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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最后還是刪了。 “中原大人!” 跌跌撞撞跑過來的下屬湊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中也臉越來越黑,眼里燃起的小火苗越燒越旺。 他壓抑著怒氣道:“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去打擾他們的寧靜。” 靠海的山坡上豎著數(shù)道墓碑,走過三個墓碑,再拐個彎,中原中也找到了已經(jīng)被挖開的蘭堂的墓。 這一整片墓地都被挖的慘不忍睹,棺材被撬了出來,隨意地擺在地上,棺材里面的尸體消失無蹤。 中也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腳印,拍了幾張照片。 幾個下屬被中也的凝重嚇到不敢接近他。 “還有哪里也被挖了?”中也問道。 下屬指著另一邊的幾個孤零零的墓碑,“那、那幾個也被挖了?!?/br> 中也冷靜地點頭,“將這里處理好?!?/br> 敢在港口黑手黨的頭上動土,當他中原中也是吃干飯的嗎? 放在兜里的雙手握緊,作亂的人,等著死吧。 * 花澤透一邊要處理其他人的簡訊,還要忍受聊天室里太宰治不停的艾特。 [人在海上正在浪:太宰治你有毛病嗎?] 太宰看到花澤透出現(xiàn)猛地起身,拿起手機編輯了幾個字,想發(fā)出去怎么也發(fā)不出去。 系統(tǒng)提示:您已被人在海上正在浪禁言三天。 系統(tǒng)提示:請用戶注意言行,建設(shè)和諧社會,文明你我他。 太宰治:“……” 權(quán)利大一級簡直壓死人。 他氣的丟掉手機,“濫用職權(quán)!” “敦君你看?!比R花點開手機剛剛推送的消息。 中島看了眼后也震驚道:“誰這么大膽,敢把港口黑手黨安放死去成員的墓都給挖了?” 聽到中島的話,太宰撿起地上的手機,點開了今天的新文推送。 他表情凝重,讓中島有些不適應(yīng)。 “太宰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 照片角落里一塊熟悉的墓碑倒落在地,他收起手機右眼不停的在跳。 有什么事情正在往極其不好的方向發(fā)展。 最近發(fā)生的一切,在太宰治腦中開始重演。他將所有看似毫不相干的事件聯(lián)系在一起,抽絲剝繭尋找其中的聯(lián)系。 他想到了什么,急忙點開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打了幾遍,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br>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br> “您撥打的通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慢。” 漫長的忙音后偵探社的氣氛陷入了冰點,中島不敢說話,能讓太宰先生露出這么沉重的表情,一定不是件簡單的事。 * 漂浮在橫濱上空的白鯨離開了橫濱。 主控制室里,費朗西斯接到了來自大洋彼岸的視頻電話。 電話接通后,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漂亮的金發(fā)女生,弗朗西斯見到女生后表情柔和了很多。 “爸爸正在外面出差,放假后記得去看看mama?!?/br> 女生沒說幾句,身后的同學(xué)就招手喊她,她匆匆說了句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后,弗朗西斯表情重回冷酷,他打開了白鯨的門,穿著兜帽衛(wèi)衣的男人跳下了白鯨到達地面。 與黑暗融為一體。 * 花澤透配合公司發(fā)了條推特。 花澤透V:怎么?和老板談工作不行? 名取周一立馬轉(zhuǎn)發(fā)了這條推特。 名取周一V:說老板漂亮的評論都被老板夸了呢。//@花澤透V:怎么?和老板談工作不行? 隨后,花澤旗下娛樂公司的官方號也轉(zhuǎn)發(fā)了這條消息。 花澤娛樂公司:今天也是小姐認真工作的一天。表揚.jpg。//@花澤透V:怎么?和老板談工作不行? 這一通cao作讓吃瓜群眾直接懵了,花澤透的推特被眾多名人轉(zhuǎn)發(fā),他們熟悉的,不熟悉的,業(yè)界知名人士以及牛逼哄哄的政界人士。 交際網(wǎng)之廣驚呆了吃瓜群眾。 花澤透沒去看評論,直接屏蔽了陌生人消息。 她剛想給司機打電話,電話鈴聲就響起來了。 木之本桃矢從睡夢中驚醒,小櫻把剛做好的食物端上桌,調(diào)侃道:“歐尼醬是豬嗎?坐沙發(fā)上也能睡著?!?/br> 他沒有跟小櫻吵嘴,迅速的打了個電話。 “快離開那里!” 木之本桃矢的話莫名其妙,讓花澤透摸不著頭腦。 電話里傳來“吱拉”的聲音,通話被迫終止。 她關(guān)掉手機,手慢慢下移,不動聲色地握住了別在腰間的銀色手.槍。 她轉(zhuǎn)身,槍.口對準從暗處走出來的陌生男人。 他舉著槍,對準她的胸口,聲音不大,蘊含威脅。 “不要動,你的槍快不過我。” 花澤透沒有猶豫,直接扣動板機,子彈出膛的瞬間,男人就預(yù)料到了軌跡。 他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顆子彈。 子彈穿透了花澤透的胸口,倒地之前,她看清了陌生男人的臉。 她眼睛瞪大有些不可思議。 那張臉,是屬于年少的—— ——織田作之助。 第35章 三十五個前男友 從管道上滴下的水落在地上。 ——嘀嗒。 ——嘀嗒。 空氣很潮濕, 還能隱隱聞到霉味。 有微弱的光從電腦屏幕里滲出,手指在電腦鍵盤上按動了幾下就輕而易舉的侵入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 水滴的“嘀嗒”聲突然驚醒了花澤透,她腦袋昏昏沉沉, 像浮在云端起伏不定, 混沌的大腦還在重演之前匪夷所思的一幕。 已經(jīng)死去的人如何復(fù)活?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可胸口處的疼痛告訴她一切都不是夢。 所以織田真的活了還一見面給了她一槍? 多大仇?真她媽扯淡。 有談話聲傳來, 聲音并不大, 花澤透聽不太清。 費奧多爾皺眉, 不渝道:“為什么要打傷她?” 年輕男人的臉藏在兜帽之下,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可卻毫無感情,不帶一絲起伏,任何事都無法撼動他冷酷的心。 “她不聽話。”男人這樣說了一句。 費奧多爾不再理他,被強行復(fù)活還清洗了記憶的吸血鬼果然毫無人性,如果不是還需要他們,費奧多爾并不想與他們?yōu)槲椤?/br> 花澤透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的傷口被簡易的包扎好了, 對方開槍時還以為自己要涼涼了, 可沒想到對方控制的很好, 傷口看著嚇人實際上卻并不嚴重。 她翻找了口袋和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 就身上其他東西都被搜刮走了。 她觀察了下四周,水管穿錯在整個房間, 墻壁一片潮濕, 房間的門被從外面鎖上了。 地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