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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掙脫那人的鉗制,跟那人辯論,說他根本沒撞到,不會賠錢。 那人不依不饒的,用英語讓兩人賠錢。 路星火和康喬的意思卻出奇的一致,不可能,絕對不會縱容這種作為,破財免災(zāi),不存在的。 那人見兩人真的不為所動,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沒一會兒,警察來了,將兩人帶到了警察局。 路星火和南逐本來是不擔(dān)心的,他們又沒犯法,法國警察總辦事情,也要講證據(jù)的吧。 可是讓兩人震驚的是,警察局里三個在值班的警察,居然一個會講英文的都沒有。 兩人有口不能說,徹底瞎眼了。 “法文和英文不是很相近么?這里居然一個會說英文的都沒有?”路星火不敢置信的對康喬說。 康喬也是無語到了極點,剛想回話,就被警察喝止了。 雖然聽不懂警察說得是什么,但是猜也能猜到,是不讓兩人私下交流。 路星火真的無語到了極點,又用英語問能不能找律師,可惜那兩個警察仍舊聽不懂,還很不耐煩的瞪他。 兩人的手機(jī)也被沒收了,想打電話求助都不能,一時都有點懵逼,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警察局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路星火和康喬下意識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微笑著走進(jìn)來的楚賢之。 路星火立刻像是看到救星了似的,猛得站起來,語速極快的將剛剛的事情跟楚賢之說了。 楚賢之處理得也非常快,用法語跟警察溝通。 說了幾句,楚賢之的笑容漸漸冷了,他又說幾句什么,居然有些惱怒的樣子。 然后,就見楚賢之猛得拿起警察的記錄本,嘭得摔在桌子上,大聲的說了幾句。 警察和碰瓷的立刻互相看了一眼,慫了。 路星火和康喬的手機(jī)被還了回來,還被幾個警察畢恭畢敬的送出了門。 出了警察局,路星火才問楚賢之,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賢之站在路燈下面,無奈的看著兩人,“你們也是奇了,在法國,被一個假裝中國人的韓國人碰瓷?!?/br> “什么?”路星火一臉懵逼。 楚賢之看了康喬一眼,笑著說,“那個韓國人跟這里的警察串通好了,專門坑你們這種外地旅客。就往你車前一趟,說你們撞到他了,然后就要錢。不給就帶你們來警察局,這幾個警察就裝作聽不懂英文,最后就是,你們不賠錢就得在那里蹲4時?!?/br> “還有這種cao作?!甭沸腔鹉康煽诖?,“你是怎么知道的?!?/br> “猜的,我剛剛看了一眼那個警察的記錄本,上面寫著那個人是中國籍,暫居法國??墒悄侨嗣黠@有韓國口音,而且還沒辦法跟你們溝通,所以說暫住證肯定是假的。我就詐了那三個警察幾句,說要告他們詐騙,他們就把我們放走了?!背t之說。 “真的是長見識啊?!甭沸腔鸶袊@的搖頭。 “所以說呀。”楚賢之看著康喬,瞇著眼睛笑,“讓你出來玩帶著我啊,我會說法語,比較方便。如果那個碰瓷的發(fā)現(xiàn)我們之中有會說法語的,肯定就走了??拥木褪悄銈儾粫f法語。” “是啊,會說法語真了不起?!笨祮套I諷的說。 楚賢之似乎完全不介意,仍舊笑著說,“好了,回去吧。玩了一天也累了,明天還要繼續(xù)拍攝呢?!?/br> 三人開車回了賓館,路星火立刻給南逐打電話報告情況,跟楚賢之和康喬分開,都沒有去觀察楚賢之有沒有跟進(jìn)康喬的房間。 南逐聽了路星火的傳奇經(jīng)歷,也是非常感嘆,“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幸好我喊楚賢之去找你們?!?/br> “你喊楚賢之過去的啊,我說楚賢之怎么天降神兵似的,還以為他監(jiān)控了康喬的手機(jī)呢?!甭沸腔鸶锌卣f。 “監(jiān)控手機(jī)不至于吧,楚賢之雖然很渣,但不會做讓人討厭的事情?!蹦现鹫f。 “欸?你怎么跟康喬的論調(diào)差不多啊,你不會跟他有點什么吧?!甭沸腔鹨彩撬寄畛蔀?zāi),吃醋當(dāng)撒嬌了。 南逐在那邊笑了:“之前不說是我疑神疑鬼么,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我開玩笑啊。怎么,還不能跟你開玩笑了啊。”路星火很皮的說。 “好,你說什么都好。你什么時候回來?!?/br> “你說參加金鳳獎頒獎典禮么?我可能當(dāng)天才能到?!?/br> “嗯,我這邊也能提前結(jié)束,參加完頒獎典禮,我跟你一起去法國。買回程票的時候別忘了我。” “嗯。”路星火愉快的說。 南逐和路星火在這邊你儂我儂,楚賢之和康喬那邊卻氣氛僵硬。 “你怎么也戲精附體了,這種事情也能是我安排的?”楚賢之無奈的笑著。 康喬冷哼一聲,涼涼的說,“楚總您神通廣大,什么安排不了啊?!?/br> “我就算安排,也安排個黑人大哥搶劫,自己英雄救美啊。搞這么復(fù)雜做什么?!背t之一臉寵溺的看著康喬。 康喬看著楚賢之,似乎仍舊不信,“那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那里的?!?/br> “南逐給我打的電話,說你們那邊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我正好也是開車在找你,就找過去了?!背t之說。 “開車找我?”康喬皺眉。 “是呀,在法國街頭巧遇,不是很浪漫嘛。可惜,我沒找到你們。不過南逐跟我說了是從哪里回來的,我也就知道你們走哪條路了,晃了一圈就在警察局門口看到了你們的車。你真的腦補過度?!背t之說著,伸手想去拉康喬,“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我不是知道你關(guān)心路星火,才告訴你他的事情嘛?!?/br> 康喬卻猛得揮開楚賢之的手,一把握住楚賢之的脖子,將楚賢之按在墻上。 “你根本就是想讓我看到路星火跟南逐多恩愛,想讓我死心?!笨祮毯藓薜恼f。 楚賢之依舊笑著,表情溫柔,“其實我最好奇的是,你怎么會對路星火上心呢? “不用你管?!笨祮淌站o了手掌,感覺到楚賢之纖細(xì)的脖子上柔滑的肌膚,下面的血管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他覺得很憤怒,因為他知道,楚賢之大概早就將他看透了。 跟楚賢之在一起,他好像沒有任何秘密,楚賢之能輕易地掌控他。 所以楚賢之越是體貼他,他越覺得憤怒。 在楚賢之那里得到的每一次驚喜和滿足,都讓他覺得抗拒。 可是他居然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楚賢之伸出手,蹭了蹭康喬的臉頰,“生了一肚子悶氣,要不要做點什么,發(fā)泄一下?” 楚賢之雖然已經(jīng)三十多了,但是一張臉白皙俊秀,看起來甚至有些柔弱,似乎還是需要人保護(hù)的少年。 康喬捏著楚賢之的脖子,將他甩到床上,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襯衫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