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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露出上緣那一點兒下凹的陰影,隨著陳嘉平緩的呼吸一起一伏。 蕭鉞無聲地吐了口氣,把陳嘉的衣擺放回原處,然后去他房間自帶的洗手間洗手,又回到陳嘉的床邊,這次他坐了下了。 床墊在他的重量下傾陷些許,似乎驚動到睡著的陳嘉,他趴著的身體微弱地動了一下。 蕭鉞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半晌后,陳嘉都沒有再動,他才又掀起陳嘉的衣擺。 還是不太夠……陳嘉受傷的尾椎骨位置更靠下,蕭鉞頭腦有些空白,捏住陳嘉內(nèi)褲的褲腰往下褪了半寸,充滿彈力的褲腰將隆起的臀rou勒出一圈被束縛的印記。兩枚腰窩完整地露了出來,腰背中央的那到溝壑亦行至盡頭,取而代之地是腰窩下面那道更加神秘的縫隙,在蕭鉞的視野中將將露出起點。 蕭鉞的視線規(guī)矩地停留在陳嘉兩枚腰窩中間,雙手飛快地搓熱,擠了些許剛從醫(yī)院取回來的藥膏,在手心捂熱后輕輕地按上去,然后力道適中地按揉起來。 陳嘉動了一下,蕭鉞手上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按摩,冷質(zhì)的聲音亦響起:“醒了?” 陳嘉的臉埋在枕頭里,發(fā)出沉悶壓抑的聲音:“你這么、揉,能不……唔……”是牙齒咬住枕套,硬把呻/吟吞進肚里的聲音。 他在網(wǎng)上找了許多跟禁欲主義相關(guān)的資料,明白蕭鉞跟往日截然不同,而自己最開始輕率的勾引是多么糟糕的行為。 這會兒蕭鉞夸大熾熱的手掌緊貼著他后背敏感的部位,他卻完全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音,生怕在輕/佻胡鬧的印象外,再增加yin/蕩下/流之類。 “疼?”蕭鉞的手又停下,這次聲音有些沙啞。 陳嘉把手臂墊在臉下面,飛快地?fù)u了下頭,不肯再開口說話。 蕭鉞又無聲地吐了口氣,加快了按摩的速度,近乎敷衍地將藥膏都揉上去,然后將陳嘉的衣擺飛快地放了回去。 蕭鉞站起身,陳嘉同時回頭看他:“哥哥,我和馥夢姐沒有在談戀愛。” 蕭鉞一怔,隨即意識到他一直都在裝睡,聽到了自己跟薛馥夢的對話。 他驟然產(chǎn)生一種近乎惱怒的情緒,眉眼如黑云壓城:“你一直在裝睡?” 陳嘉似是知道他生氣什么,緊張地舔了下嘴唇。 “你就由著她拍你?” 陳嘉垂下眼,十分不安地點了下頭,不太敢看蕭鉞此時的表情。 蕭鉞猛地俯身一把掀開他后背的衣服,陳嘉將臉蒙進枕頭里,非常明顯地抖了一下。 蕭鉞抓著他衣服的手卻頓住了,有些驚訝眼前看到的情景—— 雪白的后背中央,以脊椎形成的凹陷為中軸、從蝴蝶骨向兩邊收攏的位置開始,有一個六芒星的黑色刺青,比蕭陟的手還要大一些。 規(guī)整奧妙的幾何圖案、黑白分明的顏色對比,帶著某種神秘禁忌的美感,令蕭鉞都驚愕不已,情不自禁地伸手沿著圖案的線條劃過:“這是什么?” 陳蘭猗被他猝不及防的碰觸驚得渾身一顫,還未從悸動的情緒中緩過來,怔愣地回頭:“什么?”隨即關(guān)于這枚刺青的記憶被觸發(fā),陳蘭猗也愣了。 蕭鉞將他的衣服放下,站直了身子俯視著他,“那是什么圖案?” 陳蘭猗的系統(tǒng)響起提醒:“任務(wù)時限:兩年。倒計時開始。”他驚訝地看著蕭鉞,原來蕭鉞也是任務(wù)的關(guān)鍵人物。 