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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根神經(jīng),他那玩意以眼見的速度變得更大,直楞楞地朝肚皮的方向斜著,還流出更多的液體。 扎西“呀”了一聲,心想不能再磨蹭了,不然這玩意變得越來越大,他就越?jīng)]有辦法了。 剛才蕭陟給他弄的感覺他還記得一些,便揀著敏感的地方開始舔,蕭陟登時渾身一緊,結(jié)實的臀部也繃緊了。 扎西扶著他的兩胯舔得極為認真,蕭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舌頭,在自己越發(fā)猙獰的東西上舔出濕淋淋的水漬。 “寶貝兒,你試試含進去。”蕭陟啞聲說。 扎西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澄澈。 蕭陟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臭不要臉”。 扎西沒覺得蕭陟臭不要臉,他樂意蕭陟教他,聽到蕭陟提要求,立刻照辦,努力將這個東西往嘴里吞。 他太實在了,一下子就想全含進去。 “不用那么……”蕭陟那個“深”字還沒說出來,就改成了一聲悶哼。進到那樣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那感覺真是…… 扎西還想往里吞,卻力有不逮,喉嚨反射性地一收縮,正好卡住蕭陟最敏感的地方。 蕭陟當即意識到不妙,趕緊往外抽,可還是有一些噴進扎西的喉嚨里,剩下的在繼續(xù)往外射,濺得扎西滿臉滿身都是。 幸好扎西剛才吞得實在很深,倒是沒嗆到他,直接順進食道進了胃。 蕭陟盯著他這副反應(yīng)不過來的懵懂表情,緊繃著肌rou射了個干干凈凈。 扎西眨眨眼,這才意識到自己睫毛都要被沾住了,忙抬手擦掉,然后有些擔心地問蕭陟:“我給吃了,沒事吧?” 蕭陟一把將人摟過來,舌頭在他嘴里一頓翻攪,低聲道:“我也吃了,有毒也不怕?!?/br> 扎西看他表情就放了心,剛要笑,眼睛卻看到蕭陟身后的景象,頓時斂了笑意,在蕭陟耳邊小聲說:“慢慢轉(zhuǎn)身,有狼?!?/br> 他神色嚴肅,蕭陟心頭一凜,視線越過扎西肩膀,正好看見獒犬其珠就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身后的方向,壓低了身子,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吼叫。兩只牧羊犬在它后面,驚恐地夾緊了尾巴,卻也學(xué)其珠的樣子沖著狼群“嗚嗚”地低吼。 扎西的膽量自不必說,單是其珠的話,它這樣優(yōu)秀的成年獒犬,面對三四只狼都不會露怯??墒窃骱推渲槎歼@樣嚴陣以待,蕭陟便明白狼的數(shù)量一定不少。 他從前也是草原長大的,知道遇到狼以后絕對不能顯出慌張,否則就會讓它們覺得你是獵物,群起而攻之。也不能動作太大,讓它們以為你要攻擊或逃跑。 蕭陟慢慢轉(zhuǎn)過身,果然,不遠處的小山丘上立了二十多只狼,俱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們這邊。 扎西緩緩地站起身,一邊盯著那些狼,一邊不緊不慢地把上衣攏了攏,又把藏袍穿好,把肩膀和前襟都拽了拽,讓身形顯得更加魁梧,然后從腰間掏出藏刀握在手里。 蕭陟也盯著那些狼站起來,雖然有袍子遮著,兩腿間還是覺得涼颼颼的……他手上沒有武器,便撿了塊石頭半舉在胸前。 