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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想到看起來又高冷又成熟的薛馥夢竟然有這種吵架天賦。他在一旁觀戰(zhàn),想起以前自己在蕭陟面前能在言語上占上風(fēng),大概完全是因為對方段數(shù)太低的緣故…… 最后還是陳蘭猗承受不住夾在中間的壓力,懷疑自己臉上都被噴上了唾沫,主動站了起來。 薛馥夢還氣他太軟。陳蘭猗拿紙巾擦了下臉,完全不想說話。 等下了車,薛馥夢突然感慨道:“很多人總喜歡拿道德來約束別人,自己卻為所欲為。殊不知法律才是來律人的,而道德是用來律己的。約束自己的行為、甚至約束內(nèi)心的想法,其動力源自本人,而非外力?!彼齽e有深意地看眼陳蘭猗:“宗教也是這樣。所有對別人有所求的,都是虛假的?!?/br> 陳蘭猗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勸自己不要信那些人,可她自己卻還積極地往里沖呢。 陳嘉是傻白不甜的人設(shè),陳蘭猗也不清楚薛馥夢的動機,便跟她裝傻:“我剛接觸神,還不太懂這些。說起來,馥夢姐,你是為什么信教呢?” 薛馥夢明顯地怔了一下,“是受一個jiejie的影響。” “jiejie?你還有jiejie?”他知道薛馥夢的哥哥薛鴻飛。 薛馥夢低頭笑了一下:“不是親的,是我中學(xué)時候的一個家教老師?!?/br> “那你信奉禁欲主義,也是受她影響嗎?” 薛馥夢抬頭看向別處:“算是吧?!?/br> 陳蘭猗見她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再問。 薛馥夢把他送到小區(qū)門口,確定他身體沒事就要離開。 陳蘭猗過意不去,請他去家里坐坐。薛馥夢想到被蕭鉞逮住自己偷拍的那個瞬間,一股寒流蔓延至全身,忙搖頭:“算了吧,我有點兒怵頭蕭老師?!?/br> 陳蘭猗失笑,只得和她告別,自己回到家里。 一開門,看見玄關(guān)鞋架上的黑色皮鞋,陳蘭猗心里涌起踏實和不安混雜的復(fù)雜情緒。 他夜不歸宿、沒去洗紋身,不知道蕭鉞要怎么罵他了…… 他在各個房間找了一遍,最后在暖房里找到盤腿而坐的蕭鉞,他閉著雙眼、面容平靜,雙手放松地搭在膝蓋上。 陳蘭猗之前為了了解蕭鉞,在網(wǎng)上查過禁欲主義相關(guān)的東西,知道蕭鉞這是在做冥想。 他輕手輕腳地走近,小聲喊了聲:“哥哥?” 蕭鉞沒有任何反應(yīng),睫毛都沒有顫動一分。 入定了嗎? 陳蘭猗還沒見過蕭鉞這種模樣,十分好奇。他走到蕭鉞身前,在他面前蹲下,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 經(jīng)常吃素看來對皮膚挺有好處的,都三十二歲的人了,臉上的皮膚依然光滑,帶著常年規(guī)律健身帶來的健康感。兩道眉毛如利劍一般,像他整個人一樣銳利,眉中間有三道紋路,好像一個“川”字,即使在面無表情的時候,這個彰顯著臭脾氣的“川”都不會消失。 說起來,這個人幾乎每一世的眉間都帶這個紋路,怎么那么喜歡皺眉頭呢? 陳蘭猗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眉宇間虛虛地撫了一下,怕驚動了蕭鉞,不敢靠得太近。 沒有反應(yīng)呢……蕭鉞真會挑地方,周圍全是綠植,空氣清新、安寧愜意,好像摒除了外界所有的熙攘和喧囂,全世界只剩這一方小天地。 陳蘭猗的食指沿著他高挺的鼻梁往下走,在他薄窄的嘴唇前方停住—— 好想親…… “哥哥?……蕭鉞?” 陳蘭猗在網(wǎng)上了解過,有些經(jīng)驗豐富的冥想者在入定以后是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聽不到、感覺不到,蕭鉞這會兒也是這樣吧? 他一只膝蓋著地,一手撐住地面,另一只手撥起垂在兩人頭頂?shù)木G葉。陳蘭猗向前微微傾身,兩人呼吸交織,鼻尖快要碰到一起。 他停在半路,屏住呼吸,也不知是太緊張還是藥物的后遺癥,耳中竟然響起輕微的耳鳴聲,心臟也跳得過快,飚高的血壓沖得他頭更暈了。 他有點兒氣餒了,想后撤。但是蕭鉞呼到他臉上的平穩(wěn)而流暢,毫無所覺的樣子,讓他又鼓起了勇氣,臉迅速往前一湊,在蕭鉞的嘴唇上輕輕碰觸了一下,就立刻彈開,臉上露出好像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子的歡喜。 陳蘭猗抬手按了按砰砰直響的胸口,掩著嘴唇逃出了暖房,推拉門被他小心地關(guān)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蕭鉞睜開眼睛,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撩開浴袍,握住皮帶的一頭用力一拉,皮帶迅速收緊,鈍頭鋼釘深深嵌入肌rou結(jié)實的皮rou中,從邊緣緩緩滲出暗色的鮮血。 這種持續(xù)的鈍痛比被利器劃傷更加痛苦,蕭鉞渾身肌rou緊繃,槽牙咬緊,額上迸出青筋,做了好幾組深呼吸后才勉強放松了身體。 陳嘉,你在徹夜不歸后,又做出這種舉動,是想干什么呢? 第101章護犢子 蕭鉞認識到自己在暖房里多坐也無益,心大約是靜不下來了,干脆就起身出了暖房。 陳蘭猗沒有關(guān)自己房門,聽見聲音忙跑出來,站在離蕭鉞兩米遠的地方不太敢往前走:“哥哥,我……” 蕭鉞平靜地看著他,頗具耐心地等他的下半句話。 “我……我不是跟馥夢姐約會,就是……”他現(xiàn)在腦子鈍得厲害,“就是、就是”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蕭鉞善解人意地接話道:“你已經(jīng)成年了,不用向我匯報。”然后便抬腳去了洗手間。 陳蘭猗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兒,但是他這會兒藥勁兒還沒過,腦子還不靈光,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兒。 蕭鉞去浴室沖洗腿上的血跡,腿上青紅一片看著嚇人,其實傷得并不嚴重。只有兩個鈍頭釘扎出了血,其余都是擠按出的淤青,因為擠按的時間長,那些泛著紫紅的淤青幾乎連成一片,看起來有些猙獰,蕭鉞卻十分滿意。 他剛才忍住了,沒有問陳嘉到底去哪兒了、和什么人在一起、為什么不去洗紋身,不該說的一句沒說、不該做的一點兒也不做。 只要做到一個并不親密的異姓哥哥該做的就夠了。 中午他做了飯,陳嘉一直在自己房里,沒有關(guān)房門,蕭鉞經(jīng)過他門前時聽見里面?zhèn)鞒鲚p微而均勻的呼吸聲,聽起來已經(jīng)睡熟了。 他沒有去喊人,自己在飯廳吃完飯,把陳嘉那一份拿保鮮膜包好放進冰箱里,然后便進了書房,一下午都沒有出來。 到了晚飯的時候陳嘉還是沒出來,蕭鉞把中午剩的那份吃掉,又做了份新的,然后去敲了陳嘉的屋門,敲了半天。敲門的力度把門推開了一些,門縫咧得大了,可以看見里面床上隆起的人形。 蕭鉞移開視線,規(guī)矩地聚焦在門把手上,又敲了兩下,門縫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