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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過去,能看到那座山頂上有一處黑灰色的房屋,那就是扎西說的仁波切所在的地方。 扎西說,去往那座山的只有一條窄土路,上山又只有石階,車和馬都不能用,只能用腳爬。 他們兩人都穿上厚氆氌的藏袍,腳上穿了皮靴。那山看著近,走起來卻似永遠都走不到似的,正應了“看山跑死馬”這句話。 他們一路都在往上走,連著走了兩個小時才走到山腳下。一開始蕭陟還有閑情與扎西調(diào)笑,走到后面就沒了力氣,高反又來了,頭暈耳鳴,全是靠著一股毅力在邁腳。 這里正好是山的背陰處,沒了陽光就變得陰冷陰冷的,扎西彎腰在蕭陟的皮靴里塞滿羊毛,又幫他把藏袍上的毛領豎起來,托住蕭陟的胳膊,滿臉擔憂地看著他:“還行嗎?要不……” “可以的,”蕭陟反握住他的手:“繼續(xù)吧。仁波切肯定等急了?!?/br> 扎西定定看他一瞬,仰頭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我扶著你?!?/br> 蕭陟沒跟他逞強,把身體的重量分了一部分給扎西:“辛苦你了?!?/br> 兩人同時抬頭看眼望不到頭的石階,然后低頭相挾著往上走去。 第148章深陷輪回 白瑪喇嘛在后院里灑水,山頂最清澈的涼風卷起落葉,將喇嘛深紅的僧衣拂起一角。 白瑪喇嘛突然停下灑水的動作,抬頭望向遠處的青山藍天,遙遠的地方再次傳來扎西嘉措的呼喊。 喇嘛立刻丟下水盆,大步向外跑去。他繞過寺廟狹小的房舍,來到前院,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石階上,有個人影正在半山腰處艱難地爬行,背上還背了一個人。 白瑪喇嘛快步下山,跑了百十來階后向扎西伸出雙手。 扎西臉上濺了幾滴血跡,抬頭看了白瑪喇嘛一眼,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身體登時一軟,險些跪到地上。他一手抓住白瑪喇嘛,另一只手卻穩(wěn)穩(wěn)地扶著背上的人,顫聲道:“救他……” 白瑪喇嘛還從未見過扎西如此慌亂,不由再次看向他背上這個昏迷的男人,心頭登時一動,抬頭看向扎西:“扎西,他就是你一直在等的人嗎?” 扎西心中轟然一響,視線在蕭陟的臉上定住,剎那間,一切的心動都有了緣由。 蕭陟被兩人合力抬回廟里,立即有小喇嘛取來白瑪喇嘛秘制的藏藥。 白瑪喇嘛給蕭陟喂了藥丸,然后用毛巾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擦凈,問扎西:“你們遇到強盜了嗎?” 扎西面色凝重地點頭,將懷里的金寶瓶取出來,恭敬地用雙手遞給白馬喇嘛。 白瑪喇嘛接過后,看了兩眼便收進前襟的大兜里。 白瑪喇嘛是當?shù)刈钣忻幕罘?,他所在的帕邦喀寺也是這一帶最神圣的地方,即使是在強盜最猖獗的年代,即使是最兇惡的土匪,也不會在帕邦喀寺山下鬧事。 “他們應該是沖著金寶瓶來的?!痹鞅緛聿幌胝f家里因為金寶瓶而遭強盜的事,但此時他已察覺此事非同小可,便跟白瑪喇嘛說了一遍。 白瑪喇嘛嘆氣:“還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仁波切,那個金寶瓶到底是什么呢?” 白瑪喇嘛意味深長道:“到了你可以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br> 扎西已經(jīng)習慣了白瑪喇嘛的說話方式,他靜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仁波切,您剛才問我,他是不是我等的人,您為什么這么問呢?” 白瑪喇嘛微笑起來:“你還記得我把你從雪山上背下來的那天嗎?你醒來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扎西搖頭,這十年來,白瑪喇嘛總提醒他,他曾做過一個夢,不要忘。但扎西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白瑪喇嘛一臉慈祥的笑意,“等你聽清你自己心里的聲音,我就會把你的夢告訴你。” 扎西看著蕭陟的睡顏,聲音不自主就放柔了:“仁波切,強盜來的時候,他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了,卻還想著保護我,為了我,他連命都不要了。” 白瑪喇嘛起身從櫥柜深處找出一個鑲了瑪瑙的圓形金盒,“一天吃一粒,他的高反就會好了?!?/br> 扎西感激地向白瑪喇嘛連連道謝。 白瑪喇嘛又問:“防曬的脂膏還要嗎?我又做了一些?!?/br> 扎西不知想到什么,白皙的臉上微微泛了紅,有些羞澀地點點頭。 蕭陟睡了兩個多小時才醒來,一醒來便聽到腦子里系統(tǒng)的提醒,積分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扎西正趴在他的榻沿上休息,他一醒,扎西立刻也醒了,關切地起身查看蕭陟的臉色,見他面色紅潤、眼神清明,松了口氣:“還難受嗎?” 蕭陟笑著搖頭,抬手在他散開的頭發(fā)上撫了撫,“嚇壞了吧,都怪我高反太嚴重。” 扎西定定看他兩眼,突然撲到榻上。在寺廟里要保持莊重,扎西不敢親他,只能緊緊地摟住他,拼命吸他脖頸處的氣味,半晌后才抬起頭,滿懷柔情地看著蕭陟:“仁波切給你喂了藥,以后不會再難受了?!?/br> 蕭陟有些驚訝他的主動,挑眉看著他。 扎西咬了咬唇,像下定什么決心似的,輕輕挽起蕭陟的一只手,捧在心口上:“蕭陟,以后你不會再有高反了,你……你喜歡高原嗎?我是說,你愿意在這里生活嗎?家里現(xiàn)在是有些窮,但是阿爸他們和我都能賺錢,等才讓長大了也可以……” 扎西有些緊張,說得磕磕絆絆,蕭陟卻聽懂了,滿懷激蕩,急切地接話道:“我愿意!我愿意在這里生活,和你一起!” 扎西一怔,隨即被難以置信的狂喜充滿,“你……你真的愿意嗎?” 蕭陟滿足地喟嘆一聲,坐起身將扎西攬進懷里:“我早就想說了,只是怕嚇到你?!彼谠饕驗榧佣⑽㈩澏兜谋成陷p輕撫摸,柔聲問道:“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昨天扎西還以為自己生病了,今天就敢邀請自己共度一生了。 扎西從他懷里抬起頭,認真地看著他:“蕭陟,從我十二歲回到西藏的那一刻起,就總覺得心里缺了點什么。直到遇到你,才覺得踏實了。你說你覺得我們曾經(jīng)見過,或許前世有緣。我……其實是真信的。我覺得,我這輩子也許就在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br> 蕭陟動容,漸漸斂起笑意,認真地看著扎西,然后在他臉上落下莊重的一個吻,長嘆道:“扎西啊,我的吉祥,我的寶貝……”原來你一直都沒有忘記我。 蕭陟在腦海里自豪地問系統(tǒng):“服氣嗎?你們的禁制不頂用啊?!?/br> 系統(tǒng)訕笑,又提醒他:“請蕭先生不要忘記任務。” 蕭陟渾不在意:“急什么,還有的是時間。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什么做不成的事?!?/br> 扎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碰他肩膀,“你別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