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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逃命就害別人,還是害女人,這樣的人為什么不揭發(fā)他!” 她情緒激動,嗓門極高,許多人都看向這里。 太引人注目了,反而又不像宿主了。 “被人推下去的?”陳蘭猗沉聲問道。 女孩兒抬手一指,蕭陟和陳蘭猗順著她的手看去,是那個早在他倆眼里暴露的黑人Jen。 第75章海浪 “甜甜說的是真的,就是那老外推的人,我們也都看見了。就因為他之前說自己是頭等艙的,空姐說在頭等艙沒看見他,他就惱羞成怒?!?/br> 蕭陟正看著陳蘭猗給昏迷的秦暮喂水,幸好秦暮雖然昏睡,但還有吞咽意識,要不然在這種炎熱的環(huán)境下高燒,人很容易脫水。 他聽見旁邊人對他說話,把視線從秦暮通紅的臉上轉(zhuǎn)向這位阿姨,“甜甜?” 說話的是那位特開朗的旅行團的阿姨:“啊,劉甜甜,那姑娘叫劉甜甜?!彼噶讼履莻€圓臉女生。 劉甜甜,名字跟長相倒挺相符的。 蕭陟的反應(yīng)很平淡:“是不是真的咱們也沒辦法啊?!?/br> 阿姨有點兒著急:“怎么沒辦法?你這么厲害,還怕那個老外嗎?那個空姐人那么好,為這么點兒小事就讓他害死了,死得多冤啊?!?/br> 蕭陟搖搖頭:“我真沒辦法,總不能讓我去殺人吧?!?/br> 阿姨似被“殺人”那兩個字驚了一下,不自然地笑笑:“不是那個意思……”這倒是普通人的正常反應(yīng)。 蕭陟不愿同這阿姨多說,卻又不得不演好自己的角色:“既然大家都決定留在飛機里,這么多人看著,他不會再作亂了。阿姨您注意別落單,去哪兒都跟別人一起?!?/br> 阿姨對他充滿信賴地點點頭:“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咱們這些中國人就指望你們了。” 蕭陟笑了一下,在陳蘭猗身旁蹲下。 陳蘭猗給秦暮喂完水,蕭陟說:“跟我去海里洗洗,身上臟死了?!?/br> 陳蘭猗把水瓶遞給錢平山,囑咐他一會兒再接著給秦暮喂水,然后跟蕭陟走到海里,一直到海面沒到大腿才停下。 海浪輕拍在身上,涼爽愜意,這里空曠無人,又有海浪聲做掩蓋,是極好的說悄悄話的地方。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水,蕭陟把之前首殺后拿到的物品跟陳蘭猗說了一下。 陳蘭猗靜靜聽著,感慨道:“這……這種獎勵機制也太無情了。”能獲得死者的物品,簡直是在刺激殺戮。 “其實一開始就很明顯了。”蕭陟道,“隨著殺的人數(shù)的增多,每殺一人得到的分會越來越多。即使沒有這些額外的物品,只是為了積分,我相信也會有很多人積極動手的。畢竟那些積分最后都能換成保明的商品?!?/br> 想到兩人在之前世界買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明白這積分確實是好東西,不由齊齊嘆了口氣。 陳蘭猗回想剛才蕭陟說的那些物品,又是匕首又是防彈背心的,“我覺得那個人做過的任務(wù)和我們的很不相同。他的物品多數(shù)是求生類的。還有剛才說科莫多龍那個男生,感覺他腦子有教科書之類的東西,想不透他們做的任務(wù)會是什么樣的。” 蕭陟點頭:“你還記得之前看到商店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這些宿主倉庫里的東西肯定也是千奇百怪,我們一定要更小心,平時說話也要更注意一些,說不定誰身上就有聲音放大器之類的東西?!?/br> 陳蘭猗深以為然地點頭,又想起什么,“哦對了,那個糖豆——” 蕭陟臉頓時一沉。 陳蘭猗“噗嗤”笑出來,“不是糖豆,是解藥,那個叫解毒丸,我看了眼說明書,哪個解毒丸可以解上千種毒,說明書上列了特別長一個單子,我還沒仔細看?!彼娛捼煲廊怀糁?,笑得更加厲害,“藥丸我已經(jīng)收進倉庫了,真沒吃,不信你檢查一下?!闭f著就張開嘴伸出舌頭。 蕭陟瞟了一眼,就覺得心浮氣躁,徹底沒了脾氣,輕哼了一聲,“要是跟你說以后別開這種玩笑,你肯定也不聽?!睆囊郧皠傉J識那會兒起,蘭猗就很喜歡逗著他玩兒,自己還總是上當,顯得自己智商不夠似的。 陳蘭猗摟住他,把臉埋他肩膀上悶笑。 一個大浪打過來,把兩人上身都打濕了,臉上也濺上海水。陳蘭猗抹了把臉,把打濕的頭發(fā)攏到一起,然后就發(fā)現(xiàn)蕭陟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低頭一看,哎呀,上衣濕透了,亞麻的布料一沾水還挺透的。 蕭陟摟著他的腰把兩人的身體更無間隙地貼在一起,蘭猗的身體再不是從前餓得瘦骨嶙峋的模樣,簡直比身下的海浪還要柔軟。 陳蘭猗的手指頭也很不老實,靈巧得像彈琴一般觸上蕭陟厚實的肌rou,兩人同時滿足嘆息了一聲。 “你覺得那對小情侶是嗎?那姑娘剛說的那些話,有點兒刻意?!标愄m猗一邊問著,一邊悠閑地清點蕭陟的腹肌。 “不好說。她的表現(xiàn)是有點兒奇怪,但是女人心不一向很奇怪嘛,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總是兩回事。”蕭陟只跟一個女人走得稍微近點兒,就是第一個世界里的賀彩玲,已經(jīng)給他留下根深蒂固的印象——女人總是心口不一。 兩個人離得這么近,近到能看清對方睫毛上沾的水霧。 陳蘭猗失笑:“你這么一說,好像我對女人也不是很了解。我看她男友也是拿她很沒辦法的樣子,可能這姑娘一向如此吧。如果她真的是宿主,那剛才一番話就是在試探吧。我們兩個確實挺容易被懷疑的,尤其剛才殺了一只巨蜥,現(xiàn)在估計不少人都盯上我們了?!眱扇俗焐嫌懻撝剑稚系膭幼饕矝]有耽誤。 蕭陟身子突然一顫,說話聲音一下變得又快又含糊:“有人主動出手更好,省得咱們湊不夠那六個名額。” 他把陳蘭猗越發(fā)不老實的手握住,仔細看眼他的手掌,上面有些細小的傷口,是之前抱著巨蜥尾巴被它堅硬的皮膚蹭出來的。 “雖然我挺想的,不過你手都破了,還是算了吧?!彼详愄m猗的耳廓,被刻意挑/逗后的聲音粗重低啞,“找機會來全套的?!?/br> 陳蘭猗趴在他肩膀上又悶笑一聲,攬住他的腰:“那你覺得秦暮是嗎?” “不好說。膽大、能打、性情沉穩(wěn),那個年紀的男孩子能有這些品質(zhì)的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而且他雖然不愛說話,但一舉一動并不低調(diào),這么顯眼反而不像了?!?/br> 陳蘭猗點頭:“跟我想的差不多,秦暮目前看來也就六成可能吧?!?/br> 蕭陟又把今天觀察到的其他幾個沒有交集、但是言行舉止比較明顯的人說了一遍。 陳蘭猗認真聽著,結(jié)合自己的觀察做了下補充,然后說道:“順便說一下,你可以停一下了嗎?你不讓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