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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哥哥?!?/br>我有點想把她塞進抽屜里的沖動。其實我哥把我安排在這個么三口之家做房客這事干的一點技巧都沒有,我知道他是想讓我耳濡目染深度了解一下我們家單薄的親情,從而深深體會到親人的重要性??墒聦嵣辖?jīng)過強烈反差對比的現(xiàn)在,我只越來越抗拒那些連帶關(guān)系的人。我所說的連帶關(guān)系,就是明明兩個人不認(rèn)識但因為沾親帶故不得不笑臉相迎的那種關(guān)系。比如說秦麗,比如說日后會和我相識的秦麗的弟弟。可能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萌萌父母現(xiàn)在很抗拒萌萌和我對話,我?guī)е刂Z進了浴室,順便丟給他一套我的干凈衣服,便聽到萌萌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客廳嘟囔:“討厭,我還要看動畫片呢?!?/br>“趕緊給我進屋寫作業(yè)。”然后是嚴(yán)厲的母親的聲音。我鉆進房間躺在床上,習(xí)慣性的閉著燈。舉起手里的便簽,模模糊糊能看清趙落白留下的字:我晚上有事,搬家的事情等我回來詳談。“呵……”我低聲笑了一下,他果然開始討厭我了么。其實帶秦諾回家的時候我還是有點期待的,我想知道趙落白看見我領(lǐng)著秦麗的弟弟回家臉上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我是希望他生氣,討厭我的??僧?dāng)我真的證實了這一點之后又忽然有些不安。“怎么不開燈?”我一愣,往門口望去。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是趙落白,可看到晃頭晃腦到處找開關(guān)的秦諾時又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趙落白在這個時間,這樣的下雨天,會有什么事情呢。“開關(guān)就在你右手邊?!蔽液眯奶嵝选?/br>“哦?!睙袅亮?。等眼睛適應(yīng)了屋里的亮度時,我才發(fā)現(xiàn)秦諾只穿著我的純棉白色T恤。他比我要矮上一頭,所以此時此刻衣服剛好蓋住屁-股,連褲子都省了。“我姐和我姐夫出去了,我家里沒有人?!?/br>我皺了皺眉:“所以呢。”他緊緊咬著嘴唇,好像下定什么決心一樣。“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不可以?!蔽依潇o的打斷了他的話。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想不開,但是這個時候我要是陪他一起瘋,我就真是瘋了。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他面前,盯著他光著的大腿看了一陣,別說還挺白。“把褲子穿上,我送你回家。”他低著頭攥著衣角,忽然抱住我:“年哥,我、我這是第一次,我害怕?!?/br>我愣了一下,此時此刻我真覺得我再推拖下去就有點不正常了。其實換個思路,假設(shè)我現(xiàn)在不知道秦諾就是秦麗的弟弟,他只是一個帶著些倔強但可愛的漂亮學(xué)弟,而且本來就是你喜歡的類型,現(xiàn)在他又這么求你干了他,你干還是不干!內(nèi)心激起強烈的思想斗爭。“干?!蔽业偷土R了一句。下-身小弟弟頂在秦諾的肚子上痛癢難耐。本身這段時間與趙落白接觸多了起來,正發(fā)愁到哪泄泄欲-火呢,突然白送上門這么個秀色可餐的,現(xiàn)在就是讓老子爽一把就死老子也干??!欲-望焚燒了理智,我迫切的將秦諾壓在床上。“啊,年哥……等等……”秦諾似乎有些害怕,手腳開始發(fā)抖,我知道我的心急有點嚇到他了,可我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這種時候我簡直就是禽獸,絲毫不顧身下秦諾的叫喊抱著他又親又啃,短暫的前戲過后我借著潤滑劑的作用狠狠擠了進去,顧不上憐惜,難奈的抽-送起來。“啊,求,求你……停……停下來”秦諾的哀求就在我耳邊,但這比我想象中的要瘋狂的多,大腦一直發(fā)熱,根本停不下來。“鈴鈴……鈴鈴鈴……”可就在這種時候,我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個鈴聲我知道是誰,沒來由的一陣心驚。我驟然清醒停下了動作,接起電話,那邊傳來趙落白深深的嘆息:“別太大動靜,萌萌還小呢?!?/br>我當(dāng)然聽的出來他這話什么意思,可我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是誰告訴他的了。掛斷了電話,我從秦諾身上爬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正淚眼朦朧的看著我。“對不起?!?/br>我竟然真的做了。秦諾睡著之后我打水幫他擦干凈了身子,然后一個人坐在窗臺上吸煙。我將窗戶開了條小縫,以免我的二手煙臟了那個干凈的男孩。我特么的真是個罪人。我原本以為雖然我有的時候說話很不正經(jīng),但思想還是很守舊的。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的時候也郁悶了一陣子,甚至想過要重回娘胎里回回鍋。雖然和挺多小男孩曖昧過,可真正的上過床的也只有周澤明這一個,可今天我竟然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葬送了一個純真少年以及他今后的正常生活。秦諾醒來的時候竟然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原本就很瘦弱的小臉更加憔悴。本來我都已經(jīng)背好謝罪詞了,可他這樣的態(tài)度又讓我倍感愧疚。所以我這種從來都不吃早飯的人今天抽風(fēng)早起了半個小時去樓下拍隊買包子。吃早飯的時候他忽然問我:“年哥,我們這樣,算不算在一起了?”我沒怎么在意,含糊的點著頭:“算,算?!?/br>其實我覺得經(jīng)歷過昨天的事情之后秦諾應(yīng)該對我死心了,或者說他藏得太深現(xiàn)在其實恨死我了但我沒看出來。不過無論哪一種都是應(yīng)該的,做錯了事情的人是我,他還太小,不懂事。多虧了趙落白昨天晚上的電話,秦諾現(xiàn)在雖然下面還有點疼,可正常走路是沒問題。我盡職盡責(zé)的將他送回班級,想著以后應(yīng)該沒什么機會見面了。可誰知道這邊剛消停不到一上午,那邊白天又特么的不知道得罪了誰。“年、年哥,你、你快點來救我?!?/br>聽著電話那端白天哭哭啼啼的聲音,我真特么想把電話摔了告訴他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別找我。這時候他不給他家人打給我打干毛???老子又不是你爹。可說歸說,這小子再怎么不給力那一頭金燦燦的頭發(fā)還挺帶勁的,所以趁著下午沒什么課,我坐著公交車就溜達過去了。說來我長這么大雖然不算老實,但這是我第一次進局子。我一進屋就看到白天鼻青臉腫的蹲在角落,見到我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飛奔而來:“哥,你終于來了?!?/br>我嘆了口氣心說你別跟我這湊近乎了,就是隨便從哪拽來個傻逼他都不可能說咱倆是一個媽生的,老子比你帥多了。我被警察問了幾句簽了個字交了二百塊罰款就帶著白天出來了,一路上就聽他說那伙人怎么怎么牛逼多少輛車多少人帶著多少砍刀就把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