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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把他七嫂請過來。 兩國交鋒前,是一直有聯(lián)姻的。 陳蘭猗生母地位低下,他在宮里一直不得寵,其他兄弟姐妹也和他不親近,只有三jiejie怡安公主對他和顏悅色,有幾分手足情意。在他十多歲的時候,怡安公主嫁給了北漠的七王子。 后來戰(zhàn)爭打起來,他的姐夫死在他的箭下。北漠這個地方,女人死了丈夫就會過得很艱難。雖說戰(zhàn)場上刀劍無言,但陳蘭猗還是對三jiejie心存愧疚。 幸而怡安公主對丈夫的死并不介懷,她雖嫁來北漠多年,對故國的心意卻不亞于自己。怡安公主掩護他同齊將軍聯(lián)絡(luò),大挫蕭陟的軍隊,后來又偷偷遞給他一把刀,讓他…… 蕭陟此時不知哪兒來的耐心,話也多了起來,他扶著陳蘭猗的臉讓對方看著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那三jiejie一直想嫁給我?” 陳蘭猗驚得都忘了拂開他的手,任他捧著自己的臉,聽他繼續(xù)說著:“我們北漠有這習(xí)俗,要是哥哥沒了,弟弟是可以把寡嫂娶回來的……” 陳蘭猗抓著他的手腕卻撼動不了,憤怒令他渾身顫抖,嘶聲低吼:“不可能!” 蕭陟忙拿手去捂他嘴,不想讓他再說話。 今天兩人之間的親密動作實在是太多了,多得讓陳蘭猗無所適從。他去抓蕭陟的手,蕭陟忙道:“別動,我手上有傷!” 陳蘭猗一下子定住,又氣又恨地瞪著他,手指虛虛地搭在蕭陟的手背上,不知是該用力還是該放開。 蕭陟也不知自己是哪里來的智慧,似乎突然之間就找到了對付陳蘭猗這種面硬心軟之人的辦法。 他捧著陳蘭猗的臉,又往前挪了小半步,兩人近得幾乎要挨上。 陳蘭猗這下真的是受不了了,擋著他的手臂從他近乎是擁抱的姿勢里逃出來,扶著桌子喘著粗氣,胸口起伏地厲害。 蕭陟沒再逼他,站在原地看著他笑:“蘭猗,你剛才聽見我說弟弟可以娶寡嫂,你生什么氣?你放心,除了你,我誰都不娶?!?/br> 陳蘭猗氣得站不穩(wěn),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完全不敢相信,蕭陟今天怎么變得這么不要臉,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可是……他說對了……剛剛那種憤怒,不只是因為他的話語侮辱了怡安公主,更因為他說自己要娶別人。 陳蘭猗絕望地捂住了臉,真是下賤啊…… 蕭陟大步走到他身前將人輕輕攬進懷里,感受著懷里的人的顫抖,他低聲道:“陳蘭猗,我竟然一直都沒有跟你說過——我心悅于你。我對于你,不是貪圖色相,不是輕賤玩弄,是情難自禁的愛意、是無法克制的渴望,我對你,是可以把命豁出去的那種喜歡,是生生世世都想在一起的那種喜歡?!?/br> 陳蘭猗在他懷里抖得更加厲害,蕭陟嘆了口氣,“為了你我可以帶著十萬人去青州,九死一生,萬一回不來,我不想你連一句我的真心話都聽不到。我還有奢望,要是我死在青州,你能每年在我祭日那天……” 陳蘭猗從他懷里抬起頭,仔細(xì)地看著他,眼里涌動著濕漉漉的情緒,似乎是想說什么。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人聲,陳蘭猗警覺地想從他懷里起來,被蕭陟用力按住,“別動,讓我抱一會兒?!?/br> 人聲更近了,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女聲。