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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余亦勤可不知道,但無崢的話說明他以前果然是用戟的,那把戟呢,怎么變成一把刀了?還有就是,這兩位故人見面,嚴(yán)重跑題了,非常誤事。 余亦勤堅持一個找妹子的中心不動搖,提了下骨妖,一秒話說回來:“不是換人質(zhì)嗎,還換不換了?” 無崢噎了一下,有種言語的力量都失效的憋屈感,嘲笑對要臉的人才有效,余雪慵不止沒臉,他好像都沒有感情,這樣的人,和他說再多又有什么用? “換!”無崢瞇起眼尾,腦中迅速權(quán)衡道,“但是現(xiàn)在局面對我不利,你們二對一,為了保證公平,交換條件必須由我來提?!?/br> 余亦勤:“不用給我強加優(yōu)勢,你剛剛喊他方家大哥的時候,我也沒說你們是一伙的。而且條件必須由你來提的話,又有什么公平可言?” 無崢:“那你有什么能夠保證我們彼此利益的好提議嗎?” 余亦勤直白地說:“沒有。無論我說什么,你都會覺得自己吃虧,既然談不來,那就各憑本事,直接搶吧?!?/br> 他說話很少用強調(diào)的語氣,但行動力向來是一等一,話音未落人就躥了回來。 杜含章不用他說,跟著彈了下木簡,冰塊霎時沿著無崢的身體往上爬去,目標(biāo)性極強地凍住了無崢拿霧氣那只手。 就在這時,余亦勤的刀也到了。 兩人的目標(biāo)都是無崢的手,杜含章是想定住,余亦勤是想砍掉,眨眼間他的刀鋒切破冰層,無崢的右手隨著冰塊掉了下去。 但他本人顯得并不痛苦,斷臂處沒有血rou,只有滾滾噴出的黑霧,他的人形開始變淡。 “我就知道,你們倆個會反水。”無崢桀桀地笑道。 他居然也是一團霧,他一定在這里,就是不知道偽裝成了哪一根廊柱,或者哪一片樹葉…… 敵暗我明對他們不利,杜含章想都沒想就一手?jǐn)r腰摟了余亦勤,另一手撈住裹著無崢斷臂的冰塊,一邊封口一邊帶著余亦勤往通道那邊閃退。 只是他背后如果長了眼睛,就會發(fā)現(xiàn)一只霧氣凝聚成的巨大手掌,正在出口上守株待兔。 院落里遭了地震似的搖晃起來,走廊、墻面和魔物都開始變形,和無崢一樣,全部變成了黑霧。 原本被埋在冰層下面的霧氣也不知道從哪里溢了出來,通道里一下變得漆黑,四面八方里全是無崢的聲音。 “所以我早有準(zhǔn)備,你們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用魔氣化的,你們搶到了小骨又怎么樣呢?出不去不也不一樣白搭?別掙扎了,一起死吧!” 隨著他的怒氣,那只五指山似的大手山崩一樣翻覆,拍猴子一樣朝余亦勤他們拍了下來。 它帶來的風(fēng)勁強到影響呼吸,余亦勤本來還有點愣。 杜含章的手圈在他腰上,有點緊,也有點體溫正透過來,其實這些感覺都很細微,可一旦加上那些打打殺殺的過去,這個救援式的摟抱就顯得復(fù)雜和沉重起來。 他到底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情來做的這些事? 余亦勤不明白。他在急退之中轉(zhuǎn)了下頭,因為沒想到距離那么近,鼻尖和嘴唇同時擦過了杜含章的左臉。 杜含章怔了一下,那一瞬間的觸感有點涼潤,像是兩滴落雨,有點沁人心脾的意思,但他的心卻陡然被攪亂了。 這是幾個意思?以身相許還是沒事添亂呢? 不過沒等他琢磨明白這純粹是一個意外,余亦勤先看見了背后的黑手。 杜含章是人,身體受傷了不可逆轉(zhuǎn),可他不一樣,他有變成紙片人的先天優(yōu)勢。 眼見著壓頂之災(zāi)即刻就會上演,余亦勤突然蓋住杜含章的手,吸了口氣,任指尖掐進內(nèi)陷的肚皮,借此握住了杜含章的手,然后發(fā)力扯開,將他朝遠處丟了出去。 杜含章看他從自己手臂間轉(zhuǎn)出去,在和自己轉(zhuǎn)成面對面的中途一個猛甩,一股大力霎時襲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外飄。 這個動作似曾相識,盡管這次是出于好意,杜含章還是被激怒到了。 他心里不快,冷笑了一聲,翻腕甩出了一塊木簡,抽人似的砸在了余亦勤指尖上,說:“又扔?你當(dāng)我是垃圾嗎?” 木片像膠水又像繩索,一邊止住了杜含章的去勢,一邊將余亦勤往對面拽了一截。 余亦勤一頭栽過去,差點和他撞成嘴對嘴,連忙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同時將頭往后仰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只好就著這個像是要對人耍流氓的姿勢解釋:“不是,我是怕你受傷?!?/br> 杜含章瞬間五味雜陳,理智告訴他這是鬼話,不能信,但他的身體又先于意識,猛地抱住余亦勤的頭塞進懷里,蹲下去的同時布了個僅供罩住兩人的小半球結(jié)界。 形勢不再容他們多說多想,五指山當(dāng)頭罩了下來。 它雖然是氣做的,但勁力卻像真山一樣勢若萬鈞,和結(jié)界接觸的一瞬間,結(jié)界上就爆開了一圈蛛網(wǎng)似的裂紋。 余亦勤明顯感覺到杜含章的身體往下沉了沉,他撐著對方的手臂試圖解放自己的頭,杜含章卻不讓,牢固地壓著他說:“別動?!?/br> 眼下他在扛鼎,余亦勤不是添亂的性格,老實地呆著不動了,關(guān)懷道:“扛得住嗎?” 杜含章就這么摟著他,還能看見他背上的魔火,頓覺礙眼地說:“湊合吧,說句大話,應(yīng)該比你這種火人能扛一點?!?/br> 余亦勤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之前那么如沐春風(fēng)了,也許是因為剛剛認出他是仇人來了。 可是他眼下的態(tài)度對仇人來說又過分寬容,余亦勤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意識里只有一種想要珍惜的印象。 方嶄也罷,杜含章也好,只要還活著,他不問來龍去脈,心里只有高興。 人在愉快的時候笑容就會多,余亦勤笑了笑說:“還行吧,不算大話,我一秒也扛不住?!?/br> 他會直接躺成一片紙。 他的語氣因為過于簡單,稍有變化很容易聽出來,杜含章說:“扛不住你也能笑?” 余亦勤根本不是在笑這個,隨便聊道:“自嘲的笑也是笑啊。” 杜含章不信:“我聽你笑的挺愉快的。” “你聽錯了。”余亦勤說完正經(jīng)起來,“一會兒萬一結(jié)界破了,我劈一刀,你就帶著古春曉和陸陶出去,不要停留,也不要管我,知道嗎?” 杜含章才在想,以前怎么不見你這么有犧牲精神呢,背上的重量就突然多了一大截。 原來是無崢看手久壓不下,用剩余的霧氣結(jié)成一把不斷變大的巨錘。 他不知道藏在哪里,聲音卻無所不在,評頭論尾地說:“方家大哥倒是有進步,不過也沒什么用,你再有能耐,也只是一介血rou之軀??丛谶^往的情分上,我本來不想傷你,但你執(zhí)迷不悟,非要和余雪慵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