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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教授。 蕭鉞是本市A大學(xué)醫(yī)學(xué)部的副教授,他的一篇論文剛拿了行業(yè)內(nèi)的大獎,從副轉(zhuǎn)正就是這兩個月的事了。 他每個月都會來這家醫(yī)院坐四天專家門診、接一兩臺手術(shù)。這些醫(yī)生都是以前的同學(xué),如今也算半個同事,故而對他極為熱絡(luò)。 骨科的一個大夫在其他人都走后還在同蕭鉞寒暄著。 蕭鉞基本只是聽,不怎么搭話,不失禮、但也絕對算不上熱情。 這個大夫自說自話,表現(xiàn)地十分熟稔。他扯了快十分鐘才終于扯到重點。骨科大夫壓低了聲音,面上近乎帶了諂媚,說什么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他一個侄子想?yún)⒓覣大醫(yī)學(xué)院的自主招生,他想求蕭鉞個人情,請他幫自己侄子補補課,補課費隨便蕭鉞開。 薛鴻飛聽明白了,蕭鉞是自主招生出題組的組長,說是補課,其實就是想套題目吧。補課費隨便開,這更逗了,蕭鉞他爸成天盼著兒子去繼承自己的萬貫家財,奈何蕭鉞對金錢根本不感興趣,給自己親爹回了句: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段子讓他樂了好幾年。 果然,蕭鉞越聽臉色越冷。迎著蕭鉞冷質(zhì)的視線,那大夫自己都說不下去了,終于閉了嘴。 “我一直都很忙,沒有時間。如果需要補課,我可以問一下手底下的學(xué)生,看誰想做兼職?!笔掋X雖不耐煩,卻依然保持了良好的風(fēng)度,只是語氣和神色都頗為冷峻。 對方聽了訕笑著點點頭,親自幫他們按了電梯,目送他們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 出了住院樓,一輛紅色轎車從停車場緩緩開過來,車玻璃降下,露出一張知性優(yōu)雅的臉:“蕭老師,哥。” 薛鴻飛故意讓蕭鉞坐副駕駛,他把行李放好后坐到后座,高興地發(fā)現(xiàn)自己meimei和蕭鉞已經(jīng)聊起來了,可再一聽,薛鴻飛的臉就拉了下來。 “蕭老師,陳嘉沒來接您嗎?” “沒有?!?/br> “他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嗎?” “應(yīng)該好了吧,我不太清楚?!?/br> “他是今年參加高考嗎?準備考哪所大學(xué)?” “他今年上高三,但是我不清楚他參不參加高考。” 薛馥夢之前都看著前方,聽到這兒才看了蕭鉞一眼:“他是想出國嗎?我記得您父母都在國外?!?/br> “我父親和繼母都在國外。不過他是不是要出國我不清楚?!?/br> 薛馥夢不再問了,認真地開起車。 薛鴻飛坐在后排聽著他們交談,又有點兒不理解??醋约簃eimei這態(tài)度,也不太像對蕭鉞弟弟特別關(guān)心的樣子,感覺就是隨口問問而已,還是說他們禁欲系的就算喜歡上了也是這樣? 蕭鉞住的小區(qū)對外來車輛管理得很嚴格,登記起來十分麻煩。薛鴻飛剛接到局里的電話,讓他趕緊回去,蕭鉞便在小區(qū)門口下了車。 道別前,蕭鉞問薛鴻飛:“那個碎尸案有線索了嗎?”被害對象是他學(xué)校的學(xué)生,故而他對這個案子也一直關(guān)注著。 坐在駕駛位的薛馥夢似乎坐得更加筆直了些。 薛鴻飛語調(diào)沉重了幾分:“剛這個電話就是跟這案子有關(guān)的,我們又要開會討論了。不多說了,得趕緊走了。” 蕭鉞點點頭,目送他們的車子離去。 小區(qū)的保安幫他拎上行李箱送他回家,一邊走一邊說:“蕭先生,您能管管您弟弟嗎?