陳蘭猗臉色劇變,不管不顧地推開他。 蕭陟無奈地朝外面喊了一聲,讓他們等著,然后讓陳蘭猗躲到床上,他把床上的帷帳放了下來。 他下了聲令,門簾才被打開,一名身穿北漠貴族服飾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故作冷漠地看向坐在桌旁的蕭陟,帶著陳氏貴女的矜驕。 今天蕭陟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對著怡安公主做起戲來。 “怡安公主是否聽說了,我要去打青州,此去不知生死,怡安公主可會掛念?”這話說得很不走心,蕭陟暗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對面的怡安公主卻絲毫沒聽出異樣,驚喜地看著他:“你……你真對我有意?” 蕭陟忍著惡心點了點頭。 怡安公主頓時感動地流下眼淚:“原來你……你愿意娶我?” 蕭陟沒說話。 怡安公主當(dāng)他默認(rèn),又不敢相信地喃喃:“我以為你心里只有陳蘭猗。” 蕭陟道:“我也是發(fā)現(xiàn)你給陳蘭猗下毒,才知曉了你的心意?!?/br> 怡安公主意外地輕笑一聲:“竟是這樣,也不枉我做了次壞人?!?/br> “只是我一直以為你們姐弟感情很好,陳蘭猗同我說過,在陳皇宮里,只有你跟他親近?!?/br> 怡安公主謹(jǐn)慎地問道:“你是真喜歡他嗎?可為這事埋怨我?其實……最開始我不知道你從牢里帶回來的人是他,只以為你迷了個戲子,所以才毒啞他的嗓子。后來知道是他,我也很是后悔。若是你心里也有他,我不介意,我們姐弟可以一起……” 蕭陟把玩著手里的紙鎮(zhèn),喃喃道:“我一直以為你們姐弟情深,怕他難受才……” 怡安公主沒有聽清,“什么?” 蕭陟抬頭笑了一下,“沒什么。后來你給了他把刀,讓他殺我?” 怡安公主沒想到他這都知道,大驚失色地?fù)涞剿ド希熬磐踝?,你千萬別怪我。我知道陳蘭猗已經(jīng)廢了,他整日不吃不喝,不過是勉強吊著半條命,哪兒還有力氣,就算是有刀他也動不了你分毫。我只是……” “想讓他惹怒我,然后借我的手殺了他,是不是?”蕭陟接著他的話道。 怡安公主連連點頭,凄切地說著:“一切都是因為我心里有你?!标愅跏业娜碎L得都好,怡安公主艷麗的臉龐掛著淚珠,一雙美目中飽含深情,若是別的男人見了,肯定早已心軟, 蕭陟費解地看著她:“你一個陳氏女,怎么就同蘭猗沒有半分相似之處呢?” 怡安公主臉色大變,驚恐地想要站起來,卻被蕭陟一腳踹翻在地,他手里的鎮(zhèn)紙也砸到她額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陳蘭猗從帷幔后聽到動靜不對,忙下了床,看見怡安公主血流撲面地躺在地上,驚得低呼一聲,撲過去查探她鼻息,半晌后才顫巍巍收回手指,回頭看向蕭陟,只張了嘴,發(fā)不出聲音:“你殺了她?!?/br> 蕭陟頓時后悔,剛才不應(yīng)該這么沖動,不應(yīng)該擋著陳蘭猗的面殺了她親姐。雖說這親姐在他眼里死不足惜。 陳蘭猗在怡安公主的尸體跪了半晌,血流到他腳下,把他鞋和衣服都染臟了。 出于曾經(jīng)的一段經(jīng)歷,蕭陟對于陳蘭猗的鞋子極為執(zhí)著。他的鞋子都是蕭陟特地在衍朝的皇都里找人做的,是他從前穿慣的那種緞面軟底的,素色的緞布拿金線銀線繡了暗紋,鞋面上鑲了小珍珠,讓血染臟就不能再穿了。 蕭陟上前拉他,“起來,臟了鞋?!?/br> 陳蘭猗順從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