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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想在我床上睡覺,就老老實實睡覺,不要做別的?!?/br> 陳嘉瞇著眼壞笑起來:“做什么別的啊,哥哥在想什么啊?” 蕭鉞垂眸看他,眼神深幽,陳嘉在他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下漸漸臉紅。 蕭鉞突然抬手點上陳嘉的嘴唇,陳嘉一下子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不動地看著蕭鉞微微俯身,隔著那根手指親上自己的嘴唇。 “要等到明天。”蕭鉞低聲說,然后移開手指,四片嘴唇碰到一起,又立刻分開。 陳嘉愣愣看著蕭鉞步伐穩(wěn)健的背影,心跳飛速,腦子里就一個念頭: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睡覺前,兩人又親到一起,似乎因為摟抱著倒在床上,最簡單的親吻也顯得撩人。蕭鉞昨天從陳嘉那里學到一手,今天便付諸實踐,在陳嘉嘴唇上一下一下地輕舔,陳嘉難耐地哼哼唧唧,抬高了下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哥哥……舔舔這兒……” 蕭鉞頓了一下,照著那枚肖想許久的小巧的喉結(jié)舔上去,懷里的人頓時一抖,害羞似的把頭埋進他頸窩里,兩腿也情不自禁在蕭鉞腿上纏得更緊。 蕭鉞忙將陳嘉推開一些,努力平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停一下……不是,”他懊惱地按了下眉心,“不能親了,該睡覺了?!?/br> 陳嘉瞥眼墻上的表,已經(jīng)十一點了,他知道蕭鉞平時都是在十一點前上床的。他攀著蕭鉞的肩膀在他臉上又“吧唧”了一口,然后干脆地躺回自己枕頭上,把眼睛一閉:“睡覺!” 蕭鉞挑眉,這么聽話?他看了陳嘉兩秒,確定他不是在憋什么別的壞點子,便也躺了下去,然后伸出手臂在陳嘉枕頭上點了點,對方立刻把頭挪了過來,枕上他的手臂,人也縮進蕭鉞懷里。 就該如此……蕭鉞又是這種感覺,睡覺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是這個姿勢。 陳嘉一到他懷里就秒睡,平穩(wěn)的呼吸讓蕭鉞分外心安,因此也沒有出現(xiàn)他所擔心的失眠的問題。 只是睡得正香濃時,蕭鉞突然被一陣鈴聲吵醒,他忙看眼懷里的陳嘉,見他睡得依然香甜,才松了口氣。 蕭鉞把陳嘉手機的鬧鐘摁掉,看眼時間,剛十二點,以為是陳嘉誤設(shè)的鬧鐘。等躺回床上,看見陳嘉睡覺時微微分開的飽滿的嘴唇,突然很想去咬一口,又怕會影響陳嘉睡覺。 就在他猶豫間,突然明白陳嘉為什么要定一個半夜十二點的鬧鐘了……過了十二點,就是新的一天了,就可以…… 蕭鉞苦惱地躺在床上,等待身體的躁動自己下去,旁邊的陳嘉睡得人事不知,睡夢中又纏上來,再次在蕭鉞懷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蕭鉞抬手摟住他肩膀,甜蜜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早晨,蕭鉞在飯廳等到陳嘉,故意對他臉上的懊惱與猶疑視而不見,跟他說著今天要去計算機系幫他問考試結(jié)果的事,陳嘉答得心不在焉。 直到上班前,蕭鉞才對送他出門的陳嘉說:“昨天的鬧鐘是我按掉的?!睂χ惣误@訝過后又氣鼓鼓的樣子,更起了促狹的心思,“作為影響我睡眠的懲罰,今天我要在醫(yī)院加一個小時的班,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br> 陳嘉鼓著臉,圓睜著眼睛,對他無可奈何。 蕭鉞在醫(yī)院里,趁著午休的時間給A大計算機系打了個電話,那邊的午休時間比他早,正好有老師接到電話。 