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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奈落的分身,怎么那么想讓他死?!?/br> 神樂仰頭,看向天空。 天高任鳥飛,她是自在不羈的風(fēng),這小小的方寸之地又憑什么束縛住她。 被風(fēng)卷落的落葉順著風(fēng),路過山頂、懸崖峭壁,一路飛到花澤透的頭發(fā)上。 她收起玻璃瓶,揉了揉肚子,“五條悟,我餓了。” 她在波洛吃了個蛋糕墊了下肚子,原本打算祈福完畢之后就去吃飯,哪知道一摔就摔到了戰(zhàn)國。 更加無奈的是,她口袋里的錢在戰(zhàn)國并不通用,用手機支付也在這里行不通。 她會不會因為沒錢,而在戰(zhàn)國活活餓死吧…… 五條悟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個上個月遺留的草莓糖。 透過粉紅色的鐳射紙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糖已經(jīng)有些化了,花澤透接過糖后嫌棄的打開包裝紙。 里面的糖,外面已經(jīng)化掉了,沾在了糖紙上,看起來還有些惡心。 五條悟伸手,“不要吃還給我,就這一個了,不能回去那就是絕版的草莓糖了,給你吃已經(jīng)夠意思了?!?/br> 他把最后一顆的草莓糖給了她,已經(jīng)算大方了,能夠照顧女生的他可真是個紳士。 草莓糖一入口就融化在舌尖,絲絲縷縷的甜味一直往里面鉆,口腔里全部都是草莓的味道。 她有些不理解五條悟這個甜食控,但吃完草莓糖卻又覺得甜食真的是世間上最難抗拒的東西,難怪連五條悟都無法抗拒甜食。 五條悟的眼罩被他重新拉了上去,垂下來的頭發(fā)因為眼罩的存在豎了起來,他嘴巴微微翹起,一直帶著笑,粉嫩嫩的嘴唇就跟吃多了草莓糖一樣。 她拉住五條悟的袖子,踮腳伸手拉下了他的眼罩,對上他剔透的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睛。 “一個草莓糖都不夠我塞牙縫,我好餓?!睘榱伺浜纤脑?,她的肚子響了起來。 她似乎沒想到肚子會響,窘迫地捂住了肚子,不讓肚子繼續(xù)發(fā)出讓她丟人的聲音,可奈何肚子一點也不給力。 五條悟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天地之間,迎風(fēng)擺動身軀的小草也沾染上了他的快樂。 花澤透的害羞僅僅一瞬,剛剛還帶著些許紅的臉色現(xiàn)在也恢復(fù)如常。 她快步往前走,完全不想聽五條悟嘲諷的笑聲。 一路往前走,能聽到河流流動的聲音,越往前走這種聲音就越清晰。 五條悟追上來的速度很快,他彎腰貼近花澤透的臉,壓低聲音問了句,“還在生氣?” 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但明明是個成年人聲音卻帶了些少年的快樂,正是因為這個矛盾感,讓他的聲音充滿了魅力。 花澤透遠離他,快速地嘟嚷一句,“色誘算什么英雄好漢!” 五條悟率先走到河邊,他拖下鞋子直接沖到了水中,動作太大還濺的身上都沾滿了水。 他把褲管擼到了腳邊,彎腰在水里摸索了一陣,再次舉起來時手中多了一條肥美的魚。 魚被他隨手一丟,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之后沒了動靜。 陽光落在泛著水霧的河面上,劃出一道可以組成世間所有顏色的霓。 它彎彎地架在河面上連接了兩側(cè)。 五條悟站在霓下,頭發(fā)上點綴著不同的顏色,白的像畫布的頭發(fā)上被畫上了一幅由多種顏色組成的畫。 他有摸到了一條魚,笑容為畫添上了最絢爛的一筆。 “我們的晚飯有著落啦?!?/br> 他的歡快感染了花澤透,可花澤透才高興一會就想到他們沒有可以煮食材的調(diào)料。 幾枚螺螄被丟到了她的腳邊,五條悟上岸,常年包裹在褲子下的腿上沾著剛剛下水時沾到的泥巴。 這一地的魚,實在難辦。 她束手無策問五條悟道:“食材有了,但是怎么吃?” 總不能將魚生吃吧? 光看著就感覺腥了。 五條悟自信滿滿道:“看我的。” 他說完人就不見了,幾秒后再次回來的他懷里抱著一堆柴火。 “五條牌烤魚,保證讓人滿意?!?/br> 花澤透打擊道:“魚還沒有清理,我們也沒有調(diào)味料,這樣烤出來的魚能吃嗎?” 五條悟從口袋里拿出切水果的小刀將幾條魚處理了,掰的長條木棍削尖穿起了整條魚。 他看起來是第一次烤魚,連魚都烤焦了,焦味一路直沖鼻子。 花澤透手里的魚還好,她聞了聞,依舊帶著魚的腥味,試著掰了邊上的一塊魚rou,熟了,但不好吃。 原汁原味的烤魚,沒有任何調(diào)味料,除了魚味啥也味道都吃不到了。 五條悟嘗了一口,口味刁鉆的他立馬丟掉了手里穿著木棍的魚。 他指著不遠處升起的炊煙,“走,我們要飯去!” 他說的理直氣壯,“要飯”這個詞并不是很好聽的字眼。 穿過茂密的樹林,前方是一座村莊。 正值飯點,家家戶戶都在煮飯。 各家的炊煙交織在一起,鋪陳出帶著煙火氣的人間。 五條悟鼻子翕動,順著味挑了一家味道最香的。 他敲門,穿著巫女服的銀發(fā)婆婆用唯一的一只眼睛警惕的觀察著他們。 她右眼帶著眼罩,蒼老的臉上有數(shù)道溝壑,佝僂著身體卻依舊能看出是一個氣勢很強的人。 楓婆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們身上奇怪的服飾與戈薇穿的是同一種。 她內(nèi)心驚疑,可面上卻絲毫不顯。 “兩位找我有什么事?” 五條悟揚起笑,遮住了眼睛的他依舊可以看出是個帥氣非凡的男人。 “婆婆,我們路過這里聞到了很香的飯菜味,我們兩個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飯了,可以到婆婆家吃頓便飯嗎?” 花澤透往后退了幾步,感覺到了丟臉。誘人的香味從里面?zhèn)鱽?,她咽了下口水,把手腕上鑲嵌著寶石的手鏈取下?/br> “婆婆,我們不白吃,這條手鏈就算我們的報酬了?!?/br> 楓婆婆掃了一眼手鏈,對它并不感興趣。這兩個人很奇怪,犬夜叉他們?nèi)ガF(xiàn)代也有一段時間了,她算了下時間應(yīng)該快回來了。 這兩個跟戈薇同樣來自現(xiàn)代的人不知道是因何來到這里,楓婆婆不知他們的目的,也不清楚他們是好是壞。 只不過這個帶著眼罩笑嘻嘻的男人看起來不太正派的樣子,倒是旁邊的小姑娘文文弱弱的,比較像個好人。 楓婆婆心里衡量了一下,她或許可以拖住他們等犬夜叉他們的到來。 突然。 五條悟握住花澤透的手,將手鏈附在了掌心,他低頭道:“怎么能讓女孩子拿出貴重的東西就為了付一頓飯錢呢?” 花澤透有些感動。 然而五條悟下一個動作讓花澤透感動全無,他伸手取下她耳朵上的耳釘。 小小的耳釘躺在他大大的手心之中,他滿意地