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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了還不消停,她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人。 護士長給她倒了杯水,問道:“花澤小姐今天安生了點沒?” 女護士雙手握著杯子,一會搖頭一會又點頭。 “花澤小姐為人沒什么脾氣,也挺好相處的,就是鬧騰著一直要出院,吵的我腦袋疼?!?/br> 護士長想到那天花澤透和她理論的氣勢就一陣膽寒,“有什么辦法,上頭發(fā)令了得看好她,半步也不讓她離開醫(yī)院。你說也是,圍觀別人打架還能摔到自己……” 護士長沒有說下去,想著花澤透摔腿的原因就忍不住笑。 這還是花澤小姐自己當笑話一樣說出來的,逗的一眾小護士圍著她直發(fā)笑,她想著打好了關系就能通融著被放出去。 可哪想上一秒還在笑的人,一聽到她想出院立馬一溜煙全跑了。 女護士一邊處理藥物,一邊感嘆道:“都一天了我都沒見她家人來,就看到送來時跡部君和忍足少爺來看她?!?/br> 護士長聳肩不在乎道:“沒家人看怕啥,人家一個人待在豪華病房比沒生病的人活的都好。你還心疼別人,要是咱們自己生病了可是連豪華病房一天的費用都交不起?!?/br> 女護士不再吭聲了,窮的人有窮的人的苦處,富的人有富的難處,她心疼別人還不如心疼心疼自己。 花澤透擼著貓,懷里的貓都要被她薅禿了。 這醫(yī)院呆了還沒一天,她就快抑郁了。 懷里的貓已經(jīng)開始掙扎了,她松開貓,貓唰的一下就竄走了。 她伸直沒受傷的左腿,在艱難地抬起右腿架了上去。 輪椅上翹二郎腿,當真是半點也沒有摔斷腿的自覺。 天臺上的幸村沒忍住笑,畫筆刷刷兩下,畫紙上多了個穿著病服坐在輪椅上翹二郎腿的少女。 跟景色明明不搭調,可卻莫名的和諧。 他看一眼少女,畫紙上畫一筆,剛剛還有些愁悶的心情現(xiàn)在一掃而空。 他的心情好了,可花澤透的心情越來越差。 醫(yī)院的網(wǎng)不好,打開一個網(wǎng)頁至少要幾十秒。 她退出網(wǎng)頁,直接給已經(jīng)到達合宿地點的跡部景吾打了個電話。 電話第一遍沒被接通,等到花澤透打到第三個的時候才被接通。 一接通花澤透就吼了句,“跡部景吾我日你大爺!” 還沒等跡部反應,電話立馬就掛了。 電話那頭的跡部揉了下耳朵,都快被喊聾了。 花澤透罵完后神清氣爽,連一直打不開的網(wǎng)頁都變得可愛多了。 她看了好幾遍信箱,除了網(wǎng)球社的幾個人和藤原修的問候簡訊外就再無其他。 連電話都沒等到幾個。 她提前給家里的長澤阿姨打了電話,讓她別煮她的晚飯了。 知道她摔斷腿的長澤阿姨,不僅沒有同意不燒她的晚飯,還多煲了一鍋湯等會給她送來。 她試探的問了幾句花澤類,阿姨支支吾吾不吭聲,問了幾遍后才說花澤類今天下午飛去英國看望藤堂靜去了。 她靠著輪椅仰頭,表情很復雜,天空有飛鳥飛過,拉下的屎差點掉在她臉上,還好她夠靈活,轉動輪椅躲過了鳥屎的襲擊。 幸村的畫上又多了幾只飛鳥。 他想了想又在畫上添了幾筆,在坐著輪椅的少女頭頂上畫了幾朵烏云。 雨水從云上落下,滴在畫上看不清的少女臉上,再順著她的臉掉在塵土里。 畫著這么久,只有這幾筆才是他最滿意的。 花澤透發(fā)了會呆,拿出手機難得給花澤類發(fā)了條簡訊。 [花澤透:幫我?guī)€A家新品的包回來,霓虹沒貨,謝謝。微笑.jpg。] 簡訊最后是個不陰不陽的微笑表情。 大約等了五分鐘,才等到花澤類冷淡又簡短的回復。 [花澤類:去找代購。] 花澤透不像他,回復簡訊幾乎都是秒回。 [花澤透:謝謝^_^] 簡訊回的仿佛花澤類已經(jīng)要幫她帶東西似的。 [花澤類:我不是代購。] [花澤透:謝謝^_^] [花澤透:轉賬。] 花澤類點開轉賬,接收后直接給她退了回去,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數(shù)秒后,花澤透又發(fā)了一條簡訊過來改變了他的想法。 [花澤透:你腦子是灌了水嗎?借著幫我買包的理由約藤堂靜出去不好嗎?神經(jīng)病,非要我這樣明說才肯幫我?guī)О??] 花澤類皺眉,不喜她的態(tài)度。 [花澤類:你需要重新學習禮儀了。] [花澤透:謝謝^_^] [花澤類:……] 她再次將錢發(fā)了過去,花澤類依舊沒有收給她退了回來。 [花澤透:什么意思?你是直接幫我買不要我錢是吧?] 沒等花澤類回,她的謝謝已經(jīng)發(fā)過去了。 [花澤透:我謝謝您嘞。] 她手指打字飛快,花澤類的簡訊永遠慢半拍。 [花澤類:長澤阿姨說你摔斷腿了。] [花澤透:想嘲諷我?就算只有一只腿我也能讓你知道厲害。] [花澤類:……消停點。] 花澤透收起手機,心情大好的哼著歌。天臺上的小哥偷看她很久了,她微微仰頭流里流氣地吹了聲口哨。 “再看我,我就要收費啦~” 幸村沒忍住笑,把畫好的畫收起來之后下了樓。 穿著病服的少年長相精致卻并不瘦弱,他的氣勢會讓人忽視他漂亮的長相。 剛剛離得遠,花澤透并沒有看清天臺上的人長什么樣。 現(xiàn)在一見,簡直驚為天人。 幸村把手里的的話遞給她,開口道:“幸村精市。” “花澤透?!?/br> 她攤開那副畫,仔細看了好幾眼都看不懂這副畫畫了什么。 她懷疑道:“上面的人是我嗎?” 坐著輪椅,翹著二郎腿,看不清長相都覺得美爆了,這不是她還能有誰。 幸村點點頭肯定了她。 她指著只在她頭頂?shù)臑踉疲唤獾溃骸拔沂且惶齑蚶着鼏??憑什么下雨只下我這里?” 花澤透的話很幽默,他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他不在乎的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很適合你?!?/br> 明明覺得難過極了,眼淚含在眼睛里,卻遲遲不肯掉下來,蕭索又孤寂,可就算這樣也依舊挺直的背脊,不想讓任何人看低。 花澤透輪椅往幸村旁邊移了移,“等著,我要被天打雷劈,我也得拉著你墊背?!?/br> 幸村故作訝異道:“這么狠嗎?” 花澤透“哼”了一聲,“你沒聽過華國的一句話嗎?” “什么?” 花澤透扯出一個笑,表情不算好,陰森森的,冷風配合吹來,吹動她棕色的長發(fā)。 “最毒婦人心!” 幸村頭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