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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筷子的手上青筋盡現(xiàn),猛地抬頭看向賀子行。他的心神停滯在畫面中,陳蘭猗最后看向自己的那抹深情凝望中,使他此時看向賀子行的眼神悲喜交加。 蘭猗,原來你對我也有情,為什么不讓我知道?你說來世莫再相見,卻又忍受著靈魂虛弱也舍不得離開,為何總這樣心口不一? 賀彩玲在一旁驚訝地問賀子行:“不是腦震蕩嗎?怎么還會忘東西?姑姑和姑父知道了嗎?你現(xiàn)在在找新工作嗎?” 面對賀彩玲的一連串發(fā)問,賀子行卻先忍不住看了蕭陟一眼。這個并不相熟的姐夫此時看他的眼神太奇怪了,又要哭又要笑似的,還好像要撲過來…… 蕭陟猛地搓了把臉,再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低頭開始吃飯,簡直不能掩飾得更明顯。 賀子行十分納悶,又有點兒莫名而來的難過,很想對蕭陟說句什么……他皺了下眉,壓下這股莫名的情緒,轉(zhuǎn)臉看向賀彩玲:“我沒告訴他們,怕他們又擔(dān)心。新工作也沒在找,我現(xiàn)在好多東西都不記得,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br> 賀彩玲看著堂弟精致俊俏的臉,轉(zhuǎn)頭又看看蕭陟,想說什么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蕭陟抬頭看向賀子行:“要是子行不怕累……”說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咧著嘴笑,忙攏了攏嘴,又繼續(xù)說道:“要是子行不怕累,來店里幫忙吧。正好我想搞一下外賣服務(wù),要找人做網(wǎng)頁。你是學(xué)這個的,就算忘了,也能慢慢拾回來吧?平時的時候就幫忙接接電話,記一下顧客的訂餐,都不是力氣活,普通話說得好就行?!?/br> 賀彩玲詫異地看著他,臉上難掩喜色。 賀子行眨巴著眼睛看著蕭陟,看起來像是在考慮,但是蕭陟看得出來,他其實是不情愿,他怕被認(rèn)出穿女裝。 蕭陟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馬上又說:“來家里的店自由,你什么時候找到新工作了跟我們說聲就能走。不過你也知道我跟你姐的情況,就是這么個小店,賺的有限,給你的工資不會太高,你要是嫌棄的話就算了?!?/br> 他話說到這份上,賀子行不好再拒絕,只得道:“怎么會嫌棄。謝謝姐夫,謝謝jiejie?!?/br> 賀彩玲笑著拍拍他肩膀:“客氣什么,那明天就過來?”說的時候看向蕭陟。 系統(tǒng)的聲音又在蕭陟腦子里響起:“蕭先生,我剛剛幫您查了一下,鑒于曾有過的幾個案例,陳先生前世的記憶應(yīng)該也出現(xiàn)了紊亂,他現(xiàn)在很有可能不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把自己當(dāng)成了真的賀子行?!?/br> 蕭陟掛在嘴邊的笑容微凝,緩緩靠上椅背,看向賀子行:“好,那就明天過來,先了解一下店里的生意?!?/br> 吃完晚飯,賀子行提出要回去。蕭陟舍不得,但也沒有多說,賀彩玲后腳也離開了。 等到夜幕降臨,蕭陟做好油潑辣子后準(zhǔn)備上樓睡覺,因為難得能在十點前上床而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臉卻看見窗外街上站著賀子行——女裝的賀子行。緊身的黑色連衣裙,帶點兒荷葉邊的裙擺剛到大腿中間。這次連絲襪都沒有,兩條筆直瑩白的腿就那么露在外面,許哥理發(fā)店門前的彩燈照在他身上,昏暗而曖昧,讓那兩條白腿格外刺激眼球。 蕭陟心頭噌噌躥起火苗,立刻大步走了出去。 