來么?”小李傻乎乎的問。 南逐閉上嘴,轉身回床邊照顧路星火了。 小蔡這邊已經(jīng)打電話叫醫(yī)生了。 小蔡很快打完電話,跟南逐說還要半小時。 南逐嗯了一聲,繼續(xù)小聲的哄著說胡話的路星火。 小李則一臉難受的問小蔡:“我都不知道還可以叫醫(yī)生上門服務的啊?!?/br> “有錢,什么服務都有?!毙〔毯唵蔚恼f。 小李閉上了嘴。 半個小時之后,醫(yī)生帶著一個特護到了房間,給路星火簡單的檢查一下,測了體溫,就開了藥給特護。 特護配好藥,給路星火點上,路星火還有點不配合,喊涼。 “藥水是有點涼?!碧刈o說著,伸手要去握滴管,南逐搶在他前面握住了滴管,想用體溫將藥水捂熱。 醫(yī)生對南逐說:“感冒引起的低燒,不嚴重,點完應該就能退燒。不過要休養(yǎng)幾天,我明天上午再來。趙特護就留在這里了?!?/br> 南逐點了點頭,跟醫(yī)生道了謝,就讓小蔡送醫(yī)生離開。 小蔡送完醫(yī)生,又把特護請到他們房間,讓特護換藥的時候再回來。 特護也沒說什么,跟著走了。 房間里再次只剩下南逐和路星火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藥里有催眠成分,路星火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南逐輕嘆一聲,小聲抱怨路星火,“真是不讓人省心,知不知道,看著你難受,我也難受?!?/br> 南逐守了路星火一夜。 期間特護來換了四次藥,點到凌晨四點多才結束,路星火的燒退了,汗也不出了。 南逐用溫水幫路星火簡單擦了下身體,又把他挪到自己床上,裹進溫暖干爽的被窩,這才稍稍安心,坐會床邊繼續(xù)窩著路星火的手。 路星火醒來的時候,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清爽感,只不過一條胳膊有些麻。 他轉頭一看,床邊的南逐枕著他的胳膊睡著了。 他忍著針扎的麻勁兒,抽了兩下胳膊。 南逐立刻醒了,驚喜的看著星火,“你醒了?!?/br> “知道的我是感冒,不知道的以為我快死了呢,你也夸張了,干嘛不去床上睡覺。”路星火無奈的看著南逐。 南逐掃了一眼昨天路星火睡過的那張床,實誠的說,“被子床單都濕了,怎么睡啊?!?/br> 路星火撇嘴,還以為南逐是擔心他呢。 “你好點沒?還有哪里不舒服?”南逐說著看了眼時間,“小蔡應該已經(jīng)去買早飯了,上午你就別出門了,休息下,醫(yī)生回過來?!?/br> “???至于嘛,我覺得怪好的,我想去拍戲?!甭沸腔痫@然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昨天燒到說胡話的經(jīng)歷,自我感覺良好了。 “想都別想,你要是敢去劇組,我就直接去跟錢導請婚假,說我們要去美國登記結婚?!蹦现鸨е直蹮o賴的說。 “呸!婚假你妹,何況我們又不是美國人,怎么在美國結婚?!甭沸腔鸫蠛?。 南逐鄙夷的看著路星火:“誰說非得美國人才能在美國登記結婚的?旅游簽證就可以?!?/br> 路星火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有這種cao作,他不太相信的問,“不是吧,我記得美國不是禁止同性結婚么?” “你什么年代的人了,美國很多州都可以同性婚姻了?!蹦现鹫f。 路星火看著南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為什么要跟南逐討論結婚的問題啊。 “就算美國能同性結婚,我也不會跟你結婚的,我,我,我餓了。”路星火原本還氣沖沖的,可惜說到后面就泄氣了,只能轉移話題。 好巧不巧,敲門聲想起來。 南逐說著:“早飯來了”,起身去開門。 路星火松了口氣,這個話題再繼續(xù)下去,他真的擔心自己露餡。 知道可以跟南逐注冊結婚的時候,他竟然有種莫名的期待。 真是瘋了,結婚有什么用,還不是生不出兒子。 希望科學快點進步,男人也能懷孕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讓南逐給他生個葫蘆娃啥的。 想到這里,路星火自顧自的笑了起來,滿臉的傻氣。 “這是又發(fā)燒了么?傻笑什么呢?!蹦现鹆嘀埡谢貋?,伸手彈了下路星火的腦門,將飯盒放在床頭柜上,“你想在床上吃,還是去桌子上吃?!?/br> “桌子”路星火說。 南逐于是將飯盒放到桌子上,然后看著路星火起來洗漱,直到路星火坐到桌子旁邊,才進洗手間洗了把臉。 洗完臉出來,就見路星火已經(jīng)將筷子擺好,乖乖的坐在那里等他吃飯。 南逐不由得露出一個微笑。 那笑容太溫柔,一瞬間居然讓路星火覺得有些刺眼,他趕緊別過頭,心咚咚咚的亂跳,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在那個笑容里。 兩人默默的吃完飯,路星火想要出去走走,哪怕是生病,也不想一直憋在房間里,何況賓館的房間那么小。 南逐沒意見,直說陪他一起,結果兩人在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趕過來看路星火的劉哥,最終也沒出去。 劉哥見到路星火,就是一連串的炮轟,“感冒那么嚴重,干嘛還要堅持拍戲,趁著年輕亂來。聽小李說,你昨天都發(fā)燒了?現(xiàn)在好了么?” “差不多了,一會兒醫(yī)生過來,我跟南逐正想在醫(yī)生來之前出去溜達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