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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沐泠風的耳朵,固定好。然后示意手下可以走了。沐泠風得到自由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照鏡子。平滑的銀鏡很清楚映出來,耳邊的瑪瑙紅的鮮艷,跟他蒼白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廂凰羽樓合上的錦盒,淡淡的說道:“另一只我先留著,你什么時候想好了,我會給你戴上的。”沐泠風捂著耳朵,無語的看著他走出去。這個人,一定是瘋了……沐泠風被這一嚇,連他一開始是為了什么急的都忘了。對本來沒有什么感覺的凰羽樓的心情,也變得有點害怕起來。他忐忑了幾天,凰羽樓卻沒有再有什么動作。反而他的生活質量大大提高了。比如說,飯桌上有了很多燉雞啊,燉豬蹄之類很費時間的菜,每天三頓的都有燕窩之類名貴的東西。凰羽樓甚至還送了點針線布料給他。沐泠風看著很煩,凰羽樓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他,還想玩什么胡蘿卜加大棒的戲碼?這天他正吃完了飯,突然凰羽樓身邊的宮人到了他的房間。“沐公子,太子殿下請您去一趟?!?/br>沐泠風點點頭。不情愿歸不情愿,他現(xiàn)在有點怕了凰羽樓的,所以決定要好好聽話。只是等他走上正殿,心里就忍不住激動起來。凰羽漸!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他這是準備帶他走了嗎?沐泠風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省的凰羽樓看見了又發(fā)瘋,也沒有注意到,正殿里三個主人,都只盯著他的耳垂看。等到完全走進正殿,沐泠風才發(fā)現(xiàn),皇帝竟然也在這里。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眼神里也沒有了過去的和善,反而像是看著一個禍害……也是,如果他兒子為了一個……哥兒爭風吃醋,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也會不爽的。“你們倆不要再爭了。”凰立旬一聲喝道,斷絕了凰羽樓和凰羽漸的話頭,“沐泠風,你怎么想的?”沐泠風一愣,抬頭正對上凰立旬的冷眼。轉過頭去,卻見凰羽漸直直的看著他,卻不是看他的臉,而凰羽樓平靜的臉上多了一絲的篤定。他轉頭,耳上的耳釘正好被凰立旬看見了。他皺起了眉頭,卻看見沐泠風只是看著他的三兒子,心里不喜。“漸兒,我看沐泠風好像已經(jīng)選好了?!彼脑捓?,大有爹幫你再找個好的的意思。沐泠風震驚的轉回頭,心里像是明白了什么。走進正殿以來,他還沒有行過禮。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噗通的跪了下來,聲音大的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回了神。沐泠風摸著自己的耳垂,那里多了一個耳釘。沐泠風以為是耳釘,但是也不知道凰羽樓是用什么手法弄的,跟本拿不下來。再加上一直沒有好好處理,耳垂雖然沒有發(fā)言,但是卻在慢慢愈合中跟那根銀針長在一起了。他試了很多次,但是太疼了,一直沒能成功的拿下來。沐泠風也不確定現(xiàn)在他能不能將它拿下來,但是卻知道,他必須這么做。猜到他的想法,凰羽漸驚慌的喊了聲:“泠風!”沐泠風轉過頭對他笑笑,手指用力。嵌的緊緊的耳釘撕扯著皮rou,帶著一股鉆心的疼痛,沐泠風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里都有了血腥味兒。手指已經(jīng)不想一開始那么干澀了,沐泠風不去想那是什么,也不理會自己的耳朵現(xiàn)在變成了什么樣子,這是手指用力著,用力著…….下來了。沐泠風露出一個干澀的笑,慢慢的將手拿到眼前。鮮艷的血中,躺著一個鮮艷的耳釘。“不!”凰羽漸猛的撲到沐泠風的身邊,對上位的凰立旬懇求道:“父皇,我求你,我要帶泠風走,我要帶泠風走!”凰立旬眼睛里滿是震撼,他看了看自己情緒外泄的三兒子,又看看自己面無表情的大兒子,只覺得一陣的疲憊。“行了,你們看著辦吧?!闭f著就離開了正殿。凰羽漸扶著沐泠風,往外走去。他們擦過獨立的凰羽樓,他的眼神正對上沐泠風的,兩個人都沒有什么表情。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迷上了準備開的新坑.......那啥,作者有點喜新厭舊沒節(jié)cao啦~可是決不會棄坑的,作者至少還維持著每周1萬字左右的更新哦~我基本上不會再勉強的心情寫的,所以質量還是有保證的!PS:最近心情好,一定會好好多存點稿滴!☆、行軍途中南疆的軍營很苦,條件比上次沐泠風來到的時候還要差。他們幾乎都是騎著馬趕路,凰羽漸卻讓他和自己共乘一匹,一刻也不準他離開自己的視線。沐泠風本身就不適應這樣的行動,他身上的異樣,更是讓他難受極了。倒是每天都急著趕路,都是累極了才休息,沐泠風反而沒有時間有什么不良的反應。他已經(jīng)開始想,是不是他猜錯了,并沒發(fā)生他認為的那種可怕的事情。他的心事太多,以至于根本沒有觀察周圍的情勢。當梁玉學站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是震驚的。“你怎么在這里?”梁玉學依然是俊美的有些陰暗的樣子:“你忘了,我們要去的是南疆?!?/br>也是,這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他怎么可能不在。但是他只是一個隨行的官員,并不是監(jiān)軍。“皇上懷疑你了嗎?”沐泠風擔心的問。“不,他從來沒有信任過任何人?!绷河駥W微笑著說,“泠風,你難道沒有想過,我一個文官,怎么可能以那么緊急的速度送到他的口訊?”“你是說…….南疆的戰(zhàn)事,他本來就想……”“沒錯,南疆占據(jù)著那么好的地方,卻總是封閉著?;噬习?,想要打開南疆?!绷河駥W說著,話里竟然有種佩服的感覺。拋開個人感情,凰立旬的確是個高瞻遠矚的皇帝,雖然他的陰險手法,自己永遠無法認同。“所以你做的只是,讓他更有臺階下,順便撇清自己的罪名?”“不止是這些,”梁玉學淡淡笑著,“他讓我‘鏟除’那些擾民的匪賊?!?/br>“所以你有理由建立一支自衛(wèi)隊?!便邈鲲L順著他的思路,“搗搗亂?”“這是為什么我喜歡跟你說話,”梁玉學若有所思的歪了頭,“希望,我們以后不會是敵人?!?/br>“梁玉學,”沐泠風轉過身,認真的問他,“你想要什么?”“泠風!你在做什么?!被擞饾u突然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沐泠風轉頭看去,只見凰羽漸黑著一張臉,不喜的看著一身白衣的梁玉學。“梁大人,行軍中,最好不要穿白衣服,”凰羽漸的口氣不怎么好,“怕臟?!?/br>沐泠風無語的看著像是在教訓梁玉學的凰羽漸,雖然兩個人的個頭差不多高,但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