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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猜錯, 那個帶著眼睛腰間別著玩偶的男人也是花澤透的某任男朋友。 他并沒有在房間里停留多久,花澤透醒來后很大概率是不愿意見到他的。 門被帶上了,躺在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她翻了個身, 透過沒有拉窗簾的窗戶窺探到屋外的夜色。 “花澤,我們分手吧?!?/br> 織田的聲音還縈繞在她耳邊,從眼角掉下來的眼淚無聲的沾濕了枕頭。 花澤透吐出一口濁氣, 喃喃道:“真正喜歡一個人嗎?” 她摸著心臟, 感覺心臟正在微微跳動著,她喜歡過很多人,但這種喜歡僅僅只是喜歡他們的長相、性格,以及他們能帶給她滿足感和愛。 真正喜歡一個人,好像很難。 她睜著眼睛, 想了一晚上什么是真正的喜歡。 從黑夜到白晝,這個問題都沒有答案。 她想她應(yīng)該找?guī)讉€過來人問問, 比如一直喜歡工藤新一的小蘭,又比如交了新男友的園子。 花澤透掀開被子,洗漱完畢之后噔噔噔的下了樓。 看到她狀態(tài)不錯地跑下來的花澤類松了口氣, 他張嘴,話在嘴邊好幾次都沒有問出口。 想必話問出口又會得到花澤透一句帶刺的“關(guān)你什么事”。 花澤類拿起鶴田剛剛送過來的手機(jī)遞給她, “鶴田剛剛送來的?!?/br> 花澤透接過盒子,里面的手機(jī)跟她的舊手機(jī)沒什么不同,只是存在舊手機(jī)里的各種照片和數(shù)據(jù)都不見了。 新手機(jī)新的很徹底,所幸花澤透也并不是很戀舊的人。 手機(jī)卡裝上去之后,源源不斷的簡訊和未接電話涌進(jìn)了手機(jī)中。 新手機(jī)竟然被消息通知給卡的滑不動了。 花澤透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花澤類, 突然道:“我沒事。” 花澤類猶豫道:“要幫你請假嗎?” 花澤透搖頭拒絕,“不用?!?/br> 她低頭,嘴邊掛著弧度很小的微笑,完全看不出一晚上沒睡。 她點開了未接電話,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她記得,是花澤類的,未接來電一共249個,在打一個就250了。 她點開另一個的未接電話,這個勝了,不多不少正好250個,而這個號碼是屬于跡部的。 其他的號碼她并不認(rèn)得,也就沒有在意。新手機(jī)里的聯(lián)系人全都沒有了備注,她索性將給她打過電話和發(fā)過簡訊的人直接群發(fā)了一條消息。 [花澤透:你誰?] 回復(fù)她的簡訊天天不短的涌進(jìn)收信箱。 [未知號碼:花澤透!你還活著啊?你忘了上周末你準(zhǔn)備約我干什么來著?直接甩我鴿子還不接電話不回簡訊,氣死我了!] [未知號碼:我還去花澤家了,長澤阿姨說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未知號碼:你是被拐去非洲挖礦了是嗎?] [未知號碼:還知道回我?] [未知號碼:?。堪。坑斜臼聠栁沂钦l,沒本事吭聲嗎?] 破案了,這個是園子,原本上周末打算和她一起去新開的酒吧,來一場單身派對。 這是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園子的提議,打算最后放縱一次,就跟其他小鮮rou說拜拜。 [花澤透:我沒去非洲挖礦,只是參與了拯救世界,你要謝謝我拯救世界。] [鈴木園子:呵呵。] [花澤透:不要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帶男朋友見閨蜜,你的男朋友還差我一頓飯。] [鈴木園子:滾!] 第二個回復(fù)簡訊的人讓花澤透有些意想不到。 簡訊很簡潔的表明了他是誰。 [未知號碼:我是工藤新一。] [未知號碼:圖片,這個包有途徑可以買到嗎?] 灰原哀期待的等著對面人簡訊的回復(fù),柯南無語道:“不就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包嗎?至于這樣嗎?” “你!不!懂!” 能讓一向淡定的灰原哀激動的就只有包了。 [花澤透:你問這個干什么?難道是想當(dāng)禮物送給小蘭?] 灰原哀迫不及待地?fù)屵^柯南的手機(jī),回復(fù)花澤透。 [工藤新一:不是,只是一個愛包人士沒有購買途徑快要被這只包饞瘋了。] 柯南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灰原你至于嗎?” “很至于!”直男不懂,這個包對她來說有什么樣的意義。 花澤透簡訊回復(fù)的很快。 [花澤透:你等我問問導(dǎo)購看有沒有貨。] 灰原哀等待的很焦灼,十分鐘后花澤透回復(fù)了。 [花澤透:導(dǎo)購跟我說門店正好有最后一個,如果需要的話我叫導(dǎo)購留了。] 接著花澤透下一條簡訊就發(fā)過來了。 [花澤透:你叫那個愛包人士親自和我交接。] 花澤透留了個心眼,工藤新一那個死直男,這個包既然不是給小蘭買的,那就肯定是其他女生讓他幫忙問她的。 作為小蘭的好朋友,她倒要看看是哪個愛包人士,竟然能讓工藤新一來問她。 [工藤新一:好的,這是愛包人士的電話號碼。] 很快,花澤透就收到了愛包人士的簡訊。 [未知號碼:您好,我是灰原哀,具體什么時候能拿到包?錢要不要先支付給你?] [花澤透:不用,今天下午五點xx商城咖啡店見,定位。] [灰原哀:好的。] 花澤透將發(fā)送來的簡訊一一回復(fù),再把未知號碼填好備注。 做完這些后,中村大叔到達(dá)了別墅,喇叭滴滴兩聲,花澤透背起書包,別扭地說了句,“我去上學(xué)了。” 花澤類不在猶豫喊住了她,“小透?!?/br> 花澤透回頭,“干嘛……” 花澤類的擁抱直接讓她愣住了,太過震驚她都忘了動手去推開他。 他并沒有擁抱太久,包裹著花澤透的溫暖轉(zhuǎn)瞬即逝。 “路上小心?!?/br> 花澤透瞪了他一眼,“奇奇怪怪?!?/br> 轉(zhuǎn)身臉上的笑容卻是怎么也收斂不住,花澤類肯定是吃錯藥了,要不就是感冒了想把感冒病毒傳染給她。 太過惡毒了! 中村一個多禮拜沒有見過花澤透了,今天她好像不太一樣了,連問候都是笑盈盈的,不像以前隔著一層霧,禮貌又疏遠(yuǎn)。 車平穩(wěn)地開到了冰帝,花澤透一進(jìn)校就遇到了小澤春風(fēng)。 “社長!”小澤春風(fēng)一把抱住她,全身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下來,快下來!”傷口都要被崩開了。 花澤透一臉蒼白捂著胸口的樣子直接把小澤春風(fēng)給嚇懵了。 她連忙扶著花澤透,緊張道:“社長,我太重了,從今天起我一定減肥?!?/br> 小澤春風(fēng)不停的懺悔,這一個禮拜太放縱了,吃的臉都圓潤了。 藤原社長說她吃胖了她還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