他又在小區(qū)里轟他那摩托車了,太吵了,好多業(yè)主都投訴呢。咱也不能每次都只罰款、不改正是吧?” 蕭鉞臉上帶了歉意:“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區(qū)保安跟他很熟了,知道他這人雖然面冷,但是通情達理,說話時就顯得很隨意:“蕭先生您老替您弟弟向我們賠不是,我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要我說,您還是忒心軟,您父母都不在國內(nèi),您弟弟就得由您來管教。都說長兄如父,這兒子要是不聽話,當(dāng)?shù)木烷_打唄,打一次不聽就打兩次,就您這身量還怕打不怕他?來個三五次就打服了。” 蕭鉞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們已經(jīng)走到蕭鉞家樓下,正看見一輛黑底帶紅色的大摩托車。 蕭鉞認不出這是哈雷還是寶馬,也不感興趣。 摩托車上跨坐著個小年輕,雖然背對著他們,但蕭鉞從他的光頭造型認出這是陳嘉的朋友。 他正要過去警告兩句,就見這光頭在原地擰著車把,摩托的發(fā)動機頓時發(fā)出巨大的噪音。 保安登時急了,丟下箱子跑過去,跟光頭理論起來。 “來了來了,別催了!”身后傳來一把清朗的聲音。 蕭鉞轉(zhuǎn)頭,看見一個身量修長的年輕人正從樓里跑出來,他的膝蓋、手肘都戴了護具,頭上是一個全盔。擋風(fēng)鏡片放下來,把整張臉都擋住了,但蕭鉞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他那便宜弟弟陳嘉。 因為整個小區(qū)除了陳嘉,再沒第二人做這種打扮。 陳嘉也看見了蕭鉞,頓時停下腳,原地站了一瞬,又把擋風(fēng)鏡抬了上去,露出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帶著探究地看向蕭鉞。 那眼神機敏靈動,讓蕭鉞一瞬間想到了貓。 蕭鉞一時有些疑惑,陳嘉的眼睛有這么亮嗎? 他其實對陳嘉沒有太深的印象。 陳嘉跟著他mama嫁過來時蕭鉞已經(jīng)成年了,他自己住在外面,偶爾才跟陳嘉一見面。后來陳嘉跟著父母去了國外,一年只回來一次,他們有時能見一面,有時一整年連一面都見不到。 在他的印象里,陳嘉就是個討人嫌的小孩兒。 兩個月前,陳嘉跟著父母又回來一趟,發(fā)現(xiàn)國內(nèi)比外面好玩兒多了,就不肯走了。父親和繼母很寵他,就幫他把學(xué)籍辦回了國內(nèi)。蕭鉞也有機會同陳嘉多見了幾面,然后確定陳嘉從一個調(diào)皮任性的小孩兒長成了一個違法亂紀的小年輕。 他們回來沒多久就趕上陳嘉的十八歲生日,剛過完生日,陳嘉就立刻去考了駕照。他的駕照是有水分的,花了的錢比練車的時間多多了,擺明了車技很爛,但是陳嘉父母寵他,在一家人都坐在車里的情況下讓陳嘉開著上路,然后就發(fā)生了事故。 坐在駕駛位的陳嘉磕了下腦袋,輕微腦震蕩,住院兩天就出院了。坐在后排的父母只是輕微擦傷,連住院都不用。只有坐在副駕駛的蕭鉞,因為當(dāng)時陳嘉急向右打方向盤,車子右前側(cè)裝上護欄,導(dǎo)致蕭鉞又是磕到頭、又是骨折的,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月才出來。 父親的公司離不開人,確定蕭鉞沒有生命危險就帶著繼母走了,臨走還把陳嘉托付給蕭鉞,讓他好好照顧弟弟。 彼時蕭鉞還倚靠在病床上,頭上的繃帶還沒拆。 父母一走,陳嘉立刻就撒歡兒了,蕭鉞住院這一個多月一次也沒見過他。要不是定期去家里打掃的保姆給他發(fā)消息抱怨了兩次,說陳嘉在家里開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