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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和同一條街上的扎西旅館、扎西飯點、扎西酒吧同名。 這家咖啡店有個規(guī)定,進店消費的顧客如果在前臺的登記簿上留名的話,就可以打八折。簽的名可以是真名也可以是昵稱,甚至胡亂畫幾個圈都行,只要表示你人來過就算數(shù)。 新來的游客以為這登記簿和其他景點的小飯館一樣,是店家吸引顧客的手段,念叨了兩句。 一個坐在門口藤椅上、一邊喝咖啡一邊曬太陽的男人聽見了,隔著大開的玻璃門自來熟地向他解釋:“人家這個本本是計數(shù)用的,計一天來了多少客人,吉祥咖啡有兩個老板打過一個賭,每天都看客流量的。” 這男人從扮相到語氣都很像資深藏漂,游客當即就信了他的話,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問道:“計客流量?那看收銀記錄不就行了,哪用得這么麻煩?” 資深藏漂豎起一根指頭搖了搖說:“因為其中一個老板耍過賴,收買客人讓他們一次買好幾樣東西,然后分開結(jié)賬,一個人就能算好幾人次,然后被另一個老板發(fā)現(xiàn)了才換成現(xiàn)在這個辦法?!?/br> 游客一樂,“可是簽名也能偽造啊,就不怕那個老板再耍賴,讓一個人簽好幾次?” 藏漂笑笑:“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店里的事還是另一個老板說了算,耍賴那位被抓住過一次,哪還敢犯第二回?” 游客更奇怪了:“不敢再犯了,那就接著看收銀記錄唄,非得簽名?肯定有那手不好看或者字不好看,或者干脆怕麻煩不差錢的,人家就不寫,這計數(shù)不就少了嘛?!?/br> 藏漂別有深意地笑笑:“計數(shù)少了,另一個老板的目的不就達到了嘛。” 游客眼珠一轉(zhuǎn),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著笑起來:“這倆老板真挺有意思,他們這么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到底是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俊?/br> 藏漂哈哈大笑:“當然是好??!這么幼稚的把戲也就他們之間能玩得起來,人家這個啊,可是情趣!” 游客對他的用詞表示不解,這時藏漂的同伴來喊他了,看起來是個藏族男人,漢語卻說得不錯,帶點兒川味兒:“根財你又跟別人聊他倆的事,不是找揍撒?”說完又看眼那客人,笑著說:“您聽聽就算了,別再往外傳了,越傳越離譜了撒。” 藏漂不服氣:“哪離譜了,我有回真聽見了,扎西哥管他喊——”嘴被他同伴捂上了,攬著脖子把人按進店里,那同伴還高喊:“蕭陟,我又逮著你弟弟在外面跟別人瞎說八道?!?/br> XiaoZhi?游客覺得這音節(jié)有點耳熟,那個研究出人工蟲草的吉祥藏藥的老總好像也叫這個名字。 “說什么了?”一把略顯低沉、磁性到性感的男聲從咖啡店深處慢悠悠地響起。 這聲音實在抓人耳朵,游客不由往后廚方向看了一眼,就見一只關(guān)節(jié)分明的大手撩開廚房門口的掛簾,一個身量極高、穿了件居家藏裝的男人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游客只看了一眼就對這那人的身材露出贊賞之色,高大健壯又不臃腫累贅,走路姿勢穩(wěn)健又利落,一看就是先天條件好、后天還勤于鍛煉的那種。 他身邊的小姑娘卻是更看重臉,興奮地小聲交談,一個勁兒地說“好帥好帥”。 游客便又看向這男人的臉,是挺帥的,只不過眉眼有些銳得過分,顯得有點兇。他不由疑惑了,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不都喜歡溫柔的嗎?怎么又換口味了? 一個小姑娘拿著手機跑過去,想跟這男人合影,游客假裝在喝咖啡,其實眼角一直注意著那邊,心想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好脾氣的,這小姑娘估計要傷心了。 誰料那男人一朝向這小女孩,立馬露出和顏悅色的神態(tài):“拍照?當然可以。哦對了,請問您在登記本上簽名了嗎?” 小姑娘一拍腦門,“哎呀差點忘了,我這就簽?!?/br> 男人用他那磁性的聲音繼續(xù)問道:“您朋友呢?一起簽了吧。” 小姑娘在他美色的攻擊下已經(jīng)神魂顛倒,把自己閨蜜也喊了過來,然后還對那男人說:“我還有幾個同行的同伴呢,我把他們也叫來吧?!?/br> 英俊男人笑逐顏開:“多謝,多謝,一會兒請你們吃餅干?!?/br> 游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怨念叢生,這膚淺的世界啊…… 男人轉(zhuǎn)頭看向他這邊,神色謙和地問道:“請問您簽名了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咖啡店里已經(jīng)沒多少客人,那男人的視線直直地射過來,就算他態(tài)度好,但架不住五官本身太凌厲。 游客自主自發(fā)地拿出手機:“我簽了,我給我朋友們也打個電話,您店里的蛋糕真好吃?!?/br> 男人滿意地笑起來,“多謝您?!?/br> 這時后面?zhèn)鱽砜鞠洹岸!钡穆曇?,男人轉(zhuǎn)身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端出一烤盤熱騰騰新烤出來的餅干,囑咐店員說:“今天晚關(guān)門兩個小時,在門口立個小黑板,贈送餅干,見者有份?!?/br> 之前那個資深藏漂“嘖嘖”搖頭:“sao,真是太sao了,你就不怕扎西哥說你不正當競爭?” 川味藏族男人笑道:“他在旅館跟達娃她們商量翻修的事呢?!毖韵轮馐穷櫜坏眠^來。 藏漂還要說什么,男人擼了下他后腦勺,居高臨下地朝他抬了下下巴:“蕭根財,你說你在北京壓力太大得放松放松,我才讓你過來的,到現(xiàn)在都賴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放松夠???內(nèi)地一堆事兒呢,你要不想管我就找別人了?!?/br> “資深”藏漂登時苦了臉,“哥——你看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男人揚了下眉:“陽光還是金錢,選一個?!?/br> 藏漂苦惱地“嘖”了一聲,瞬間就有了取舍。他把脖子里套了好幾圈的藏飾摘下來還給那個川味藏族男人,頗為不解地搖頭道:“我還以為我跟以前不一樣了呢,鬧半天我還是這么的膚淺?!?/br> 藏族男人笑著拍拍他肩膀:“你心靈已經(jīng)洗滌地差不多了,可以撤了?!?/br> 當天晚上,蕭陟扎西他們和家人吃完了飯,一邊陪阿爸阿媽聊了會兒天,一邊教才讓和央金的兩個孩子練了幾個生字,兩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樓。 扎西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一條新消息,忙拍著蕭陟和他一起看——“邊瑪又準備跳級了?!?/br> 發(fā)消息的邊瑪不是曾經(jīng)的邊瑪喇嘛,卻也是曾經(jīng)的邊瑪喇嘛。幾年前,蕭陟和扎西搬到了拉薩,在這邊新開了家咖啡店。 有天店里來了一家游客,父親牽著的小孩子只有四五歲大,有一雙沉靜溫和的眼睛,扎西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這孩子眼熟。 那孩子看到扎西,也頓了頓,然后徑直走到他跟前,扎西想都沒想就蹲下,和小孩平視。 小孩看看扎西,然后拿起他掛在胸前的飾物,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