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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貴干笑了兩聲,慌忙抹去額頭的汗珠,他素來聽聞三王子是個狠角色,只是做夢也沒想到,如今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都似是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他的小腿肚一直在哆嗦,都快站不住了。“恩,知道你是良民。出去吧,我累了?!?/br>樊將軍已經(jīng)死在了戰(zhàn)場上,真是好一招死無對證。如今線被挖出來了,黎天貴這人是沒什么用了。韓慕辰懶得多看黎天貴一眼,推開玻璃窗踱步到了陽臺上,瞇著眼在通訊錄里翻找了一下,之后撥通了一個號碼。“別在外頭瘋玩了,回王都來幫我查點兒事?!?/br>“我的獵物還沒有到手,連他的味兒都聞不著了!”尖細(xì)的聲音自話筒傳來,韓慕辰只覺有些頭疼,童仞的性子太過粘人,把他找到身邊確實麻煩,不過以他的能力,想來不出幾日就能查出個大概。*童仞本是老大不樂意的去辦韓慕辰交代的事情,待他在黎家摸清了事情的始末,竟是高高興興的來跟韓慕辰稟報了。“怎么...又有哪個靈體被你鬼壓身了?”韓慕辰眼見童仞眉飛色舞的,心說怕是又有哪個靈體的菊花不保了。童仞簡明扼要的把黎家的事說了,并拿出了那張紙條,而后又把秦山河這個人的具體資料也擺在了韓慕辰的面前。“據(jù)說黎家的警報響了,可是卻到處尋不到人,他還偷拿了人家保險箱里的東西...他肯定就是郭小川?!?/br>“都說根本就找不到郭小川這個人,名字肯定是他編造的...你是說這個隱形人來了王都?”韓慕辰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關(guān)心,不問一嘴又顯得有些刻意,只是在他發(fā)現(xiàn)那張紙條上的每個字都寫得很好看,唯獨他的名字被特意寫得其丑無比的時候,嘴角不禁抽搐了兩下......作者有話要說:☆、沒人會信,也沒人敢信。“康哥,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黎三突然把我當(dāng)祖宗似的供著,我這小心臟可是有點兒受不了了。”秦山河本是想說些感謝的話,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有些矯情了,康哥對他的照拂豈止是一點兩點,單用嘴說兩句感謝,根本就不能表達(dá)他的感激之情。“只要日后再沒人敢給你使絆子了就行,你沒看一些分?jǐn)?shù)在線外的人已經(jīng)開始有動作了嗎?你是沒有害人之心,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彪涌笛垡娗厣胶幽[著的臉上不無得意,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如今臨近畢業(yè),再有一次大考就會公布最后的分?jǐn)?shù)了。“我也聽說有的人開始賄賂教官了,也不知教官收禮的傳聞是真是假。幸虧我還高出安全線一截子,不然可真怕被別人給擠下去了?!鼻厣胶右恢痹诓煌5奶岣唧w能和專業(yè)知識,想著在最后大考的時候多得點分。只盼日后畢業(yè)了,好好當(dāng)兵,月月得了軍餉好給家里郵回去。*因著班副的頭銜,滕延康偶爾會去教導(dǎo)處交班級的作業(yè),這日他剛拖著一摞的圖紙和答題本拐過走廊,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見教導(dǎo)處里傳出了憤怒的男聲。“你們這是違規(guī)cao作!就不怕我給你們把事兒捅出去嗎?”“你家老爺子是四臣之一,他說要改分,我哪敢違抗他啊,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可是惹不起啊,班少爺!”滕延康默默的又往前走了兩步,不想下一刻教導(dǎo)處的房門就被打開了,班文石的臉上還帶著怒氣,眼見滕延康就站在不遠(yuǎn)處先是一愣,隨后一把抓著滕延康的脖領(lǐng)子一直給他拎到了樓頂。“哎,哎,我這作業(yè)還沒交上去呢!”滕延康眼見班文石先是在樓頂四下張望了一番,眼見沒人,便回身把門反鎖了,以為他要殺人滅口,急忙把作業(yè)通通放到了地上,做好了防御的姿勢。班文石隨意抽了張圖紙席地而坐,對滕延康的行為嗤笑出聲:“你少給我裝慫了,長得雖是文質(zhì)彬彬的,你那飛竄的成績擺在那兒呢,我可不會自大到以為自己能是你的對手?!?/br>滕延康眼見班文石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也拿了一張圖紙墊著,坐了下來。心說或許自己有些風(fēng)聲鶴唳了,都是黎三之前給鬧的。“也不知道剛才你聽去了多少,我爺爺把我的分給改了,本來我小心的保持在十五、六名的樣子,心說既沒有丟了長輩的臉面,又可以不用去邊城,真的是不錯的。結(jié)果他授意學(xué)校給我每科都偷偷加了分?jǐn)?shù),過陣子再加上大考的成績,恐怕得給我拱到第七、八名去了?!?/br>滕延康難得見到班文石眉頭緊鎖的樣子,忍不住好奇起來:“前十名得去守邊?怎么從來沒聽說還有這種事?”“哼,你以為三王子解了王都的危機之后為什么不立刻回邊城而是留了下來?不過是想挑些精英去邊城送死罷了!那邊城......”班文石說著突然就停了嘴,驚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了,眼見滕延康眸子水亮,一瞬不瞬的望著自己,也不知信了多少。“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滕延康說著站起了身,只覺他貌似探知到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情,于是出聲轉(zhuǎn)移了話題。班文石的話可信度不高,可是又不能當(dāng)他說的都是假話。“我看你明明是個懂得遮掩鋒芒的,也不知最近怎么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那個邊城,絕對不是你想去的地方,如果夠聰明,就在大考的時候少得些分,趕快從前十退下來吧?!卑辔氖f著站起了身,抬腿彈了彈褲腳的灰,臨走下樓梯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說了一句,“改分那事兒,就你真能出去宣揚的話,沒人會信,也沒人敢信...所以,還是爛到肚子里頭吧?!?/br>滕延康撿起一地的作業(yè)只覺好笑,他根本懶得去管別人家的家務(wù)事,因著聽到了壁角,得了些不得了的信息,還真是便宜他了。*大考其實與頭陣子的班級競技模式差不多,只不過這次是以個人為單位,五個班的人被幾輛卡車?yán)搅烁蟮娜Φ?,每個人仍是只有一天的食物和水。滕延康雖然能感知到一些熱量源,可是有些設(shè)備外頭被設(shè)置了防探知結(jié)界,所以他無法找到所有的攝像頭的具體位置??磥磉@次軍方也做足了功課,要把畢業(yè)生之間的廝殺看個清清楚楚,他想要隱身之后對他人進行偷襲是不可能的了。兩個月的野外生存相關(guān)知識講授和實地訓(xùn)練,令所有的學(xué)員在進入?yún)擦种缶图娂婋[匿了身形,滕延康感知著離他不遠(yuǎn)的幾個熱源,盡量躲避不跟他們碰面。他現(xiàn)在的排名在第十,需要在大考中擊殺超過百人,還得保證大考第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