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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半晌,蕭陟無奈道:“沒什么,快睡吧。”那方面不懂沒關(guān)系,他以后慢慢教。 扎西把繩子另一頭往自己手腕上綁,蕭陟拿眼神示意他:“墊上手絹,別把手磨破了。” 扎西又深深看他一眼,伸長胳膊把床邊的手絹撈過來,疊了幾疊纏在自己手腕上,然后才把繩子拴好。全程沒有再看蕭陟。 扎西躺下后,本想背對著蕭陟,但是兩人手綁在一起,繩子不夠長。他只得平躺著,頭朝向了另一側(cè)。 “睡吧?!笔捼煨÷曊f:“晚安?!?/br> 扎西還是那個別扭姿勢,留了個后腦勺給蕭陟,卻小聲“嗯”了一聲,靜了兩秒,又說:“晚安。” 蕭陟勾起了嘴角,完全在他意料中的,扎西在下一刻就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頭也自動轉(zhuǎn)了回來。 和他在一張床上,肯定是秒睡。 他們沒有關(guān)燈,在明亮的光線里,蕭陟肆無忌憚地看著扎西的側(cè)顏。眼角深刻上揚的雙眼皮的痕跡、高挺如山巒的鼻峰、飽滿紅潤的嘴唇,有種略帶些陌生的親切。 蕭陟扭著身子,像條大蟲子似的往扎西那邊蹭了蹭,湊近了,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根發(fā)絲。西藏的人都有用酥油護(hù)發(fā)的習(xí)慣,很養(yǎng)頭發(fā)。那里人的頭發(fā)都是烏黑濃密,不管留多長都是順滑的,扎西也是如此。 蕭陟輕輕聞了聞,果然聞到淡淡的奶香味兒。 這時扎西翻了個身,睡夢中的身體開始由潛意識cao控,把自己輕輕地靠在蕭陟身上,臉親昵地湊到蕭陟唇邊,呼吸依然均勻。 蕭陟不由笑了一下,在他臉頰上吻了吻。 晚安了,我的格桑花。在著清淡的奶香味里,蕭陟也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很快便沉入了美夢。 第135章孔雀蕭 第二天一早,扎西是被蕭陟弄醒的。一個熱乎乎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還在自己耳邊小聲喊著:“扎西,扎西。” 這個聲音……扎西一下子清醒過來,警惕地看著都快枕上自己枕頭的蕭陟。他內(nèi)心十分震驚,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漢人的床上睡得這么沉。 “干什么?”他坐起身,順便離這人遠(yuǎn)了幾分,語氣有些不善。但是看見蕭陟的造型后,又有些過意不去,從褲腰后面取出藏刀,把蕭陟手腳上的繩子割斷了。 蕭陟得了自由,緩緩?fù)铝丝跉?輕輕地旋轉(zhuǎn)著手腕和腳腕活血。還別說,這么綁了一夜還真有點兒難捱。 蕭陟活動了一會兒,就不覺得很難受了,結(jié)果抬眼看見扎西深藏在眼底的愧疚,不由又有了壞點子。 他早摸清了蘭猗的性格,容易同情弱者,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蕭陟摸著自己手腕,皺著眉小聲“嘶”了一聲,扎西沒說話,蕭陟又“嘶”了一聲,扎西問道:“怎么了?” 蕭陟伸出被勒出青紫印子的手腕:“好像不能動了?!?/br> 扎西皺眉,拿過他的手腕仔細(xì)看了看,“不會吧……” “是不是你捆得太用力了?” “不可能,我很有準(zhǔn)的?!?/br> 蕭陟又“嘶”了一聲,伸了伸腿,“可是你昨晚喝醉了啊,喝醉了的人手里哪還有準(zhǔn)?” 扎西本能地想反駁,可是又心虛。如果沒醉,怎么會搜蕭陟的身,還跟他開那種親密的玩笑?