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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彩玲看了照片后還沒明白,“你給我看這個人干什么?” 許哥冷笑,把手機(jī)拿得更近,“我看你那眼睛白長那么大了,就是個擺設(shè),你再仔細(xì)看看這是誰?” 賀彩玲奇怪地把手機(jī)拿過來,正要仔細(xì)端詳,被蕭陟輕輕遮住了屏幕,他看了賀子行一眼,見對方眼里帶著默許,便輕聲道:“別看了,這女孩兒是子行假扮的。” 賀彩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么?” 許哥搶過手機(jī),笑得格外得意,“是他先不要臉……” 蕭陟一個眼刀飛過來,厲聲道:“你再胡說八道我直接把你踹進(jìn)重癥室你信不信!” 許哥一個激靈,看著蕭陟的眼神,他還真信。 許哥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屁股尿流地跑了,身后還傳來蕭陟的威脅:“我要是聽到外面有流言,第一個找你算賬!” 賀彩玲猶在震驚中,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賀子行,腦子里全是之前見過的那名黑絲美女,“子行,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呢,你們不是在逗我玩兒吧?” 賀子行臉頰的肌rou緊張地緊繃著,搖了下頭,“彩玲姐,是真的?!?/br> 他們?nèi)嗽谝粡堊琅宰?,賀子行把他穿女裝的事、錢老板發(fā)短信威脅他的事都說了。 賀彩玲從最開始的懷疑、震驚,再到后面的失望、難以接受,最后紅著眼睛打斷他,“算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比缓笃鹕砣チ藦N房。 賀子行雙眼失神地盯著桌子一角,眼眶也有些泛紅。 他信任過的、尊重過的、依賴過的、愛過的,都是這樣一個個離開的,那種震驚、不解、失望、厭棄的眼神,他看過無數(shù)次,卻依然沒有習(xí)慣。 “沒事,你還有我呢?!?/br> 賀子行怔怔轉(zhuǎn)過頭,看向一直坐在自己身側(cè)的蕭陟。自己的手被他握進(jìn)手里,那雙手掌溫?zé)?、寬厚,就像他整個人一樣,帶著讓人難以言喻的心安和可靠。 賀子行放任自己在他身上汲取片刻的溫暖,然后把手抽了出來,朝蕭陟露出一個濕漉漉的笑容。 蕭陟抬起手,半路又改道,從桌上抽出張紙巾遞給賀子行,讓他擦擦眼睛。 “其實(shí)我覺得你剛才特別棒。就該有這種氣勢,被知道了又怎么樣?穿自己的小裙子,讓他們逼逼去吧?!?/br> 賀子行一下子破涕為笑:“久哥你太有才了,這是我們版主的個人簽名?!?/br> “版主?” 賀子行這才發(fā)覺這么說有些失禮,把一個正常男人和一個異裝癖相提并論……他抱歉地解釋說:“嗯……我們有個論壇,是那里面的……版主?!?/br> 蕭陟沒有絲毫不悅,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警笛聲,刺耳的呼嘯此起彼伏,聽聲音還不止一輛,顯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賀子行跟蕭陟對視一眼,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第31章命案 三輛警車停在欣欣火鍋店門口,四五名穿著制服的警察跑進(jìn)店里,外面留了兩名,在店外迅速拉起黃色的警戒線,然后面色凝重地環(huán)視著周圍的圍觀者。 這個時間街上沒什么客人,各個店里的店主和服務(wù)員都跑出來看熱鬧,眼前這陣仗讓他們十分驚慌,都在交頭接耳地猜測著。 過了一會兒,羊雜湯店的田翠翠哭著從火鍋店里出來了,身后跟著一名店員和一個面容嚴(yán)肅的警察。 田翠翠一出來就抬眼看向蕭陟他們這邊,卻似乎沒料到蕭陟就站在店外,一跟他視線對上,就好像受驚了一般瞪起眼,隨即低著頭匆匆跑進(jìn)自己店里。 蕭陟想起以前見到過的,田翠翠一見錢老板就會收起潑辣,一臉的嬌羞模樣,沉聲對賀子行說:“八成是錢老板出事了?!?/br> 賀子行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壓抑的“嗯”。他臉色十分緊張,卻不是為可能已經(jīng)命喪黃泉的錢老板,而是因?yàn)槭捼臁敲麌?yán)肅的警察跟火鍋店的店員說了什么,然后視線直接鎖定蕭陟,徑直朝他們走了過來。 “請問是蕭陟嗎?”這名警察問話時,視線在蕭陟腳上溜了一圈。 蕭陟點(diǎn)點(diǎn)頭。 警察亮出了證件,“鄭渠?!彼瓷先ニ氖鄽q,說話風(fēng)格跟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很相符,簡短銳利。 他身后跟過來一名同事,倒是個熟臉,就是上次過來處理斗毆事件時,對賀子行格外耐心的那名年輕警察。 年輕警察格外多看了賀子行兩眼,顯然也認(rèn)出他來,朝他笑了笑,然后對蕭陟亮了下證件,“我叫陳鑫。”也低頭看了眼他的腳。 蕭陟沒說話,賀子行格外有禮貌地向二人問好:“鄭警官好,陳警官好?!?/br> 陳鑫隨和地朝他笑笑:“別叫警官了,好像看港片似的,叫我名字就行了?!彼稚夏弥募A,上面夾了張A4紙,一邊跟賀子行說話,一邊從衣兜里掏出支筆。 鄭渠問蕭陟:“蕭先生,請問你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蕭陟十分冷靜地說:“睡覺。” 陳鑫直接拿左手臂托著文件夾,在上面飛快做著記錄。 “有證人嗎?”鄭渠問。 蕭陟看向賀子行,賀子行對鄭渠說:“有,我可以作證,昨晚我們倆一直在一起,關(guān)了店以后,先去打了會兒臺球,然后在我家睡的覺。” 鄭渠似乎第一次直視賀子行,目光中帶著職業(yè)性的審視意味:“這位是——” “賀子行?!辟R子行伸出右手同他握了一下,然后試探地問道:“要不要去店里坐著說?” 鄭渠笑了一下,嘴邊現(xiàn)出幾圈笑紋,在他嚴(yán)肅的面孔上有些違和:“好啊,正好多聊聊。” 賀子行心里一沉。 賀彩玲站在廚房門口,緊張無措地看著四人進(jìn)了店,在一張桌旁坐下。 蕭陟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不知道警察同志問的是昨晚什么時間?” 鄭渠為他別有目的的問話笑了一下,目光中的銳利未減,“你把你昨晚去過的地方都說一遍吧?!?/br> “昨晚八點(diǎn)收了工,我和子行、還有店里另一個員工去了金泉健身房地下的臺球廳里打球。九點(diǎn)從健身房出來,我和子行去了他家……” “就打了一個小時?”鄭渠似隨口一問。 蕭陟勾唇淡淡笑了下,“是啊,玩兒著沒什么意思,反正是會員,想什么時候去都可以。友情提示,健身房里有監(jiān)控,你們可以去查。” 他的眼神過于冷靜,令兩名警察有些意外。蕭陟頓了一下,將眼里的精光斂去了幾分,繼續(xù)道:“然后我們在子行家看電視,大概看到晚上十一點(diǎn)……” “看的什么節(jié)目?”鄭渠再次打斷他,看似是聊天,其實(shí)是為了看他被打斷時的反應(yīng),以判斷是不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