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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還是沒有回應(yīng)。 蕭鉞不由有些擔(dān)心,試著擰了一下門把手,陳嘉睡覺竟然沒有鎖門。 蕭鉞手上頓了一下,微揚高了聲音:“陳嘉,我進去了。”沒人回答。蕭鉞推門而入。 陳嘉睡得很沉,蕭鉞進去時,陳嘉的手機鬧鐘再次響起來,縮在被窩里的陳嘉毫無所覺。 蕭鉞情不自禁放輕了腳步,隨即想到自己是來喊他睡覺的,便又出聲叫了一聲:“陳嘉?” 陳嘉的被子拉得很高,他本來就因為眼睛大、皮膚嫩而顯小,這會兒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蓋住了一部分臉頰,下巴藏進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臉頰和鼻頭睡得紅撲撲的,更顯得年紀(jì)小,讓蕭鉞心頭驟然一軟,驀然升起一股保護欲。 他彎下腰,在陳嘉肩上輕輕拍著:“陳嘉,起床了,我們今天得早點兒出發(fā)?!?/br> 陳嘉終于有轉(zhuǎn)醒的跡象,小聲哼唧了一聲,有點兒孩子氣,蕭鉞不由笑了一下,又在他頭發(fā)上撫了撫,幫他順了順凌亂的發(fā)絲,不自覺就用了自己從未用過的字眼:“乖,起床了?!?/br> 陳嘉不情愿地睜開眼,雙眼迷蒙地?fù)伍_條縫,視線在他臉上落了一瞬,便抬手摟著他后頸將他往下拉。 蕭鉞一直彎著腰,只有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虛搭在陳嘉肩上。他毫無防備地被陳嘉摟著脖子往下帶,身子猛地往下落了些許,心臟狂跳,撐著床的那只手下意識用力,那條胳膊好像鐵鑄得一般,直直地?fù)巫∷纳眢w,不肯讓他再往下靠。 蕭鉞的身體頓在半空中,與陳嘉離得更近了,清晰地看到陳嘉迷蒙的雙眼微微睜大,露出些許不解。然后他揚起頭,離開枕頭,剛才睡覺時一直閉著的嘴唇微微開啟,舌尖明顯探出唇外,似是朝著他的嘴唇湊過來。 蕭鉞盯著那一小截潮濕粉嫩的舌尖,心臟狂跳,卻難以動作,也可能,他甚至稍微往下低了下頭。 就在兩人越湊越近的時候,陳嘉突然徹底睜開眼睛,驚訝與后怕一閃而過,嘴巴也緊緊閉上,迅速松開摟著他脖子的手,躺回床上。 蕭鉞撐在床上的那只手指尖發(fā)麻,那種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心臟。他忍受著這種全身發(fā)麻的感覺,緩緩站直了身子。 陳嘉也把被子拉得更高,幾乎把嘴巴都藏了起來,眨著眼睛小聲說:“哥哥……開個小玩笑,不生氣吧?” 蹩腳的說辭。蕭鉞卻沒有追問,聲音平穩(wěn)地說道:“起床,洗漱,吃飯,七點半出發(fā)?!?/br> 陳嘉忙點頭。 蕭鉞轉(zhuǎn)身出了他的房間,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涼水,一口氣灌進肚里。 俱樂部離家較遠(yuǎn),開車過去需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因著早晨的那個小意外,兩人在飯桌上稍顯沉默,這會兒坐到車上亦是誰都沒有說話。 蕭鉞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此時才想起陳嘉這個嗜睡的毛病有點兒異常。 “昨晚又失眠了嗎?”蕭鉞一邊開車一邊問。 “?。俊标愄m猗剛才在想事情,有些遲鈍地偏頭看了蕭鉞一眼。 蕭鉞皺了下眉頭:“還沒睡夠嗎?昨天幾點睡的?” “十點半?!?/br> 十點半到七點半,九個小時,足夠了。 “睡眠質(zhì)量不好?” 