蕭鉞自報家門,說想幫弟弟問問自招的成績出來沒有。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估計沒少接到過類似電話:“蕭老師,我得跟您說聲,我們卷子都已經(jīng)判完了,不能改了啊。” 蕭鉞“嗯”了一聲。 那邊又問:“哪位是您弟弟啊?” 蕭鉞說了陳嘉的名字,那邊應(yīng)該是在找什么東西,聞言聲音一頓:“陳嘉?我有印象——”她應(yīng)該是確認了一下,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呦!蕭老師!陳嘉是這屆最高分?。 ?/br> 蕭鉞聞言一笑,說了聲“謝謝”,又同對方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然后給陳嘉發(fā)了條微信,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旁邊的博士生們聽見他打電話,都紛紛向蕭鉞表示祝賀,蕭鉞一臉笑意,看得手底下的學生們目瞪口呆。 陳嘉回復(fù)了——哥哥,你什么時候忙完?我去接你下班。 還沒等他說什么,又來了一條:“哥哥,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在休息室等你下班。” 蕭鉞眼里笑意更深,知道早上那句“加班一小時”把陳嘉給折磨壞了。他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那幾個學生:“今天就到這兒吧?!?/br> “老師還不下班嗎?” “我再等會兒?!?/br> “老師別太辛苦了。” “……嗯。” 蕭鉞等學生們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也出了門,他去醫(yī)院旁邊的花店買了支玫瑰,不想被別人看見,特意用紙袋裝著。 等他回了辦公室,剛坐了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帶著陳嘉特色的輕快的敲門聲,讓蕭鉞的唇角瞬間就彎起來了。 “進來。”蕭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 陳嘉推開門,探頭看眼里面沒人才放心地進來,笑得有些心虛:“哥哥,你忙你的,我不給你搗亂?!?/br> 蕭鉞忍著笑,把桌上的紙袋遞給他:“今天的?!?/br> 陳嘉一喜,快走兩步走到桌前,從蕭鉞手里接過袋子,把玫瑰拿出來,眉眼彎彎地把花朵舉到鼻子前,輕輕聞了聞:“謝謝哥哥。” 他抬眼看著蕭鉞,臉上漸漸爬上紅暈,“哥哥,你辦公室隔音怎么樣???” 蕭鉞翹起二郎腿,“還行?!?/br> “……哦?!?/br> 蕭鉞放下腿,朝他招了下手,陳嘉立刻會意,立刻坐到蕭鉞腿上,攬住蕭鉞脖子。 兩人挨近了,陳嘉突然又害羞,把玫瑰舉到兩人之前,用來掩飾自己緋紅的臉色,卻不知臉頰被鮮紅的花朵映襯得更加紅潤。 蕭鉞從花玫瑰拈下一片嬌嫩的花瓣,放到陳嘉嘴唇前,他什么也不說,就是看著陳嘉。 陳嘉對上他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張開嘴將玫瑰含住,將一半含在在嘴里,一半露在唇外。 蕭鉞俯身,側(cè)著頭緩緩地湊上前去…… “……不同于佛教壓抑平和的‘中道’,也不同于印度教完全的縱欲,我們的神要求我們平日禁欲,讓身體處于一個最接近‘靈’的狀態(tài),當身體的‘靈力’積攢到足夠強度,再通過性/交的方式,使靈與rou產(chǎn)生最大的激蕩,在高/潮的瞬間,靈得以脫離rou體,使人達到最接近神的狀態(tài)……” 修誠比迎新會演講時更加投入,語氣、表情與肢體語言更加豐富。蕭鉞盤腿坐在毯子上,冷峻的臉上面無表情,與旁邊十幾個表情狂熱的觀眾形成鮮明對比。。 修誠的視線在蕭鉞臉上若有若無地落了一下,換了個話題,語氣恢復(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