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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的…XD…外面的說話聲隔著門傳進來,兩個人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動靜,吻了一陣分開來。流弋舔了一下唇角,“哈,搞的像是偷|情一樣,不過感覺不壞?!?/br>葉阡程對流弋的很多印象還殘留著少年時的影像,有時是冬日清晨隱匿在青白天光下的清艷臉孔,有時是低著睫毛在自己面前說話的緊張無措,但都不是現在這樣,溫馴里透著桀驁,外表的妖媚似乎已經化進骨子里,不經意中露出冰山一角。他想起那次在酒吧里看到的流弋,抽著煙,冷而妖嬈,像是一支長錯了枝頭的黑色蓓蕾,不太確定開出來的花瓣是否也是黑色。他抬手揉了一下流弋的頭發(fā),“吃飯,菜冷掉了。”也許這種方式的感情避無可避的要被冠上偷情的表情,他也不會承認。這是他的愛情,不用漂白,也絕對干凈。快餐很簡單,一盒飯,一盒菜,已經有些涼。葉阡程夾了一塊rou喂流弋,“先隨便吃點,晚上回去吃夜宵……”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飯,收拾著桌上的垃圾時流弋忽然問,“我剛才是不是說錯什么了?”“怎么這么問?”“感覺而已。”“那你感覺錯了?!比~阡程湊過去親他的唇一下,“別想太多?!?/br>晚上流弋一直窩在書房里寫稿子,是一期文學雜志專欄的約稿,風格偏細膩,文風要求清新。他在大時經常在半夜寫一些文字,偶爾投稿,因為被約過幾次稿。書房雖然共用,但絕大多數東西都是葉阡程的,帶著他強烈的個人風格。流弋關了燈,只有電腦屏幕那一小片光亮在他臉上閃爍。葉阡程進來就只看到一個瘦削的背影,穿一身白色的睡衣在電腦前噼啪打字,色調清冷,光線游離不定。“寫什么呢?肚子餓嗎?”葉阡程從后橫過脖子,撫摸他的側臉,把他的頭圈在手彎里。流弋慌亂地關掉文檔,葉阡程已經俯身靠過來,他問的隨意,無意干涉流弋的隱私,唇貼著他的耳垂親吻了一下,手往下從寬松的領口滑進去,在胸膛上撫摸。他的手剛拿過冰飲,手掌貼著皮膚,冷得流弋彎腰想縮起身體。“唔,別弄那里……”流弋抓住衣服底下撥弄敏感乳|尖修長手指,難耐地蹙起眉心。被撫過的地方微微發(fā)燙,連身下也開始竄起熟悉的暗涌。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身體契合的快|感和罌粟一樣,很容易讓人上癮,他太清楚自己的身體有多敏感了。而葉阡程很多時候只是情之所至地想要抱著他撫摸而已,他很懂自控和節(jié)制,在這方面表現得比太多同齡人都要成熟老練。這一次葉阡程沒有點到即止的意思,拉開他阻擋的手,繼續(xù)往下鉆進睡褲里,隔著內褲撫摸那個已經發(fā)燙、顯出形狀的地方。“嗯……”流弋呻吟一聲,身體往后靠,抓緊了葉阡程的手臂。葉阡程慢條斯理地撩撥,嘴唇在流弋白皙的脖子里一寸一寸親吻,感覺手底下有潮濕的感覺了才轉了個身,把人抱在懷里,換了自己坐在椅子上。遮蔽物退下去,下|身暴露在空氣里,大腿內側的肌rou被刺激得輕輕顫抖。掌心的器官顏色很干凈,充血后也不顯得猙獰,撫摸到根部時周圍稀疏的毛發(fā)蹭著掌心,隱秘的瘙癢一點點撓進心底。流弋背靠著葉阡程的胸膛,咬著唇低低淺淺地呻吟,臉上布滿紅色的情潮,眼神有些失神。葉阡程親吻他的后頸,他被迫著底下頭,入眼的景象就是葉阡程修長手指包裹著自己性|器上下套|弄,指尖滑過頂端,沾上透明的液體。“嗯啊……”流弋別開眼不去看,腦子里卻揮之不去。從脊椎傳來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不由自主地抓住葉阡程的手背,想要他動作再快一點。釋放的瞬間,流弋繃緊了身體尖叫一聲,鼻尖冒著細密的汗珠,瞳孔有些渙散地軟在葉阡程懷里。葉阡程扯過書桌上的紙巾擦掉指上的白色液體,低頭親吻鮮艷的唇瓣。流弋喘息著,偏過一點頭舔他的唇角,伸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聲音低啞媚惑地問,“要做嗎?”葉阡程把他抱到床上,手繞到后面揉捏嫩滑的飽滿臀部,手指在臀縫里曖昧滑動。流弋上身穿著睡衣,只領口有些凌亂,下|身卻完全□,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和被葉阡程的手掌流連的私|處。他的身體很漂亮,腿上幾乎沒有毛發(fā),薄薄的一層肌rou線條圓潤流暢,在燈光線泛著玉色的光澤。葉阡程的身體一貼上去他就自己把腿張開,膝蓋曲起,夾住身上精瘦結實的軀體。葉阡程喜歡在進入之前做很長的前戲,撩撥逗引出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進入后也很溫柔,不急不緩地律動,只有在身體感覺出難耐的歡愉時才從溫柔里露出利爪,狂風暴雨地進攻索取。兩個人像小野獸一樣糾纏,不死不休一般,每次做完都有種無力的虛脫感。葉阡程扯過一個枕頭墊在他腰下,手指埋在身體里旋轉擴張。流弋伸著手拿了一個套子,往下摸索著要給他戴上。葉阡程拉過他的手十指交叉壓在頭側,在鎖骨和胸前啃咬,“別戴套子了,反正還要洗澡?!?/br>手指撤出,guntang的硬挺緩緩插|進股間,身體被抬高,感覺被一下一下進入和退出,頂端摩擦過敏感點,激起讓身體麻痹的快感。葉阡程的手指在唇畔撫摸,流弋張開一點唇,手指撥弄著伸進去攪動柔軟的舌苔,將破口的呻吟攪得支離破碎。“嗯,慢一點……”喘息呻吟和身體碰撞的噼啪聲里偶爾傳出幾句低泣一樣的吟叫,語調黏膩軟糯,扯著神經跟著戰(zhàn)栗。“寶貝……”葉阡程回應地低低地喊,撫著汗?jié)竦娜彳浬眢w安撫,唇舌在敏感的脖子里游弋。纏綿過后兩個人赤|裸著身體相擁睡去,流弋半夜餓的醒過來,披了件睡衣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廚房倒了杯牛奶喝下去,啃了半個面包才摸回來,掀開被子鉆進葉阡程懷懷里,感覺全身散架了一樣的酸痛。葉阡程動了一下,手搭在他背上摸了摸。第二天早上醒來流弋早不記得半夜做過什么事了,只覺得嘴里甜得發(fā)膩,舔一唇角,似乎面包奶油的味道。被子里光裸的身體蜷曲著貼在一起,分不清誰的身體更溫暖些,拿過手機一看時間,感覺頭疼。流弋用腳跟摩挲葉阡程的小腿,“葉阡程,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課嗎?”貼在他后頸上的唇囁嚅著動了動,“乖,睡覺?!?/br>過了一會兒有人打葉阡程的電話。葉阡程聽那邊說了幾句,語調平淡地撒謊,“嗯,生病了……現在好些了……謝謝,再見!”流弋靠過去一些,“怎么了?”葉阡程摟了他的身體當抱枕,舒服地喟嘆一聲,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