陳蘭猗往椅子里縮了縮,找了個更舒服的角度:“挺好的。”這兩晚他抱著蕭鉞的襯衣睡覺,好像回到從前被他摟著睡的時候,睡得特別好。 蕭鉞看了他一眼:“沒不舒服吧?” 陳蘭猗這才明白他在擔(dān)心什么,“噗嗤”一聲笑出來:“沒有,放心吧,醫(yī)生哥哥。” 蕭鉞一噎,“別亂給我起外號?!?/br> “怎么是亂起外號?你不是醫(yī)生嗎?你不是哥哥嗎?” 蕭鉞拿他沒辦法,干脆打開音樂,專注開車,不再跟他說話。 他不理陳蘭猗,陳蘭猗頭靠著窗玻璃,很快又睡了過去。 蕭鉞把車開到目的地停好,轉(zhuǎn)頭看著他香甜的睡顏,突然想起前幾年看過的一個美國的研究報告——有嗜睡癥狀的青少年有可能在吸食大/麻。 他們進入俱樂部的時候是八點二十,張教授的門生親自迎上來,主動伸出右手同蕭鉞握手。 張教授的門生有個稀有的姓氏——修,名叫修誠,四十歲上下,相貌可以稱得上英俊,且氣質(zhì)沉穩(wěn)大氣。他是A大物理系的教授,同時也是物理系的副主任,不僅專業(yè)知識過硬,而且為人嚴(yán)謹(jǐn)端方,在禁欲方面亦是極自律的嚴(yán)格保守派。 據(jù)說修教授比蕭鉞更加嚴(yán)苛自我,除了生活極度規(guī)律、未有過性/行為之外,他還是嚴(yán)格的素食主義者,且戒煙戒酒戒娛樂。他不僅將學(xué)校的實務(wù)、自己實驗室的科研打理地井井有條,還將俱樂部管理得蒸蒸日上。 張教授也曾經(jīng)提過,修誠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學(xué)校和俱樂部了。他家里只有兩套衣服來回替換著穿,除非其中一套有破損、無法再修補,才會置辦新的。 與修教授握手時,蕭鉞亦注意到他襯衣的袖口已經(jīng)輕微磨損了,這不僅沒有損礙他的儀表,反而更增添幾分自律的魅力。 修誠與蕭鉞雖同為張教授的子弟、又同在A大任教、且同屬一個俱樂部,但兩人都是大忙人,而且蕭鉞極少出席俱樂部的活動,所以兩人雖神交已久,卻沒有真正面對面好好交流過。 修教授同蕭鉞相握的手掌干燥有力,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蕭副教授,久仰久仰?!?/br> 他說話時的笑容真誠,不冷淡亦不熱情過度,他同蕭鉞寒暄兩句,說話時一直坦誠地看著蕭鉞的眼睛,是個容易令人心生好感的人。 修誠又看向陳蘭猗,陳蘭猗穿著自己的休閑服,過肩的長發(fā)隨意拿辮繩系在腦后,與此處來往的一眾西裝革履的男士顯得格格不入。 修誠卻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神態(tài),也沒有因陳嘉引人注目的漂亮面孔而多看幾眼,只是簡單地伸手與陳蘭猗握手,兩人手掌貼了一下便禮貌地分開。 “這位是——” “我弟弟,陳嘉?!笔掋X說道:“年輕人需要自律,我?guī)麃砹私庖幌?。?/br> 修誠點頭表示了解,然后同他們一起進入大廳,他馬上要做主持,請蕭鉞他們自便,禮貌地道別后就離開了。 蕭鉞帶著陳蘭猗找到座位坐下,看著修誠走上主席臺,拿著麥克風(fēng)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后就開始介紹俱樂部的歷史、禁欲主義的意義等。 他說得都是最基礎(chǔ)的東西,也沒有什么夸張的神態(tài)和用詞,但觀眾們都聽得很投入。 修誠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他似乎自帶一種感召力,不知不覺便引導(dǎo)了觀眾的情緒,讓臺下形形色色的人們以一種積極正面的心態(tài)去聆聽他說的每一個字,然后牢記到心里。 這是一種得天獨厚的演講天賦,別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