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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澤透扶額道:“園子我很不想提醒你,京極君就在你身后?!?/br> 小蘭及時讓位,幾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京極真拉走了園子,卻沒一個人阻止。 “那是鈴木的男朋友?”跡部問了句。 “嗯,空手道大賽的冠軍!”花澤透嘆了口氣,“怪盜基德敵人 1?!?/br> “不過我刷到過怪盜基德的圖片,穿著白色西裝披著帥氣的白披風,頭戴白色禮帽,用單片眼鏡遮住臉,也不怪園子喜歡,從打扮來看的確挺浪漫的?!?/br> 跡部嘲諷道:“小偷罷了。” 國木田也道:“就算他偷的東西還了回去,但小偷就是小偷,美好的包裝也無法掩蓋他是小偷的事實?!?/br> 柯南攤手,怪盜基德敵人 2。 為了偷取暗夜星辰假扮成小蘭的怪盜基德感覺自己心上被狠狠地戳了幾刀。 這個女人無形之中給他拉了好多仇恨,簡直有毒。 早知道就不假扮毛利蘭了,直接扮成她不更好? 為了助興,鈴木朋子還請了個魔術師假扮怪盜基德,當著所有賓客的面上演了一出擒獲“怪盜基德”的戲碼。 她這一出明顯沒有給警方通氣,黑羽快斗掃了一圈,直接將警方的人篩選了出來。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鈴木朋子身上的暗夜星辰,忽略的小細節(jié)被他重新想起,剛才鈴木朋子取出她自己的那枚暗夜星辰可是戴著手套小心翼翼,反觀其它分發(fā)給賓客的暗夜星辰都是隨手拿了出來。 正如花澤透所說,這或許就是一個障眼法,畢竟暗夜星辰如此重要,還是放在自己身上最為保險。 在宴會上,花澤透竟然見到了難得一見的人物。 她幾杯朝他遙遙致意,國木田看到來人神情警惕,擋在了花澤透面前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別人也許不認識這個看起來氣質(zhì)和藹的大叔,國木田卻認識。 在橫濱最不能惹的人,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 森鷗外搖了搖酒杯和花澤透裝著橙汁的杯子相碰,他語氣緩和道:“國木田君不要如此緊張,今天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來參加宴會的賓客?!?/br> 國木田卻并不領情,手放在口袋里扣緊了擋在口袋里名為“理想”的本子,他言辭犀利道:“港口黑手黨首領是普通人的話,那這世上的人都不配稱為普通人了?!?/br> 距離他們較近的跡部聽到了國木田壓抑的聲音,同樣也聽清了“港口黑手黨首領”這幾個字。 跡部抱臂整個人成防御姿態(tài),港口黑手黨的名聲并不好,當然港口黑手黨首領的名聲更不好。 雖然知道這個場合他并不會做什么,但防范他絕對是來自下意識的反應。 森鷗外無奈笑道:“不必如此緊張?!?/br> 花澤透并不緊張,舉著杯橙汁繼續(xù)跟他干杯,大有想用橙汁把他喝趴下的架勢。 森鷗外拒絕道:“花澤小姐想用橙汁套路我?你換成酒,我就繼續(xù)和你干下去?!?/br> 國木田和跡部兩個人的臉色并不好看,花澤透和港口黑手黨首領的關系似乎并不太簡單。 兩個人心中同步的涌現(xiàn)出一個想法。 這也是魚塘中的……阿不,是某任前男友? 花澤透表情嚴肅道:“大叔你這是在教唆我犯罪!” 森鷗外笑道:“這從何說起?” “我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讓一個未成年和你喝酒難道不是在教唆我這個未成年人犯罪嗎?” 被突然扣上“教唆犯罪”這頂帽子的森鷗外好脾氣的當即認錯道:“是我考慮不周了?!?/br> 他的態(tài)度溫和的可怕,讓跡部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是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嗎? 花澤透目光巡視了整個大廳好幾遍都沒有找到該在的人,她問道:“只有大叔你一個嗎?沒人保護你?中也呢?” “中也君外出公干了,還需要等下月才回來?!彼凵竦膾吡艘幌掳堤?,“芥川在附近,藏在看不見的角落里,花澤小姐想找應該會有些難度。” 鈴木家租用橫濱港還熱切的邀請了森鷗外來參加晚宴,必要的社交他逃不了,哪怕他是港口黑手黨首領也一樣,只是不同的是他出門,陰暗處藏著無數(shù)人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鈴木夫婦簡單的講了幾句后就下臺了,舒緩的音樂響起,跡部還來不及行動就被森鷗外搶先了。 他伸出手,語氣是成年男人獨有的成熟和溫柔,“花澤小姐,可否共舞一曲?” “我的榮幸?!?/br> 花澤類看了眼森鷗外,直接將他pass,理由只有一個,太老。 國木田負責保護的人竟然和偵探社最不對付的組織頭子正在一起共舞,實在是太淦了。 跡部冷眼旁觀,也沒有邀請其他人跳舞的**,他踱步來到忍足所在的桌邊,拿起……橙汁猛灌了一口。 對不起,他也未成年,目前并不能飲酒。 忍足一開口就直接在雷區(qū)上蹦噠了,“和花澤一起跳舞的男人是誰?” 忍足縮了下身子,恍惚間他似乎感覺自己正在和跡部打網(wǎng)球,而跡部使出了“冰之帝國”。 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頂上掉下來的冰柱差點把他腦袋捅穿。 太冷了。 跡部的聲音涼颼颼的,凍的忍足更冷了,“港口黑手黨首領,森鷗外?!?/br> 所以冰消失的無影無蹤,忍足瞬間被燃起,“冰之帝國”坍塌。 他搖了搖腦袋,遲疑道:“誰?” “我不想重復另一遍?!?/br> 忍足看看森鷗外再看看跡部,看看跡部再看看森鷗外,他開始對比這兩個人,卻發(fā)現(xiàn)兩個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花澤透并不知道森鷗外的身份給忍足帶來了這么大的震撼。 拋開港口黑手黨首領的身份不提,森鷗外是個合格的舞伴,會遷就舞伴,也不會踩腳。 “跟大叔你跳舞的感覺有些些微妙?!被赏傅?。 森鷗外微微低頭,側(cè)耳傾聽道:“微妙?” “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彼M織了下語言,“大叔你知道吧,我從沒有和我父親一起跳過舞,但今天你滿足了我?!?/br> “哈哈,能滿足花澤小姐是我的榮幸?!被赏傅脑捘亩盒α松t外,這個大小姐出乎意料的有趣,森鷗外也樂意同她玩笑。 花澤透沒在繼續(xù)就“跟他跳舞就像跟她父親跳舞一樣”這個話題聊下去,而是恭喜他道:“我看了選秀節(jié)目,大叔手底下好幾個人闖到了最后一個階段,我隨便一刷都是討論他們的話題?!?/br> “有機會讓年輕人和花澤小姐一起跳舞?!?/br> 看來他也并沒有表面那么釋然花澤透拿他的年齡作文章,軟刀子一樣地刺了回去。 “大叔你說的,要是反悔你就是狗?!?/br>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