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她干的她偏不干,不讓她干的全部干了個遍。 就是叛逆。 “跡……” 等了許久沒等到跡部的忍足侑士推開門,看到的就是跡部景吾和花澤透牽著手,在陽光下,羞澀對視的畫面。 他手抵下巴,咳嗽了一聲,朝被他驚擾的兩個人道歉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br> 跡部景吾甩開花澤透手,對上看熱鬧的忍足,“訓(xùn)練翻倍?!?/br> 忍足侑士:“???” 不就打擾你談戀愛了嗎?用的著這么小肚雞腸嗎? 內(nèi)心腹誹的忍足顯然不會說出這些話,他無奈笑笑,應(yīng)道:“知道了?!?/br> 花澤透被對著跡部景吾做了個鬼臉,還豎起了中指,利用職權(quán)欺壓下屬的垃圾上司! 跡部似有所感的回頭,正看到花澤透還沒有收回的中指。 花澤透尷尬一笑,手指彎彎撓頭道:“天、天氣不錯,哈哈?!?/br> 跡部雙手插兜,留下一句,“還不走?” 花澤透忙跟上跡部,在他旁邊點頭哈腰,“好的大爺?!?/br> 等參加完晚宴,她一定要找回場子,但現(xiàn)在還是能慫就慫。 比起在花澤類那里丟面子,她還不如在跡部大爺身邊“伏低做小”! 原則問題,不能退讓! 作者有話要說: 跡部:我要被毒死了。 :世說新語·容止篇 第5章 五個前男友 晚宴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花澤透直接一個電話將造型師請到了家,折騰了兩個小時,終于將她收拾的人模狗樣。 她將手機放到了隨身攜帶的手拿包里。 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就下了樓,花澤類也剛剛整理完畢,客廳里還站著他的智障朋友們。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下來,熱情地吹了個口哨,“小透今晚艷壓全場?!?/br> 道明寺司聽到西門總二郎的話后不屑地轉(zhuǎn)頭,花澤透這個臭脾氣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瞥了一眼后,道明寺司別扭的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領(lǐng)口開這么大,冷不死你! 花澤透哼了一聲,懶得理他們。 跡部景吾的電話打了一秒后立馬掛斷,門外的喇叭響了兩聲。 不用想,跡部景吾到了。 美作玲看了眼時間,伸了個懶腰,“該走了,還有美麗的女士等著我們?nèi)ソ幽亍!?/br> 道明寺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漲的通紅。 看到花澤透穿的禮服后,跡部景吾不自覺的皺眉,他脫下外套直接丟到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并不領(lǐng)情,“我不冷,外套還你。” 主角是別人的晚宴花澤透并沒有穿的特別引人注目,禮服的顏色也很淺淡,可領(lǐng)口卻開的很低,能清楚地看到事業(yè)線。 跡部景吾嘲諷道:“你是在為花澤家省布料嗎?” “你管我?” 見到花澤類幾人出來,跡部沒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強硬的將手里的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花澤透想脫下來,卻被跡部狠狠瞪了一眼,嚇的縮回了手。 “脫一下試試?” 這么霸總的言論從跡部口中說出來很常見,從小到大,花澤透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西門總二郎看到花澤透的男伴是跡部景吾后“嘖”了一聲,他看向花澤類不嫌事大道:“難怪不愿讓你當男伴,有跡部在呢?!?/br> 他隨意的朝跡部揮手,得到了跡部一個矜持的點頭。 同在一個圈子里,而這個圈子就這么大,幾乎人和人都認識,沒見過也聽過名字。 跡部景吾在他們中如雷貫耳,不管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世,又或者是做出的成績,都讓圈內(nèi)人津津樂道。 他就像別人家的孩子,時時刻刻懸掛在所他人的頭頂。 花澤類看了眼后冷淡的收回眼神,花澤透的男伴是誰都與他無關(guān)。 美作玲無奈聳肩,“鬧成你們兩個這樣,也真是沒誰了。” 已經(jīng)上車的道明寺司催促道:“能不能快點?” 西門總二郎攬著美作玲笑道:“阿司也長大了,迫不及待的去接他的灰姑娘了。” 美作玲回道:“灰姑娘本質(zhì)上還是貴族,而他的那位灰姑娘可真是除了灰就啥也沒有了?!?/br> 一到宴會地點,花澤透第一時間就將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還給了跡部。 “有些人就跟長舌婦一樣,你做了我的男伴參加晚宴就夠讓人八卦了,要是穿著你的外套進去說不定明天就要傳跡部家要和花澤家聯(lián)姻了。”她不在意道,“我的名聲無所謂,要是懷里跡部你的名聲就不好了?!?/br> 跡部沉著臉接過了外套。 守在門口的仆人見人來立馬把他們引進來。 一踏進來,花澤透就一改懶散的態(tài)度,背脊挺直,把學(xué)的禮儀全部用上了。 她雖然平時混,可關(guān)鍵時刻卻不會掉鏈子。 這場宴會,她代表的是花澤家,只要她有一絲一毫不妥當?shù)男袨椋瑏G臉的就是花澤家。 她挽著跡部的胳膊,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和她打招呼的人她都一一的點頭回應(yīng)。 宴會的主角西木野真姬一頭艷麗的紅色長發(fā)在人群中十分顯眼,可和她熱烈的頭發(fā)相反的是她臉上的表情。 西木野家的千金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冰美人,長相漂亮,有不少的追求者。 和西木野真姬打過招呼后,跡部就領(lǐng)著花澤透就往網(wǎng)球社其他人那里靠。 赤司征十郎端著酒杯攔住了他們,他認出了跡部身邊的女伴是誰,那天一副不良少女打扮,臉畫的花花綠綠的花澤家的小姐。 家里強制要求的相親他原本就打算走個過場,自己主動拒絕和對方設(shè)計讓他拒絕這兩個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他抿了口紅酒,眼神凌厲地看著花澤透,“不良少女?” 跡部給了她個眼神,花澤透輕易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怎么回事?’ 花澤透同樣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相親那天她一張臉畫的花花綠綠,根本就沒想到赤司征十郎還能認出她,根據(jù)他的性格他也不像是會在事后查她資料的人。 果然是魅力太大了,就算把自己畫的丑陋,也掩蓋不了她異于常人的氣質(zhì)。 花澤透沒有吭聲,全當不認識他,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站在跡部旁邊當個花瓶。 跡部上前擋住了花澤透,“赤司君,找我有事?” 兩個高傲的男人相遇,花澤透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碰撞出來的火花,在他們交匯的眼神中“噼里啪啦”的閃著。 赤司收回眼神,微微頜首,“跡部君,晚好。” “你也一樣?!?/br> 兩個人的交鋒不動聲色,也沒有輸贏。 花澤透能感覺到身后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