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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并且已經(jīng)設(shè)定了目的地, 車里還備了果汁和酒以及糕點, 甚至還放了一束鮮花,看得出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 雖然是寄生種, 但是它們的生活過的真不錯, 畢竟這整個地球的資源都是它們的。 “這些畜生, 倒是活的越來越像人了?!背潭壤淅涞恼f了一句。 林溪看著這一切也有這種感覺, 寄生種現(xiàn)在的行為就是人類的行為, 唯一不同的是, 它們無法自然的擁有身體。 去天鵝堡的路上, 顧默開車, 林溪和程度坐在后面,雖然程度沒有動這些食物, 但是林溪卻拿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 “味道怎么樣?”程度問道。 林溪愣了一下,她原以為程度會說:你就不怕被毒死么。 “味道還不錯,水果味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水果?!彼鐚嵒氐?。 她剛說完就見程度也拿了一塊吃起來:“芒果味的, 你給顧默也拿一塊?!?/br> 師父就是師父, 雖然看著嚴厲,但有什么好東西還是想著給徒弟的。 她拿起一塊準備喂給顧默,想了想還是問了程度一句:“您就不怕這里面有毒嗎?” 程度回道:“你不是沒死么?!?/br> 林溪:…… 她挪到顧默身邊,將蛋糕喂給他,顧默也坦然吃下, 因為如果寄生種要害他們,不用等到現(xiàn)在用這種方式。 車在公路上疾馳,雖然五十年過去,但是馬路還沒損壞,依舊和新的一樣,甚至路邊還開滿了各色鮮花,有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一片美好的景象。 半個小時后,車在目的地停下,一棟巨大的白色城堡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看著這座屋頂錯落有致的城堡,雖然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見過它的模樣,但是真實看到后她還是覺得震撼,震撼于它的美和純潔。 “真漂亮?!鳖櫮膊挥勺灾鞯馁潎@一句,他很少對這些事物發(fā)表意見,但是美麗的例外。 就在這時,城堡的門緩緩打開,一個有著紫羅蘭色眼睛的年輕男人走了出來:“各位請進?!?/br> 他就是差點殺死顧默的菲力。 顧默眼神一凜,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同時心中也有著訝異,因為菲力這樣等級的寄生種現(xiàn)在竟然做的是管家的差事,那么現(xiàn)在的寄生種王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三人拾級而上,然后穿過大門和長長的走廊,又經(jīng)過一片開滿桔梗的花園,最后走進那間在視頻里出現(xiàn)過的華麗大廳里。 但是大廳里沒有沐沐,只有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們坐在天鵝絨的沙發(fā)上。 “大人,人已經(jīng)帶到了?!狈屏Ь吹恼f道。 “你退下吧?!蹦腥苏f道,聲音就是視頻里男人的聲音。 林溪知道這個人就是星北了,那個劫走沐沐的男人,她凝神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身邊的顧默走到她前面,不露痕跡的將她擋在身后。 雖然對方?jīng)]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在踏進這里的那一刻,三人暗地里都是十分的小心。 男人將手里的白瓷杯放在桌上,然后緩緩站起身來,他身形修長挺拔,一身裁剪合身的正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身體曲線,雖然還沒有看見正臉,也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而當他轉(zhuǎn)身過來的那一瞬,林溪有些恍惚,她感覺自己像是見到了覺。 不僅僅是她,顧默和程度也是同樣的感覺,雖然這個人和覺并不是完全一樣的容貌,但是也有七八分的相似了。 三人都在想,這不會是覺的兒子吧。 星北看了看三人,最后目光落在林溪的身上,薄唇微張:“你們好,我是星北?!?/br> 很簡單很平和的自我介紹,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林溪回過神來,指甲掐了掐掌心:“我女兒呢?” “不介紹一下自己么?”星北淺笑著看著她,明明他知道她是誰,但還是想親口聽她說出她的名字。 畢竟,這個名字,是他的宿命。 “我叫林溪?!?/br> “我是顧默?!?/br> “程度?!?/br> 三人都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因為此時此刻他們都想知道孩子在那里。 星北回道:“她去湖邊玩了,你要去看她么?” “當然,還請帶路?!绷窒氐?。 “這邊請。”星北邁開長腿走在前面。 林溪和顧默對望一眼,程度也若有所思,他們想象過各種可能發(fā)生的事,沒想到卻什么都沒發(fā)生,這個寄生種王竟然還親自帶路和他們一起去找孩子。 天鵝湖離的并不遠,就在城堡前面的樹林里,林溪還沒走近就聽見了沐沐說話的聲音,六七日未見女兒,她的心都是焦的。 “沐沐?!彼辛艘宦?,快步的向湖邊跑去。 沐沐也聽到了mama的聲音,也撒開小短腿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開心的叫道:“mama,你終于來啦。” 林溪一把將女兒抱在懷里,眼中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她有很多話想說,很多話想問,但最后都化成一句:“有沒有想mama?” 沐沐也淚花閃動:“有,每天想好多次。” 她緊緊的抱住懷里的小溫暖:“mama也很想你,每天也想好多好多次?!?/br> “沐沐。”顧默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爸爸?!便邈逅砷_林溪,然后撲進顧默的懷里。 顧默難得的露出笑容,將她高高舉起然后又輕輕放下:“好像沉了些?!?/br> 沐沐有些不好意思:“哥哥這里很多好吃的,我多吃了點,就胖了。” 她倒是知道沉就是胖的意思。 一家三口說話的時候,星北也是微笑著的,似乎他也很喜歡這樣的畫面。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溪他們身上時,只有程度的眼睛看著星北,剛才見到星北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寄生種有些不同,但當時并沒有感覺出來。 現(xiàn)在,看著陽光下的星北,看著他琥珀色的瞳孔,他終于明白了,這個寄生種和覺一樣,也是自己形成的身體,不是寄生在人類身上的。 而這樣判斷的理由,是因為靠寄生在人體身上而存活的寄生種,它們的眼睛光度不夠,畢竟人的身體是死過一次的,唯有像覺一樣的寄生種,眼睛是活的,有生氣的。 活著覺,他只見過一次,但是那一次就讓他終身難忘,所以現(xiàn)在才能分辨的出來。 回到大廳后,星北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長長的桌上擺滿了各色食物,rou類蔬菜面包奶酪,都是阿爾瑟格倫城里的人平常很難吃到的。 但是林溪沒有心思吃飯,她也不想留下來吃飯,她只有兩個問題,一,為什么星北要帶走沐沐;二,為什么他沒有敵對的情緒。 顧默的心里也是同樣的問題,但是他已經(jīng)從星北看林溪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作為男人,他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的星北看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