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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善地警告道:“閉嘴,我想安靜?!?/br> 花澤透嘴巴緊閉,捏緊拇指和食指,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嗯嗯嗯嗯嗯嗯嗯?!彼]著嘴在哼唧,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跡部吐出一口濁氣,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頭疼道:“說?!?/br> 花澤透要憋死了,她喘氣道:“生氣真的不好,真的會頭禿的?!?/br> “閉嘴!” “閉嘴前能否聽我解釋一波?”花澤透掙扎道。 跡部無情拒絕,“不感興趣?!?/br> “十歲生日那年,我和花澤類去游樂園玩,回來的路上被一群劫匪綁架。” 花澤透說的內(nèi)容吸引了跡部的注意,見花澤透停了下來,他賞了花澤透一個眼神,挑眉道:“繼續(xù)?!?/br> “那群綁架我們的劫匪應(yīng)該早有意圖,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跟蹤了我和花澤類幾個月,原定計(jì)劃是我和花澤類放學(xué)路上的時候劫持我們,但是游樂場魚龍混雜,劫匪見機(jī)行事綁架了我們?!?/br> 小時候,她與花澤類的關(guān)系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 生活在大宅里的只有她和花澤類以及一眾對他們畢恭畢敬的仆人。 父母早出晚歸,有時候出差甚至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他們的影子。 從有記憶起,一直陪伴她的只有花澤類。 他不怎么愛說話,經(jīng)??吭诖芭_上懶洋洋的曬太陽,要不然就是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發(fā)呆。 而她就待在花澤類旁邊和他一起發(fā)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花澤類在某個宴會上認(rèn)識了三個智障朋友。 習(xí)慣了花澤類安靜的她,感覺他的三個小伙伴著實(shí)鬧心。 煩人的是那三個智障伙伴還喜歡逗她玩,這讓她更討厭那三個小鬼了! 十歲生日那天,長澤阿姨照例訂了個蛋糕,父母在外出差并沒有回來。 老實(shí)說她也習(xí)慣了,復(fù)雜的課業(yè)讓她沒有空去想她的父母。 花澤類近期認(rèn)識了藤堂家的jiejie,整日都往藤堂家跑,深夜才能看他回家。 平常也就算了,過分的是今天她生日花澤類都不在。 她氣憤地吹掉了蛋糕上的蠟燭,并且決定這個蛋糕絕對不要給花澤類吃一口,哪怕她自己吃不掉丟到垃圾桶,也不給他! 哥哥這種東西是全天下最討厭的東西,她坐在椅子上,咬牙將一大塊蛋糕塞進(jìn)了嘴里。 長澤阿姨見花澤透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地吃著蛋糕明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多管閑事的給兩個主人打了電話,電話響了三分鐘都沒有接通。 緊接著她把電話打到了藤堂家,提醒了一下“樂不思蜀”的花澤類今天是什么日子。 偌大的別墅,冰冷又寂靜,活在里面的人衣食無憂,但心卻是空的。 和藤堂靜一起在看書的花澤類聽到有他的電話時,一張臉繃緊,他和藤堂靜相處的時候并不想被其他人打擾。 他接過電話,臉上多了絲慌亂。 今天出門太急,他完全忘了是什么日子。 他表情太過難看,讓藤堂靜忍不住問:“怎么了?” 花澤類懊惱道:“我忘了小透生日?!?/br> 藤堂靜建議道:“你最好快點(diǎn)回去給小透賠罪,她現(xiàn)在一定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生氣?!?/br> 花澤類心虛道:“真的?” 藤堂靜點(diǎn)頭嚴(yán)肅道:“真的?!?/br> 她試想了一下她哥哥如果忘記了她的生日的話她會怎么做。 她肯定會生氣一個禮拜,并且再也不和哥哥講一句話。 想著想著她竟然真的生氣了,直接將花澤類推出來門,“不哄好小透,以后你就不準(zhǔn)來了!” 藤堂靜挺喜歡花澤透的,因?yàn)樗灰娝蜁鹛鸬暮八捌羓iejie”,糾正了好幾次她還是不改,甚至嘴還抹了蜜一樣的反駁她說,為什么漂亮的jiejie不可以直接叫她漂亮jiejie? 沒有一個女孩子會討厭別人夸她漂亮,尤其是夸贊她的對象還是另外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花澤類在門外徘徊了很久,他在思考等會如何像花澤透請罪,他不怎么會說話,害怕他會讓花澤透更生氣。 “生日快樂,哥哥錯了,忘記、生日。” 他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站直手指不安的在搓衣角像做錯事的孩子。 花澤透伸手將蛋糕移過來,用雙手圈住蛋糕,她絕對、絕對不要給花澤類吃一口! 她重重的“哼”了一聲,把蛋糕塞到口里,狠狠地嚼。 有些飽了,可桌子上還剩很多,她還分了好多給長澤阿姨吃,可依舊吃不完。 她蹦下桌子,動作讓花澤透看的心驚膽顫。 慢點(diǎn),慢點(diǎn),別摔跤了。花澤類伸手想扶他,卻被花澤透直接無視掉了。 她拿起蛋糕舉了起來,徑直出門路過了花澤類。 花澤類停在半空的手尷尬的收回去,原來……不是給他吃的。 他跟在花澤類身后,看她小心翼翼地托著蛋糕來到跡部家門口。 她墊腳,用手肘按響了門鈴。 跡部透過貓眼看到了按門鈴的是花澤透,他整理了下領(lǐng)帶,從口袋里掏出小鏡子打量了他自己一眼。 準(zhǔn)備完畢后他才開了門。 “花澤透,你是來找本大爺?shù)膯幔俊?/br> 一個小屁孩自稱本大爺,實(shí)在是有些滑稽。 花澤透舉起蛋糕,壞心眼的想要用蹭到了奶油的手指去摸跡部的臉,但卻被跡部察覺到了意圖靈活的躲開。 他最近學(xué)習(xí)了網(wǎng)球,為了能夠揮出有力量的球,正在有計(jì)劃的鍛煉身體,這段時間的鍛煉讓他靈活了很多。 但還是不夠,他特意換上的黑西裝沾到了明顯的白色奶油,看的讓他抓狂。 “花澤透,你這個臟女人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跡部驚恐的甚至忘了自稱本大爺。 花澤透將蛋糕遞給他,語重心長道:“小景,少和忍足一起看,你別學(xué)里的霸總,現(xiàn)實(shí)生活中霸總那樣的人絕對會被套麻袋打的?!?/br> “粗魯?!臂E部拿出小手帕仔仔細(xì)細(xì)的把袖子上的奶油給擦干凈,“花澤透,你的禮儀是被你吃了嗎?” 花澤透手里的蛋糕又舉高了一點(diǎn),“啰嗦,這個給你吃的。” 跡部嫌棄地接過蛋糕挑了一塊進(jìn)嘴里,“花澤透你是狗嗎?蛋糕被你挖的跟狗啃的一樣?!?/br> 他艱難的把蛋糕咽下去,不出所料,甜的發(fā)膩,這種東西也就只有小女生喜歡。 花澤類眼睜睜地看著花澤透把蛋糕全部都給了跡部家那個假正經(jīng)的小鬼,一口都沒有留給他吃,太令人生氣了。 跡部放下蛋糕,手帕擦好幾遍手,隨口問道:“花澤怎么不過來?” 一提到花澤類她就生氣,她轉(zhuǎn)頭兇巴巴地瞪了眼花澤類,“討厭鬼,他忘了我今天生日?!?/br> 跡部想起了什么,他叮囑道:“你等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