賀子行兩個多小時前剛見過他,此時換了身裝扮再見,臉上現(xiàn)出些不自然,微微側(cè)過身去,避開他不悅的目光。 蕭陟眉頭皺得死死的,壓低了聲音問他:“怎么又過來了?還穿成這樣,不是說了這邊治安不好嗎?” 賀子行還是戴的那頂齊耳的假發(fā),腳上穿了一雙及至小腿的紅色綁帶涼鞋,鞋跟比上次的還高,穿上以后幾乎能與蕭陟平視。他微微撇開臉,回避著蕭陟的視線沒說話。 蕭陟意識到自己心急了,緩和了語氣,“又穿高跟鞋,腳腕還疼嗎?” 賀子行有些詫異地看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蕭陟又問:“你是不是在等人?要不跟我說聲你在等誰,這條街上的人我都熟,我看見了告訴你?!?/br> 賀子行打量著他神色,謹(jǐn)慎地開口:“你結(jié)婚了吧?” 蕭陟一噎,擺出副大咧咧的樣子:“結(jié)婚了就不能教育你了嗎?要是我媳婦看見你又穿高跟鞋,肯定也要說你?!?/br> 賀子行剛要說什么,這時手機(jī)響了,他立刻摸出來看,臉色瞬間放松下來。 蕭陟看不見他手機(jī)上的內(nèi)容,只見他讀完短信后松了口氣,頓時醋意大發(fā),聲音里怒意蓬勃:“誰給你的短信?!” 賀子行被他吼得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他拇指本來就不好用,手機(jī)一下子脫手,被蕭陟眼疾手快地接住。 蕭陟把手機(jī)遞還給賀子行,兩人視線相對,皆有些迷惑。 蕭陟看著賀子行,突然想起他的拇指,臉上懊悔心痛瞬間交錯,忙偏過頭借著夜色掩飾。 賀子行倒沒在意這個莫名的受驚,猶豫了一瞬,遲疑地看向蕭陟:“一會兒你,能不能裝作特別不高興的樣子回去?” 蕭陟立即點頭,“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為什么?!?/br> 賀子行看著他不說話。 蕭陟見他三緘其口的模樣,基本確認(rèn)這是跟他的任務(wù)相關(guān)的了,忍不住皺了下眉毛,什么任務(wù)這么變態(tài)?不是說一星難度嗎? “算了,我不問了。一會兒你在地鐵口等我一下,我有話跟你說?!?/br> 賀子行眼里劃過絲詫異,卻也沒說什么,臉上女性化的妝容讓他顯得格外乖巧。 蕭陟當(dāng)他默認(rèn),朝他點了下頭,然后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怒氣沖沖地進(jìn)到店里。他透過店里模糊的窗玻璃看見賀子行又站了幾分鐘,然后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蕭陟鎖了店門,叼著煙小跑到地鐵口,這會兒地鐵站外沒什么人,蕭陟一目了然,賀子行并沒有等他。 一愣之下,蕭陟竟咬著煙屁股咧嘴笑起來。他的蘭猗啊,雖然什么都忘了,可還是那么會騙人。 賀子行回到家里,立即趴到桌前開始寫今天觀察到的事。他的長期記憶在車禍后出現(xiàn)嚴(yán)重問題,但是短期記憶似乎變得更好了,今天在那里站了一會兒,哪個店里有什么人,哪些是眼熟的面孔,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今天中秋假期,變態(tài)沒有給他發(fā)短信讓他去那條街上,他猜想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那人今天很忙,二是他今天不在那條街上。 他主動穿成這個樣子去了街上,站了一會兒,果然又收到了sao擾短信,內(nèi)容沒什么新意,先是罵他sao/貨,然后又說這條黑裙子漂亮,看來確實是看到他了。 今天中秋,開門的店很少,讓他一下子劃去了大半的“候選人”。 那人剛剛又發(fā)來短信——“今天為什么不穿黑絲襪?我不是說過你穿黑絲襪漂亮嗎?” 賀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