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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遇到危險,像這次這樣危急的情況,已經(jīng)是第二次。我當然很擔心,但更為他驕傲。在這個世界上,做好人不容易,但是這種不容易,很值得?!?/br> 陳嘉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知道這個男人經(jīng)過這幾個世界后,真的不一樣了。如今他心中的大愛能夠支撐他跨過小愛的狹隘,將他變成一個更偉大的人。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每多了解這個男人一分,就更多愛他一分。 第117章老男人 “我都交代好了,該你啦——”因為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地,陳嘉的語調(diào)變得輕快起來,手指點上蕭鉞的下巴,“你怎么知道六芒星的?” “我參加了一次修誠組織的活動?!笔掋X回道,卻看到陳嘉驚訝地睜大了眼。 “修誠?”陳嘉有些意外,“他也是坦若的教徒?” 蕭鉞點頭,“別人說他是圣者?!?/br> 陳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蕭鉞:“修誠是圣者?” 蕭鉞從他的神色里看出些不尋常,也坐直了些,“怎么?圣者在他們里面地位很高嗎?” 陳嘉面色極為凝重:“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從稱謂上聽應該是最高的?!?/br> 聽了這話,蕭鉞也有些許吃驚,回想修誠講課時,那些信徒狂熱信服的樣子,不由心頭一沉。 他把今天的所見所聞跟陳嘉大致說了一遍,陳嘉臉色一變,著急地去扒蕭鉞的后衣領,“你怎么進到十二層去了?你也印紋身了?” 蕭鉞哭笑不得地低了下脖子,讓他看了一眼。 肌rou結(jié)實的后背上干干凈凈,陳嘉松了口氣,說:“我想多了,你這種身份的,在坦若里肯定是上三角,他們就喜歡你這種有學歷有頭銜的。我這種不干正事的小學渣,只有當下三角的份?!?/br> “上三角?”蕭鉞皺眉,覺得這奇怪的稱謂不是什么好的含義。 陳嘉臉有些紅,“六芒星嘛,上三角和下三角,上和下,懂了吧?” 蕭鉞看著他的眼神漸漸幽深:“哦,我是上,你是下?!?/br> 他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調(diào)/情意味,陳嘉一下子羞澀起來,臉“轟”地紅了。隨即又想到什么,低頭整了整兩人腿上的被子,再抬頭時已經(jīng)作出忿忿不平的樣子,一下子打破了驟然曖昧的氣氛:“他們還真是階級分明!我費了半天勁才剛剛通過十次考驗,還差兩次才能進到十二層,你才一次就進去了?” 蕭鉞果然被他攪了情緒,無奈在他頭頂揉了一下,“這有什么好比的?” 不過陳嘉確實說到點子上了,修誠的教會是很謹慎、很保守地吸取新人的,但是面對蕭鉞,修誠總有種急功近利的緊迫感,似乎是很需要蕭鉞這個新成員似的。 “他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型活動?” 陳嘉搖頭:“我現(xiàn)在連最底層的成員都不算,不太清楚?!?/br> “那個十二層是他們最核心的據(jù)點嗎?” “是據(jù)點之一吧。他們常說“十二層”,讓新人把去“十二層”當做目標,但是我猜“十二層”不止一個,畢竟坦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教眾了。我之前去參加考核——哦,就是洗腦,每次的地址都不一樣,這個十二層八成也是這樣,狡兔三窟?!?/br> 蕭鉞了然,他們對修誠的教會了解地太少,有多少據(jù)點、多少核心人員、多少教眾,都一無所知,那些教眾還被洗了腦,警方都無可奈何。 “那他們有沒有什么祭祀活動?”蕭鉞想到了A大的碎尸案,會不會是他們定期就要搞一次“殺生祭祀”,這次瞄準了自己? 陳嘉還是搖頭,“不知道?!辈贿^他和蕭鉞想到了一起,“你是說A大物理系那個遇害的女生嗎?我敢肯定這件事跟坦若脫不開關系。如果修誠就是圣者,那個遇害者是他們系的學生,兇手又是他的學生,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而且——” 陳嘉的臉色更凝重了幾分,“幾年前,A大物理系還出過一次女生失蹤的案子,那個女生也是物理系的,八成也和修誠有關?!?/br> 那個失蹤案蕭鉞是知道的,只是意外陳嘉也知道。 陳嘉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女生是馥夢姐的家教老師,也是她的朋友。馥夢姐說,那個女生給她講課時,喜歡隨手在紙上畫六芒星,也喜歡說一些具有異教思想的話,所以她偶然間看見我后背……就開始主動跟我接觸。如果修誠就是圣者的話,兩人又都在物理系,可能當時修誠就是她的老師,然后對她進行了洗腦……我覺得教會里一定有一些人已經(jīng)完全脫離社會,在外人看來就是失蹤。” 蕭鉞皺眉,“馥夢?鴻飛知道嗎?” 陳嘉搖頭,“她哥是妹控,說了肯定攔著。其實我也攔著她,她不聽……她一個女生去里面實在有些危險?!?/br> 蕭鉞瞥他一眼,“馥夢什么時候看過你后背?” 陳嘉笑起來,伸手蓋住蕭鉞的手背輕輕摩挲:“第一次來咱家的時候,看見我換衣服。” 蕭鉞皺眉:“換衣服也不知道避著人?!?/br> 陳嘉吐了下舌頭,替原主背下這口鍋。 蕭鉞嘆氣,看著他的眼神帶了些擔憂:“你去那里面也很危險,那些人,實在有些邪門?!?/br> 陳嘉晃著他的手有些撒嬌意味:“還好啦,我再怎么說也是男生,到時候,不就是那個嘛,”雖然只有他們兩人,陳嘉還是不好意思地湊近了蕭鉞的耳朵,小聲說:“我對著女人沒感覺的?!?/br> 蕭鉞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陳嘉奇怪:“知道什么?” 蕭鉞嘆氣,抬手在他臉上輕輕捏了捏,“你真不知道你長得多漂亮嗎?坦若教跟禁欲俱樂部相似,都是男人說了算……” 陳嘉先是害羞,隨即一怔,露出夸張的作嘔的表情,“不會吧……他們不是用六芒星嘛,不是號稱陰陽協(xié)調(diào)嗎?” 本來是很令人反感的事,卻因為他的語氣浮夸,竟然把蕭鉞給逗笑了,“強調(diào)陰陽協(xié)調(diào)的是五角星,六芒星經(jīng)過演變,可以只代表雙/修?!?/br> 雙/修……蕭鉞側(cè)了下身子,與陳嘉面對面,抬起一只手扶上陳嘉的腰:“你知道修誠怎么拉攏我嗎?”一邊問,一邊用手指在他腰上隔著衣服摩挲。 陳嘉有些不安,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他怎么拉攏你的?” 蕭鉞傾身,用冒了些許胡茬的下巴在他鼻尖、臉頰上蹭,充滿迷戀的意味:“他說,加入他們,我就能得到你?!?/br> 蕭鉞的另一只手也伸了過來,從襯衣下擺伸進去,沿著陳嘉的腰線像彈琴一樣一路往上爬,一下又一下,不緊不慢,好像一段纏綿悱惻的爵士小調(diào),彈奏在陳嘉的皮膚上。 從前沒嘗試過不知道,蕭鉞此時才知道,原來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