面對這種數(shù)量的狼群,石頭基本起不了作用,主要是個威懾作用。他倉庫里倒是有大把的武器,可是這會兒扎西還沒有想起他來,他不能隨便泄露和快穿有關(guān)的信息。 其珠壓低了身子緩慢地蹭過來,和他們兩人一起與這些狼群對峙。他們始終目不轉(zhuǎn)睛地瞪著這些狼,沒有露出丁點膽怯,兩廂里都是一動不動,互相衡量著對方的戰(zhàn)斗力。 蕭陟他們處于下風口,牦牛和人的氣味沒有對狼群造成太大刺激,他們兩人一犬又顯得十分兇悍。狼群斟酌了一番,扭頭走開了。 狼一走,蕭陟第一件事就是穿褲子,扎西蹲下幫他套靴子,一邊納悶地嘀咕:“這個季節(jié)怎么會有狼群過來呢?” 這會兒是西藏氣候最好的季節(jié),水草充足、野生食草動物四處可見,狼群沒必要來跟人類硬碰硬。 扎西幫蕭陟穿好靴子,起身望向遼遠的北方。 “狼是從北邊過來的嗎?”蕭陟問。 扎西點頭:“很有可能。我們這邊組織過滅狼活動,把那些吃牲畜、傷人的狼都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狼了,有也是獨狼。只有大北方無人的地區(qū)還能見到這么大的狼群,它們在那邊生活,輕易不會過來?!?/br> 北方無人的地區(qū),那不就是大羌塘的無人區(qū)嗎?那里的狼怎么會跑到這邊來了? 兩人確定狼已經(jīng)走遠、不再回來了,才返回帳篷旁,扎西讓其珠和兩只牧羊犬把牛群趕得集中了些。 為了保險起見,扎西把羅布阿爸留給他們的獵槍隨身帶著,又拿了把長藏刀給蕭陟。 “用給村里其他人說一聲狼群的事嗎?”蕭陟問。 “不用。他們都在一起,狼不敢過去,也就咱們兩個跑得這么遠……”扎西突然意識到說錯話,慌亂地扭頭擋住自己一下子又紅起來的臉,蹲下假裝擺弄爐灶,全無剛才遇狼時的鎮(zhèn)定。 兩人剛才濃情蜜意,氣氛和情緒到了,自然就開始干茶烈火。這會兒扎西再一回味,便覺得有些過了,為自己剛才的不矜持羞臊不已。 蕭陟樂了,湊過去蹲在扎西旁邊:“你躲什么?我比狼群還可怕?”那一臉壞笑,簡直就是一頭大色狼。 扎西覷他一眼,這個人花樣太多了,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雖然很奇妙、很痛快,可也……蕭陟說對了,確實比狼群還可怕。 狼群是可知的,可蕭陟那些手法,是未知的。扎西總覺得,蕭陟會的還不止這些,他會給自己帶來更多極致的享受。 蕭陟簡直神了,竟然看出他的想法,壞笑著勾起嘴角:“你猜對了,我會的可不止這些呢,你是害羞多一點呢,還是期待多一點呢?” 扎西被他挑破心事,窘迫地說不出話來,抬手往他嘴里塞了塊牛rou干:“閉嘴吧你!” 蕭陟嚼著阿媽親手做的牛rou干,得意地咧嘴一笑,“反正是你非要帶我過來的,你非要跟我來泡溫泉的。哎,說到溫泉,咱們什么時候去泡澡?剛才出了一身大汗,還有……還有那些東西,黏糊糊的,不洗干凈可不舒服……” 真是牛rou干都堵不上他的嘴,扎西羞憤地撿了幾塊奶渣餅子去喂其珠他們,蕭陟還沖著他的背影絮絮叨叨:“哎扎西,你褲子里面是不是也沾上了,趕緊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扎西紅著臉無語望天,突然看見遠處有一縷濃煙,極目望去,這濃煙不大,卻不像是牧民做飯的炊煙,忙轉(zhuǎn)頭對蕭陟急促地說:“那邊有煙,著火了!” 蕭陟沒了玩鬧的心思,飛快地站起身朝那個方向看去。 草原上著火,是比遇見狼更可怕的事情。 扎西立刻跑回帳篷,將羅布阿爸的槍和長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