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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的直接彎腰對著垃圾袋干嘔。 太上頭了,中也是在熬住生化武器, 然后去毒死敵人嗎? 她打開窗戶,外面的雨沒有昨天那么大了,新鮮空氣吹進來廚房里刺鼻的味道稍微緩解了些。 冷風讓花澤透混沌的大腦清晰了些。 她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臉色是病態(tài)的白,襯的那抹紅愈發(fā)顯眼、刺人。 中原中也還來不及收拾的廚房世界暴露在最不想讓看的人的面前,昨晚花澤透做的晚飯莫名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不過是區(qū)區(qū)一頓晚飯而已,早飯他一定還回去。 可是做飯這件事不像打架殺人搶地盤中也能夠得心應手,他甚至光憑看的都不太分的清鹽和糖,醬油和醋的區(qū)別。 但這些都是可以靠自己的舌頭嘗出來的,更為關鍵的是,他不會掌握火候。讓他靈活掌握異能他信手拈來,可碰到難以掌控的火候時,他就像遇到了極為難纏的熊孩子一樣,弄得腦袋都大了。 桌子上煎的兩個被燒成碳的荷包蛋就是失敗的產(chǎn)物。 地面上玻璃碎渣子一地,中也注意到她沒穿鞋的腳。 他皺眉提醒道:“花澤透,你慢點不要劃到玻璃!” 他的話就像提前立了fg一樣,精準地插在了花澤透身上。 鮮紅的血順著腳往下流,花澤透愣住了,她不太清明的腦子還沒有接收到疼痛的信號,就被一腳震開玻璃的中也拎到了沙發(fā)上。 她甚至在想,他是如何迅速從廚房移到沙發(fā)上的。 中也翻找出醫(yī)療箱,拿出醫(yī)用雙氧水和紗布。 沾著雙氧水的棉簽精準無誤地擦拭了傷口,花澤透反應弧長到傷口開始消毒了她才感覺到痛。 中也低著頭仔細的幫她清理傷口,他忍不住罵了句,“花澤透,你是笨蛋嗎?” “好疼!”距離被割傷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她現(xiàn)在開始面色扭曲地喊疼。 中也更覺得她是個笨蛋了。 中也摁著棉簽力道加大,他有先見之明地摁住了花澤透,下一秒花澤透就疼的嗷嗷直叫的要蹦起來。 “疼疼疼疼疼疼疼!” 她呼吸不暢,連吸氣緩解疼痛都不行。眼角掛著因為疼透而掉的眼淚,眼眶發(fā)紅,連鼻頭也紅紅的,像剛剛被欺負過的兔子一樣。 中也教訓道:“下次就知道教訓了?!?/br> 他拿起紗布,不大的傷口卻被他嚴重地包了好幾層的紗布,末了還笨拙地打了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jié)。 不好看,很丑——這是花澤透的評價。 包好之后,中也想起身去放置醫(yī)療箱,但卻被花澤透接下來的動作搞得手足無措,渾身僵硬。 她頭一側(cè),往下倒,準備的枕在了他的腿上。 中也糾結(jié)了片刻,仍舊想起身,卻被花澤透阻止了。 她勉強扣著中也撐在沙發(fā)上想起身的手,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別動,我枕一會?!?/br> 中也掙扎的動作停止,枕一會就枕一會,他又不會少點什么。 明明在睡覺,可卻不安穩(wěn),時不時的往里面蹭蹭,中也好幾次想逃,卻都忍住了。 他到底在干嘛?明明都是過去式了,是前男友了,為什么他還要對前女友言聽計從。 花澤透蒼白的臉被亂糟糟的頭發(fā)擋住,縫隙中露著一些微微的紅。 中也被那抹紅蠱惑一般,撥開她的頭發(fā)手貼了上去。 好燙,他手伸向了額頭,觸摸到了比臉還燙的額頭。 中也推了下她,“醒醒?!?/br> 被吵到的花澤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她翻了個身,臉面向中也,更往里埋了埋。 中也瞬間繃直了,像只被驚到的大型橘貓,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 他不自在的往沙發(fā)背椅靠,擠壓他和沙發(fā)之間的空隙。 他伸手,用手掌隔絕了他和花澤透。 輕微的呼吸聲噴到他的手心上,從手掌蔓延到指尖,再由著細小的血管向身體各個角落四散在匯聚到心臟的癢讓他下意識地捂胸揉了揉。 不規(guī)則的心跳讓他感到心驚,放在胸前的手能清晰的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中也拉著花澤透的后衣領將她拉起來,“去醫(yī)院?!?/br> 花澤透再次打架,稍微醒了點的時候,直接拒絕了,“不要?!?/br> 她牢牢地抱住了中也的腰,還過分的用臉蹭了蹭,嫌棄道:“好硬,不舒服?!?/br> 中也“……花澤透,你給我起來!” 她臉悶得紅通通的,手撐著中也的腿掙扎著起來,因為感冒全身無力的花澤透手肘一彎摔到了中也懷里。 中也懷疑,她是故意趁著生病占他便宜。 “去醫(yī)院?!敝幸矎娬{(diào)道。 花澤透閉著眼拒絕他,“我不要?!?/br> 只是一個稍微嚴重了一點的普通感冒而已,她才不要去醫(yī)院。 中也伸出食指,將她推出了懷抱,放置到沙發(fā)上。 醫(yī)藥箱里翻找了一陣,找出感冒沖劑。 花澤透握著感冒沖劑,熱騰騰的熱水讓她稍微好受了些。 她全身上下被中也強制用衣服包了起來,他還將房間的空調(diào)調(diào)高。 花澤透感覺她現(xiàn)在就像夏天穿棉襖,熱出了一身汗,連額頭都掛著一層薄汗。 感冒沖劑喝完后,中也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極其直男的發(fā)言從他口中說出,“既然感冒了那就多喝點熱水?!?/br> 不管生什么病,多喝點熱水總沒有錯。 藥物的作用很迅速,堵塞的鼻子通了一個,腦袋也沒有那么昏沉了。 一杯熱水下腹,喉嚨都舒服了很多。 她蹭到了客房,將手機拿出來充電。 一開機,就是滴滴答答響個不停的未接來電和簡訊。 全部是兩個人打來的,她點開簡訊給花澤類回了條消息。 剩下的另一個人發(fā)來的簡訊卻讓她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么哄,才能讓他怒火削減一下。 [大爺:花澤透,學會逃課了?] [大爺:人、呢。] [大爺:我給花澤類打電話了,夜不歸宿?] [大爺:你或許想要再上一年高二了,在翹課下去學分就要直接扣光了。] 跡部不停的將手機拿出來查看,信箱一直沒有接收到新的消息。 花澤透組織了一下語言,將簡訊發(fā)送了過去。 剛剛查看完手機準備放回去的跡部看到了那條剛剛接收到的簡訊。 [花澤透:昨晚雨太大了,道路被封,我在橫濱呆了一晚睡過了忘了還要上學。] 她并沒有說住在哪里,巧妙的用了橫濱兩個字。 [大爺:呵呵。] 他實在懶得回她。 [花澤透:反正都遲到了,那我干脆翹課好了。] [大爺:反正都翹課了,那你怎么不干脆退學。] [大爺:沒有商量,現(xiàn)在立刻馬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