如果沒醉,怎么會跟他睡一張床,還睡得昏天黑地? 來內(nèi)地好幾天了,一直沒有適應(yīng)這里,休息得不是很好,只有昨天晚上,一夜無夢,醒來后神清氣爽。 “你等著?!痹鞒隽丝头?,過了一會兒回來了,手里拿了個色彩上帶有藏族特色的瓷瓶,從里面倒出些棕紅色的油抹到手心上,然后在蕭陟的手腕上搓起來。 他力氣還真是大,本來沒有特別疼,讓他揉搓得火辣辣的鉆心疼,蕭陟眉心一跳,閉著嘴沒吭聲。 扎西給他搓完一只手腕,有些欣賞地看著他:“你這漢人倒挺硬氣?!闭f著又要去搓他的另一只手腕。 蕭陟忙攔住他,扎西戲謔地看著他:“怕了?但是現(xiàn)在揉開了,明天就好了?!?/br> “不是,”蕭陟莫名地又有些羞臊,“……是尿急。” 扎西的視線往下一遛,又哈哈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毛驢,快去撒尿吧,別憋出毛病?!?/br> 蕭陟:“……”默默地爬下床去了廁所。 他在馬桶前擺好姿勢,轉(zhuǎn)臉看眼守在門口的扎西,勾著半邊嘴角:“尿尿也要看啊。” 扎西沖他“呸”了一口,臉上也帶著笑意:“你快點,我也要尿?!?/br> 真他媽豪邁。蕭陟嘿嘿一笑,扭過頭專心放水,解決完,晨間的尷尬現(xiàn)象也下去了,蕭陟整個人通體舒暢。 蕭陟在旁邊的水管洗漱,身后扎西尿尿的聲響,眼前的鏡子里是扎西的背影。 他津津有味地看著,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扎西?!?/br> 扎西還沒尿完,沒有回頭,只是“嗯”了一聲。 “你們高原的人都這么豪邁嗎?” 扎西尿完了,抖了抖,“當(dāng)然?!?/br> 蕭陟暗笑:“都敢在別人面前撒尿?” 扎西提好褲子,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都是男人,怕什么?你們漢人毛病真多。”他學(xué)著蕭陟剛才的樣子按了下沖水按鈕,但是沒有水出來,抬頭看著蕭陟:“怎么回事?” 蕭陟拿毛巾抹了把臉,“哦,那個破玩意兒老壞,我給你弄?!闭f著就走過去,把水箱蓋子抬了起來,撥弄了幾下,然后再按下按鈕,水就沖出來了。 “謝謝……”扎西小聲道。 蕭陟蓋上水箱蓋,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扎西竟然臉有些紅,不由樂了,“你剛當(dāng)著我的面撒尿不害臊,這會兒倒害臊了?” 扎西臉上的紅暈迅速漫得更遠(yuǎn),惡聲惡氣地說:“再多話堵上你的嘴!” 蕭陟哈哈大笑,回手把搭在刷牙缸上的牙刷重新放回嘴里,一邊刷一邊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我自己堵”。 扎西在旁邊盯著他刷牙,蕭陟想起什么,從柜子里翻出一個新牙刷遞給扎西,然后低頭開始漱口。 扎西瞥他一眼,見他沒看自己,才把牙刷拆出來,擠牙膏、刷牙,動作一開始有些生疏,但很快就熟練起來。 蕭陟偷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說真的,他其實一直不明白藏民們每天喝那么多茶,牙齒還都白得發(fā)亮,也很堅固,吃起牦牛rou來一點不費力,莫非青藏高原上富含礦物質(zhì)的水還對牙齒好? 扎西洗漱完,蕭陟故意把自己用過的毛巾遞過去,扎西完全沒有多想,接過來就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 兩人去了客廳,扎西把臥室的門推開條縫,就又關(guān)上了。屋里還在上演胡嚕二重奏,阿爸和才讓還沒起。 蕭陟說:“跟我去廚房,我給你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