他側(cè)過身子,這樣能稍微輕松一些地看著蕭鉞,把能想起來的關(guān)于這枚刺青的信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惜他知道的也極有限。 蕭鉞聽完,“你說的朋友就是那個光頭?” 陳蘭猗點頭。 “你們一起騎摩托的那些人都刺了這個圖案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這個刺青,覺得……挺酷的,所以他說想帶我去刺一個,我就答應(yīng)了?!?/br> 蕭鉞又坐回床上,認(rèn)真地看著他:“他還帶你做過別的事嗎?” 這種強烈的獨占欲和保護欲讓陳蘭猗謹(jǐn)慎地選擇了隱瞞部分事實,輕輕搖了搖頭:“就是教我騎摩托,然后紋了這個刺青?!?/br> 蕭鉞緊緊鎖住他的雙眼:“以后不許再去跟他們騎摩托,太危險?!?/br> 陳蘭猗沒說話。 “聽到?jīng)]有!”蕭鉞動了怒。 陳蘭猗有任務(wù),那個光頭是他目前唯一的線索。無奈之下,陳蘭猗只得學(xué)中二少年的樣子,把臉埋進枕頭里,還頗入戲地翹了下小腿:“我都成年了,你憑什么管我!” 蕭鉞坐在床邊看他一會兒,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出了房門。 陳蘭猗剛松了口氣,就聽見蕭鉞的腳步去而復(fù)返,在他床頭放了水和食物,又走出房門。 門鎖輕響幾聲,就什么動靜都沒有了。 陳蘭猗不敢相信地下床去擰門把手,根本轉(zhuǎn)不動。他在心里飚了句臟話,老實地回床上躺著,有些發(fā)愁又有些竊喜,又被關(guān)小黑屋了。 蕭鉞回到書房,桌上還擺著那兩個紙剪出來的等邊三角形。他一邊拿手指撥弄這兩個圖形,一邊撥薛鴻飛的電話。 電話半天才被接通,“哎哥們兒,有事兒趕緊說,我這邊現(xiàn)在特別忙。” 蕭鉞沉聲道:“老薛,你試試六芒星的圖案。” 電話那邊頓了一下,然后是薛鴻飛難以置信的聲音?!拔椰F(xiàn)在在一個現(xiàn)場,剛又發(fā)現(xiàn)一個碎片,從位置上看,臥槽……哥們兒,你這想法靠譜?!?/br> 第96章六芒星 蕭鉞結(jié)束和薛鴻飛的通話后,在書桌前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去了臥室。 他打開衣柜門,站著全身鏡前盯著自己,面容冷肅的中年男人,眉宇間有幾道深刻的溝痕,嘴角微微緊繃,牽帶出兩道不近人情的法令紋。 他將拳頭抵上鏡中人的額頭,從拳頭下露出的眼睛更顯銳利深刻:“蕭鉞,你剛才做了什么?” 薛鴻飛在電話里問他:“你怎么想到的?”他們局里的專家都沒想到。 蕭鉞沒有將陳嘉后背的刺青說出來,只是暗示說六芒星同許多宗教都有聯(lián)系,尸體碎片如果確實被擺成這種圖案,有可能是某種邪惡小教派或者極端組織的作為。 他甚至明言,本地有一幫年輕的摩托黨,時常同進同出,在他看來就有些可疑。這些年輕人有可能為了追求酷或者個性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這是一個蹩腳的瞎話,但是蕭鉞從未撒過慌,薛鴻飛對他這番話完全沒有懷疑。 薛鴻飛對這些人亦有印象,說一定會去查一查,并在電話里對他道謝。 蕭鉞給他解決了大難題,薛鴻飛道謝時語氣極為興奮,卻令蕭鉞的罪惡感更加深重。 他掛掉電話后在原位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去北向的陽臺抽煙。窗戶大開,七層樓的高度,風(fēng)很大,夜風(fēng)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